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真勇當機立斷,跟秦朗兩人飛奔逃命,兩人的目標是停留在山下的車。浪客中文網
跳上車之後,遠處便響起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我來開車!」秦朗吼了一聲,猛地一踩油門,車子 射而出。
秦朗沒有將車子向荒野的方向開去,而是拼命地向安蓉市市區的方向開去。
車子的速度飛快提升到一百、一百二、一百四十公里每小時,馬真勇平常也喜歡開快車,因為他開的是軍車,所以不用擔心超速被攔截,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朗開車竟然比他還要野。沒錯,就是野!秦朗開車的時候,簡直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在公路上狂奔,見車超車,簡直跟瘋似的,這種鏡頭也許只有在好萊塢大片中才能看到,馬真勇甚至都感覺到這輛車隨時都可能翻掉,或者撞飛。
也許那兩架直升機還未追上他們,他們自己就已經出了車禍掛掉了。
在這種速度下出了車禍,十有**恐怕都會死翹翹的。
不過馬真勇知道秦朗的判斷是對的,安蓉市雖然是葉家的地盤,但無疑卻是安全的地方,因為無論這直升機上面有多少精銳士兵,有多少槍支彈藥,他們肯定都不敢在安蓉市的市區里面掃射的,但如果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秦朗和馬真勇必然會成為人家掃射的活靶子。這種事情,秦朗和馬真勇已經在青雲山經歷過一次了,秦朗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而且,事後葉家完全封鎖了消息,幾乎沒有任何媒體提及那天晚上青雲山發生的事情,所以如果秦朗和馬真勇在人少的地方被打死,那麼也就只能自認倒霉了,因為到時候任何媒體都不會報道這件事情,無論是秦朗還是馬真勇,都只能變成失蹤人口,僅此而已。
秦朗的車子飛速狂奔,看得馬真勇心驚膽顫,從山區公路轉入了高速路之後,秦朗的車速已經達到了一百八十公里,看得馬真勇的眼珠都要鼓出來了,如果不是這一輛軍用吉普車性能不錯的話,馬真勇真是擔心車子是否會失去控制。
簡直太恐怖了!
但更加恐怖的是,秦朗這會兒一邊開車,居然一邊還掏出手機打電話!
馬真勇覺得秦朗這家伙簡直是瘋了,但是仔細想想看,今天發生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讓人覺得瘋狂的呢。即便是到現在,馬真勇都不敢相信,秦朗居然真的將葉中石、葉海鳴這一群人全部殺死了,他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秦朗用毒的本領,原本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如果秦朗不用毒的話,跟葉中石這些人硬踫硬,那簡直就是雞蛋踫石頭,即便是葉中石,秦朗都未必可以單挑過去,更何況對方還召集了這麼多人,布下了天羅地網。所以,秦朗自然不會去干雞蛋踫石頭的蠢事,所以他選在了用毒、驅蛇,完全都是有針對性的。之所以選擇在土地廟那里見面,便是因為秦朗已經提前「踩點」,並且在土地廟那里燒了幾柱香,不過秦朗燒香不是為了拜菩薩,而是因為這幾柱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軟骨迷.香,這種迷.香的香氣本身沒有毒,所以即便是葉中石、葉海鳴被燻了許久,他們也沒有中毒的感覺。但是毫無疑問,他們都悄然地吸入了不少的迷香在身體里面。而那時候,秦朗讓赤木梟帶去了一枚藥丸,那一枚藥丸本身也沒有毒,但是吸入身體當中,就會跟軟骨迷香產生反應,變成真正的毒藥。所以說,葉海鳴中毒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他只是懷疑赤木梟,並且干掉了赤木梟。如果單打獨斗,秦朗根本不可能跟葉海鳴等人作對,但是他如果用毒,情況自然截然不同了。
秦朗這時候打電話給一個叫王飛的人,讓他到高速公路出口的立交橋下等他。
秦朗在安蓉市生活了多年,當然知道每逢早上**點,這里的交通就會堵得一塌糊涂了,甭管你是什麼車,到了這個時候,都只能趴在路上,然後用龜速前行,而這種時間段,在城區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電瓶車了。沒錯,是電瓶車,他的速度在城區比寶馬奔馳快一百倍,因為它們不用等紅綠燈,不用向摩托一樣擔心被交警攔截,而且很多電瓶車都是改裝過的,功率十分強勁,所以在城區的飆車速度往往不低于四十公里每小時,甚至完全可能超過六十公里每小時。
而王飛,則是上一次秦朗來安蓉市暗殺馮魁的手下認識的,這位仁兄的車技、車速那都是一流的,因為他本身就會改裝電瓶車。
一路上秦朗開車飛奔,雖然兩架直升機越追越近,但是看到秦朗的車已經逼近城區,直升機上面的人果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直接對秦朗和馬真勇的車進行攻擊。因為這些人好歹也是軍人,他們知道做事的底線,如果他們真的敢在市區轟擊的話,那麼就算是秦朗和馬真勇死掉,他們也是難逃懲罰,因為他們的做法已經越過了底線。
秦朗的車下了高速,直升機上面的人只能向葉家的人匯報,選擇另外的方案了。
當然,沒有人會擔心馬真勇和他的同伙能夠逃之夭夭,因為安蓉市是葉家的地盤,葉家的人一旦發狠,即便是一只老鼠藏在安蓉市,他們都能將其翻出來。
果不其然,秦朗的車剛下高速不久,就徹底被堵住了,即便是他開車再野,也不可能把車速提上去了,除非這車子能夠飛起來。
「走,下車!」
秦朗向馬真勇說道,在這個時候他們如果還呆在車里面,只怕用不了半個小時,他們兩人就會被人擊斃了。
棄車步行下了立交橋,王飛和他的另外一個同伴已經在等著秦朗了。
王飛本來以為給他電話的人是一個「熟客」,但是看見秦朗陌生的面孔,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什麼時候跟對方有過往來,不過他也沒多想,問了一句︰「兄弟,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