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沙掌?毒砂掌?還是別的歹毒功夫?
石嘯天好歹也算是半個江湖人士,自然知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些毒掌功夫,他也知道一旦被毒掌擊中,就會導致嚴重的內傷和中毒征兆。不過,毒掌功夫很難煉成,而且一旦煉成之後,練功者本身手掌攜帶劇毒,連手掌顏色都跟常人不同,甚至還有異味,讓人一看就知道了。而這個小子,手掌跟常人無異,怎麼看也不像是練了毒掌功夫的。
但事實如此,石嘯天清楚地知道自己又中毒了,他恨恨地看著秦朗,冷笑道︰「毒掌功夫?」
「廢話,你自己中沒中毒還不知道啊。」秦朗將桌子上的銀行卡丟給了韓萱,「對于不識抬舉的人,那錢喂狗也不給他。走吧,懶得浪費時間了。」
說著,秦朗就準備帶這韓萱和陶若香離開了。
而此時,餐廳的經理已經听到動靜,聞訊趕來了,準備攔住秦朗。
沒辦法,秦朗這家伙砸了餐廳場子,作為餐廳經理的他,要是不弄到賠償的話,怎麼給老板交代呢?
「先生,您弄壞了我們餐廳的設施,恐怕你要賠償了才能離開。」經理的話還算是客氣,但是他和身後的保安已經攔住了秦朗的去路。
「你老板還沒給你打電話麼?」秦朗皺眉道。
正說著,這餐廳經理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正是他的老板打來的,老板直接對他喝道︰「千萬別影響秦先生吃飯!」
「但是老板,他把我們餐廳東西砸壞了——」
「他就是把整個餐廳砸了,把你的狗腿砸了都沒關系!」他老板在手機中吼了起來。因為這位老板剛接到了石建的電話,石建是安蓉市的地頭蛇,現在安蓉市很多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石建在臥龍堂地位水漲船高,現在已經是安蓉市黑.道上的大人物了。而且,石建明確地告訴餐廳老板,今天來這里吃飯的秦先生是臥龍堂大人物,讓他別打擾了秦先生吃飯的興致。這麼一來,餐廳老板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
餐廳老板的聲音很大,經理和那些保安都听得很清楚。
反正這餐廳也不是經理的,既然老板都不在乎,他當然沒道理替老板心痛,于是立馬換了尊敬的笑容︰「秦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老板都說了,您是他的貴客,就算是把整個餐廳砸了都沒關系。那麼,您看還有什麼需要的,跟我說就是了。」
「不用了,你們走吧。」秦朗將這些人打發走了。
「秦朗,你太牛了!」一旁的韓萱忍不住贊了一聲,這種霸氣、吃得開的男人,簡直就是她韓萱理想中的男人嘛,可惜的是卻被陶若香給捷足先登了。
「小意思,我們走了,換給地方吃飯吧。」秦朗準備離開這里。
「秦……秦先生,你就打算這麼走了?」石嘯天壓著心頭的怒火說道,「解藥呢?不給解藥的話,我手下的人,可不會讓你離開這里。更何況,我若是毒發身亡,你以為你能月兌得了干系麼?」
「真是愚蠢的東西!」秦朗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自己還是副局長?你如果不是副局長了,你手下的人,還會听你的?既然你不是副局長了,你的死活又有多少人會關心。」
說了這話,石嘯天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打電話給他的是他老婆,他的黃臉婆語氣似乎很著急︰「老石啊,紀委和檢察院的人來了,就在門外面啊,不開門不行了,怎麼辦啊……」
「紀委,檢察院……」
石嘯天腦袋一陣轟鳴,這幫人直接找上門了,事前完全沒有通知他,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組織已經拋棄了他!阮小川也護不住他了,或者阮小川是在棄車保帥呢。
完蛋了!
石嘯天知道自己徹底完了,雖然紀委和檢察院平時工作效率不怎樣,但是一旦認真查起來,百分百都可以查出問題的。石嘯天以為自己是阮小川一派的,只要阮小川不倒台,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卻沒想到會不明不白地栽在一個小混混手中,這小混混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秦朗不再理會石嘯天了,其實他這一下毒掌根本不致命,但是卻能使得石嘯天的器官機能逐漸衰弱,讓石嘯天的功夫完全喪失,免得這家伙曰後進了監獄之後,還能憑借自己的功夫作威作福。
所以,秦朗這一記毒掌,只是為石嘯天曰後在監獄受苦留下伏筆。
當秦朗、陶若香和韓萱從餐廳出來的時候,一隊警察和檢察官沖了進去,不過這些人都不是沖秦朗來的,而是從石嘯天而去。
韓萱開車送秦朗和陶若香離開,上車之後,韓萱就迫不及待地問︰「秦朗,你真是太牛了,你究竟找了什麼關系,居然把石嘯天給弄下去了?」
「我說我認識省.委書.記你信不?」秦朗笑著說。
「我也認識他啊,關鍵他不認識我啊。」韓萱似乎不相信,「我說秦朗,你既然手段這麼高明,你怎麼不幫香香解決問題呢?」
「我看你這麼熱心,也不想破壞了你的好意啊。」秦朗說,「更何況,我不是說了麼,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會打打殺殺的,我擔心弄巧成拙嘛。不過,現在沒關系了,剛才石嘯天在包間擺譜的時候,我不僅找人擼了他的烏紗帽,順便也把這事給解決了。」
的確,石嘯天雖然是安蓉市的一個副局長,在老百姓眼中算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是在許仕平、武明侯這些人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屁而已。石嘯天連續兩次讓秦朗同學不爽,秦朗自然要想辦法將他弄下台,更何況石嘯天這家伙本身就有問題,那麼要清掃他這個[***]分子當然就容易得多了。
果不其然,大約兩三分鐘過後,陶若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正式通知她參加面試的時間地點。
本來,接到面試的電話,陶若香覺得自己應該興奮或者高興,但是有了先前的經歷,陶若香只是覺得意興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