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的跟班這麼厲害,你根本打不過是吧?」秦朗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唐銀岳的話。
「你的奴僕不過是毒掌功夫狠毒!」
「怎麼,你身為唐門的人,居然還怕別人用毒?」秦朗冷冷地笑著,「技不如人而已,輸了便是輸了,如果你肯大方認輸、道歉的話,我還可以將解藥給你。否則的話,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毒吧!」
「你……好狠的心腸!」唐銀岳氣得渾身發顫,他恨不得立即出手給秦朗一點教訓,但是催動內勁的話,那只會加快毒發速度,那麼他就真的是在找死了。更何況,面對馮魁,即便是全力出手,唐銀岳也沒有必勝把握,就算是加上暗器都不能說必勝。
「男人不狠,江山不穩。」秦朗平靜地說,「是你說過的,我冒犯了唐門長老,所以是找死。既然你要我死,我當然沒有道理對你客氣!」
「小子……我不過是教訓你兩句罷了!」唐銀岳怒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教訓我?」秦朗用不屑地口吻說道,「就憑你的功夫修為,還有你的德行,憑什麼來教訓我?既然沒有這個能力教訓別人,那就別在我面前裝.逼!」
「你……你……噗!」唐銀岳被秦朗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作為毒奴,馮魁身上的毒固然是厲害,但唐銀岳也是氣得怒火攻心,這才導致壓制不住毒氣的蔓延,從而導致毒發吐血。
「如果你不想死得這麼快的話,最好是閉嘴!」秦朗冷哼一聲,然後將目光投向唐金生,「你不是說我不知天高地厚麼?那麼你現在讓我看看,究竟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這家伙中毒了,你這位長老既然是此中高手,那不防試著給他解毒啊。」
其實,不待秦朗這麼說,唐金生已經開始查看唐銀岳中毒的情況了。作為唐門專門負責煉藥的長老,唐金生對于毒藥自然是非常有研究的,而此時唐銀岳剛剛中毒,照理說他應該是能夠給唐銀岳解毒的。第一時間更新但是,唐金生模過唐銀岳脈門,驗過他中毒的手掌之後,才發現唐銀岳所中的毒,竟然是他從未見過的毒藥!而且,唐金生從一根銀針刺了唐銀岳中毒的手掌,發現銀針頃刻間就變黑了,這件唐銀岳所中的毒十分猛烈。
「年青人,你下手也太歹毒了吧!」唐金生不認識這種毒藥,自然也就無法解毒。就算是他能夠研究出解毒的藥物來,但只怕到了那時候,唐銀岳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第一時間更新
「唔……這麼說,你沒辦法解毒了?」秦朗對唐金生的職責充耳不聞,只是漠然地說,「你剛才還看不起我,現在如何呢?」
見形勢忽地變得這麼緊張,唐正剛擔心雙方會發生劇烈沖突,于是他趕忙向秦朗說道︰「秦先生,您別生氣,長老和岳叔都沒有惡意,只是大家有些誤會——」
「誤會什麼!這小子簡直就像要我的命……我……我要是解毒了,必然——」
「唐銀岳!」唐正剛擔心事情進一步惡化,以至于他完全不顧輩分地喊了唐銀岳的名字,「岳叔!如果不是你挑釁唐先生在先,你也就不會中毒了。另外,秦先生雖然年輕,但畢竟是——他是藥宗的弟子,你們怎麼也應該對他有足夠的尊重!」
唐正剛也是沒有辦法,他擔心唐金生在盛怒之下會對秦朗出手,那局面就難以收拾了。如果秦朗這位「藥宗傳人」有個什麼閃失的話,即便是唐門也很難承受後果。要知道,藥宗的實力雖然不是各個宗、教之中最強大的,但是藥宗在各個宗、教的人緣和影響力卻是很大的,因為很多宗門的高手都直接或者間接接受過藥宗的治療,或者向藥宗求取過靈藥,所以如果有人敢故意找藥宗弟子的麻煩,那麼簡直就是去捅馬蜂窩。第一時間更新
「什麼!藥宗!」
唐銀岳和唐金生都露出詫異的神情,就算是躺在床上的唐銀虹,那都是一臉的驚駭之色。因為藥宗的人雖然很少在江湖上行走,但是藥宗的名頭卻是很響亮的。
秦朗也露出驚駭之色,之前他听老毒物說起過藥宗的事情,而且知道藥宗和毒宗是死對頭,但是卻沒想到唐正剛居然將他誤認為是藥宗的人,這讓秦朗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秦朗的腦子轉得很快,頓時他就明白了為何唐正剛父子對自己的態度來了這麼大的轉變,原來都是因為將他當成了藥宗的弟子了。
不過,既然唐正剛和唐千元這麼認為了,秦朗也不想改變他們的想法。
因為秦朗忽地發現,這個「藥宗弟子」的身份應該比較有用。至少,比毒宗傳人的用處大多了,毒宗傳人這個稱號,在江湖上絕對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
「什麼……他……他居然是毒宗弟子?」唐金生似乎不敢相信。但是,卻又有幾分相信了,因為如果不是毒宗弟子,怎麼有這麼大的派頭,可以不將他這個唐門長老放在眼中,而且身邊還有高手保駕護航,而且還有如此高明地用毒之術。
仔細想來,無論是唐金生還是唐銀岳,都開始覺得秦朗真的是藥宗弟子了。
一旦身份轉變了,唐金生和唐銀岳的態度自然也就隨之改變了。
唐門長老,雖然在江湖上的地位很高,但是也不可能高過藥宗的弟子或者傳人,畢竟江湖通天塔的「等級制度」是非常森嚴的,宗、教之中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那都是非常有面子和威懾力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去招惹宗、教之人。這也是為何,很多江湖人說江湖上行走的和尚、道士、尼姑最難纏,其中也有這方面的因素。
就在唐金生和唐銀岳不知所措的時候,唐銀虹原本死灰、絕望的雙眼之中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用顫抖地聲音向秦朗問道︰「秦……先生,我……我這傷勢,您能治好嗎?」
「能。」秦朗語氣簡捷而肯定。
「那我的功夫,還能保住?」唐銀虹又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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