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誰也不可褻瀆」蕭雲聲含殺意,臉色冰冷的可怕。
「此人既然號稱白發魔煞,想必他就是魔道中人了,那他也就很可能是混跡在南海吧?」
看到蕭雲詢問的目光,華天魂點了點頭。他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之前陳志他們的內訌,他是看在眼里,也是從這些只言片語中听出了個大概。
他知道,蕭雲是絕對不會不去的,這是認識和了解的蕭雲。
「我陪你們去!」略一沉吟,華天魂卻是開口道,「多一份力多一分把握!」
蕭雲心中雖然有些激動感激,但那是他自己的事,他卻是不想這來之不易的好友去涉險,所以他是沒有任何考慮便是拒絕了。
本來華天魂還想要說些什麼,但蕭雲心意已決,即使他怎麼說,蕭雲也是絕不會答應的。
「華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
「呵呵,我都沒幫上忙,你謝我干什麼?」華天魂搖頭道,「哦,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倒也不好太過強求。不過,你也得給我盡些地主之誼,就在這待上一兩天才走吧。而明天,我帶你們去見識一下我們西漠的一種特產,想必那東西對你此行有著很大的幫助,你卻是必須收下的。」
「西漠特產?對此行有幫助?」聞言的勞半仙臉色微變,「華兄莫非說的是‘金楮火心’?」
「嗯?金楮火心?這是什麼東西?」
蕭雲並沒有听過這東西,不過略一沉思,也可以猜到個大概。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而是細心的听華天魂解釋。
「不錯,就是‘金楮火心’,這是一種可以把雙眼淬煉成‘火眼金楮’的地脈神火。而有了這奇瞳,你們行走于南海,我也就放心的多了。」
這點華天魂說的倒也在理,南海中,魔道修士橫行,其中危險重重,而且這南海中,魔道修士由于都防備著對方,是以,他們彼此都弄出了無數的幻境魔陣,可謂是層出不窮,若是一個不小心,陷入其中,就是不死,也月兌層皮的。
對此,蕭雲卻是早在勞半仙口中得知。所以倒是一點即明。事實上,若是沒有一對可以看破這些的氣體,在南海那種鬼地方,真的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當然,那也是對別人而言,但蕭雲卻是例外。他有著「望穿眼」這上古奇瞳在身,倒是根本不用在意這些區區的幻境魔陣。不過,此時的他,卻是沒有開口拒絕華天魂的好意。給他一個報答的機會,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為重要的一個原因,那還是因為蕭雲隱隱的感覺到,或許這所謂的「金楮火心」會對自己的奇瞳再次得到升級的可能。
所以,他沒有一絲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哈哈,好!蕭兄弟,明天正午時分,正是‘金楮火心’一年之中,最為盛的時刻。所以今天你就得先在這住下,而如今的我,還得向門派中提交這一申請。當然,蕭兄弟放心就是,這東西絕對不會有人從中作梗的。其實,在外界,這東西或許是珍稀異常,但在我們這西漠,尤其是我們華元門,根本就是多得用不完。」
蕭雲點點頭,這他倒是能理解。畢竟物以稀為貴,好東西當然不能流出太多,要不然東西那可就變得不珍稀了。
華天魂叫人安排個舒適的住宿給蕭雲等人後,隨即便是匆匆的去申請「金楮火心」的使用權。當然,說是去申請,其實也只不過是象征性的說一聲,順便把陣法靈牌給拿到手罷了。這也是因為他實力雄厚,並且是門派中的太上長老,所以沒有任何人敢質疑他。或許,換做了是一個低階修士,想必這一下申請,那也得背後有著一定的後台幫助,或者是自身潛力無限,或者對門派有著大功勞,那才可能取得這使用權吧。
蕭雲等人在華天魂的安排下,倒也住得舒心。此時的他們更是得以品嘗西漠特有的一些妖獸肉和珍貴茗茶。
「哈哈,華天魂招待得倒是不錯,東西既開胃,又能恢復法力」
蕭空嗡嗡的大笑,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卻是有模有樣的品著茗茶,口中卻是嘖嘖贊不絕口。
不過,他笑著笑著,大腿上傳來的一陣疼痛,卻是令他的笑聲猛地戈然而止。心中有些不爽的他,正要大怒,看看是誰亂他雅興,卻是看到血炎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心中一個咯 下,卻是不敢吱聲。
「別出聲,大哥和陳志有些不對勁!」就在這時,血炎的聲音傳進了蕭空的耳里。而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向蕭雲兩人掃去,只見此時的他們,低著頭喝茶,臉色卻是在一陣變幻不定,隱隱有些哀傷的模樣。
「陳志兄,你不相信我?」片刻後,蕭雲終于是開口了,聲音中卻是有些苦澀的味道。
「如此多年過去了,你連盈兒都無法救出,你叫我怎麼去相信你?」有些略顯激動的陳志聞聲開口道。
「嗯,這我承認是我懦弱,擔心自己不是白發魔煞的對手,所以一直在閉關,說是為了提升實力,實則有著逃避之嫌。」蕭雲苦笑的嘆了口氣,卻是目光有些悲哀的對上陳志雙眼道,「陳志兄,我們本是多年好友,有必要搞得如同陌生人一般麼?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因為我也很擔心盈兒的安危。不過,相信我,明天過後,我們就要去救她,我一定不會讓她出任何事的。」
「我們我們是否可以恢復如同以往一樣?」
听到蕭雲這般略帶卑躬的語氣,蕭空第一個不爽,脾氣暴躁的他,就欲起身怒喝陳志。不過,其身旁的血炎倒是反應及時,沒有讓他沖動。
「蕭空,你別多事,這是他們兄弟的事情,我們靜觀其變!」
蕭空听到血炎的傳音,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他,但臉上明顯還有著不服。這也難怪,蕭雲在他的心中,本來就是不可褻瀆的存在,如今卻是三番四次的受陳志所辱,他自然是憤怒異常。不過,說到底,他也不是無腦之輩,所以聞血炎之聲後,卻是一聲冷哼的不再發作。不過,一雙眼楮卻是有些危險的看著陳志。
「看過吧!等你救出了盈兒再說!」陳志目光回掃了一眼蕭空,卻是對著蕭雲淡淡的道。而後更是猛然一揮袖,唰的起身要離去。
見此,蕭雲倒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哀嘆了口氣,心中感覺煩悶異常。
「哦,蕭雲,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是關于你父母的事!」
就在陳志即將走出門口之時,他的身體卻是頓了頓,而後頭也不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