課程六十︰果然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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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要回報之前幾人被嚇得厲害的經歷，接下來的事情順利得不可思議。
三人回到艦橋，發現艾克和薇薇安都等在那里。
「林！」艾克看見萊薇領著林遵和趙竹衣走進艦橋，趕緊迎了過去，「你們都沒事麼？」
「在你們迷路的時候，我和艾克也過得很愉快哩，」薇薇安揚了揚手里的一只透明小盒子，「事情大概弄清楚了。都是這塊奇怪的碎片搗的鬼。」
密封的盒子里，裝著一塊拇指大小的碎片，看質地分不出是金屬還是礦石。黑褐色碎片表面布滿了暗紅的銘文，但又不是林遵認識的任何一種語言構成。盒子則是薇薇安自己帶來的。
這是？
看見幾人不解的神情，薇薇安開口解釋。
「這是我們在引擎室發現的。是異端教典研究所的珍貴研究資料，統一教傳說中的聖物的碎片。確實有很不可思議的能量呢。」
這麼一小塊東西鬧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林遵正要開口確認，萊薇卻極不客氣地問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麼回事？我問過艾克，你是兩個小時前才主動申請參與這次合約的驗收，是什麼讓你這麼著急？」
意外地看了萊薇一眼，薇薇安眼神一沉，一改往日的態度，她強硬地頂了回去。
「事關安全科的工作，你無權得知。」
s.c.a.m.幾人听了都是臉色一變，這種回答只能說明薇薇安早就知道他們進去後會有難以預料的狀況發生，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自己被利用了。
萊薇听了更是眼中冷芒一閃，上前一步。薇薇安無所謂地擺開了防御的架勢。
艾克和林遵趕緊擋在兩人身前。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起沖突就沒必要。」林遵在萊薇耳邊低聲說，「用正常的溝通方式能解決問題的話再好不過。我也覺得只有我們又是走散又是要自殺什麼的，事情一定有古怪。」
萊薇看了林遵一眼，眼神軟化下去。趙竹衣在旁邊听到「自殺」又是小臉一紅。
「薇薇安，」林遵轉過身，「不論是否涉及到安全科的工作，里面的危險程度你應該在有限的範圍內提醒我們。只是一句‘一定要戴好頭盔’似乎不夠啊。你不說清楚點，我們是無法接受的。」
「……這塊聖物碎片，」薇薇安沉默一會兒才開口，「會放出某種特殊的波長，讓輻射範圍內的生命體出現幻覺，喪失理智甚至變得瘋狂。但是這種使人出現幻覺和發瘋的力量來自于大腦本身，而並不是聖物碎片。腦為了抵制未知的精神影響而啟動的防御機制，才會讓人喪失理智看見幻像。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林遵回頭看著趙竹衣。
殺手妹子一愣，才明白過來林實在征求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次收到影響最嚴重似乎就是自己了。說到底，還是我的修行不夠啊，居然被幻覺嚇成那樣……說不定還要感謝薇薇安，否則我完全不知道「那個人」在我的腦海里已經能做出這種程度的影響了……
她臉色微微發窘，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林遵又看向萊薇，恢復正常的她也點頭示意就這樣了。
「下次可別在鬧出這種事了，」林遵嚴肅地說，畢竟薇薇安看上去並無惡意，但是不管s.c.a.m.是否真的被她出于某種目的利用，他們之間的關系始終淡化了下去，「不然很難說會以什麼樣的情形再見。」
說完，幾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薇薇安手里拿著裝有碎片的密封盒子，目送著他們幾人走遠。之後她坐在艦橋的地板上，從裝甲的夾層里，又取出了一只盒子，里面赫然是另一塊暗紅色的聖物碎片！
看著兩塊碎片上的奇異銘文不斷閃耀，薇薇安安靜地等待著……
就在她快要睡著了的時候，通訊器響了。
「比預定的時間晚啊。」薇薇安抱怨道。
「被瑣事耽擱了，」通訊器沒有畫面，只能听到聲音。似乎是來自地球之外的遠程通訊。
「那麼，」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事情怎麼樣？」
「你給的碎片已經驗證過了，雖然之前一直毫無反應，但是一進入石村號廢墟的時候就出現了激活的狀態。」
「那就好，那塊碎片果然還能使用，趕緊把它送回來吧。」
薇薇安頓了頓，接著說，「我還在石村號里發現了另一塊碎片。」
「另一塊？！」男人的聲音滿是吃驚，「怎麼會有另一塊的？！」
「結合之前的報道，」薇薇安推測說，「應該是自殺的研究員，把異端教典研究所的研究材料藏到了引擎室里面，我也是機緣巧合才找到的。」
「兩塊碎片互相作用，極大地增強了異常能量的輻射，除了我和艾薩克*拉克，s.c.a.m.的其他人都出現了幻覺。」薇薇安不等對方反應，就接著說，「引擎室里的碎片沒有用安鉑鈮礦石做的盒子密封，輻射應該影響了所有人。但是我沒事，原因不清楚；艾薩克*拉克也沒有任何癥狀，我猜應該和他的佩劍有關。」
通訊器的那邊一片沉默。
「我要加價。」薇薇安平淡地說道，「合約原本的價格翻倍。因為你們調查得不清楚，我才會遇到這麼有風險的尷尬情況，就連s.c.a.m.的人都有所懷疑了，那個警督的女兒態度尤其不好，我早就和她母親不對付……」
「……可以。合作過那麼長的時間，價格這些好談。」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怎麼會被懷疑的？這可不像……」
「雖然趁著不注意把引擎室的碎片也裝起來了，」薇薇安打斷了自己的雇主，「但是為了解釋異于以往的靈異狀況，還是被他們知道了碎片的存在，我硬著頭皮扯到安全科的工作他們才罷休。上次決賽你也和他們交過手，s.c.a.m.沒有好糊弄的角色啊。」
「……我勉強接受這個解釋，」男人的聲音略帶不滿，「另一塊碎片你就原封不動地送回異端教典研究所，把我給你的那塊送回泰坦空間站吧。」
「哦？」薇薇安略感意外，「我還以為你兩塊都會想要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另一塊也是能用的啊。」
「貪婪是原罪。盯著碎片的不只有我一個，另有一股不屬于統一教的詭秘勢力，在守護研究所的碎片。你不是還有安全科七部的身份嗎？用那個掩護，直接把另一塊碎片還回去吧。」
男子掛掉了通訊。
薇薇安想了想，她之前也察覺到石村號外面，確實有人蠢動。
仿佛刻意要展示一般，雙手捧著引擎室找到的聖物碎片，薇薇安慢慢走出了石村號殘骸。
樹海里，黑披風們一片騷動。首領壓下手掌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是那個安全科的阿莎麗女孩兒，」他的聲音冷冽沉穩，像是打磨過無數次的刀刃，「這樣一來，聖物可以順利回到異端教典研究所。派人盯著她，其他人散去吧。」
樹海中的清風刮下了首領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女人都忍不住要嫉妒的俊美容顏。
鄭輝蘿莉如果在這里，一定會撲過去一把抱住他，快樂地大喊。
「阿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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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眼楮蘿莉撲過來快樂地大喊︰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