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用層層穿插的手法來寫這個故事,不知道各位看官能否看懂,要是看不懂請及時提醒小弟,以便我可以為接下要寫來的重新架構。
第七十九章︰衣錦還鄉
杭州西溪濕地一個僻靜的角落,楊霽霏抱膝蜷縮在一條木椅上,視線漫無目的地落到遠處,梅雨過後難得的晴天,微風撲面氣息宜人,怎麼都覺得特別愜意。
昨夜接到老李的電話,說是楊萬里已經離開京城,前往西北月復地的一座山城,這是唯一一個遠離海岸經濟圈的直轄市,至此,楊萬里正式步入政治局,與南粵項啟人烽火並存。
一襲修身t恤的楊霽霏站起身,隨意伸了一個懶腰,頓時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這一幕正好被不遠處草叢中一對偷模親嘴的小情侶給瞧見,女的只瞥了一眼便自慚形穢的鑽回草窩,沒敢再露臉。倒是那位男同胞痴痴地張望了許久,全然不顧還壓著某女,居然就開始肆意妄為的做起了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春秋大夢。
楊霽霏對那位只探出半個龜.頭的同志著實提不起挑釁的興趣,連瞄一眼的興致都蕩然無存。
回到一座別致的小木屋,楊霽霏取出一套茶具煮了壺水,然後用天平秤了十六克雨前龍井,等壺中之水還沒完全沸騰開的時候,熟練的將茶葉拋入酒精壺里。
三十秒時間已到。
楊霽霏放下秒表,迅速提起酒精壺倒了一盞,香氣頓時溢滿整座小木屋,她不是個喜歡喝茶的人,卻跟她母親卓鳴鳳一樣獨愛煮茶。
楊霽霏那時候年紀小,不了解大人們的世界,每當卓鳴鳳一絲不苟煮茶的時候,她總會眨巴著漂亮的眸子問一句,媽媽,你怎麼只知道泡茶卻自己不喝呢?
卓鳴鳳總是無言以對,這其中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那一年,卓鳴鳳二十五歲,那一年,楊項兩家還是個無堅不摧的政治抱團體,出生南粵政治世家的卓鳴鳳因為楊萬里反出朝歌,頂著蒼茫的夜色北上京城,一段提上議程的政治婚姻因為她的突然出走被掐斷。
另外一個深愛著卓鳴鳳的男人,在得知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楊萬里之後,留下一封千字遺書,浮尸海邊。
至此,楊項兩家反目成仇,斗的水火不容。
那一個與卓鳴鳳青梅竹馬叫做項啟明的男人曾經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能一輩子喝著卓鳴鳳親手煮的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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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浦陽再說說咱們這位于縣長,此刻他正坐在車上一路春風,一路得意,只見他叼著一根煙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山山水水,道不完的輕松。
「于縣長,這次回老家算是衣錦還鄉吧?需不需要給壺口鎮的黨委書記打個電話,也好讓他及早通知一下你們村的村干部,叫他們提前做個準備,拉個橫幅或者敲個鑼打個鼓什麼的,怎麼說你如今也是堂堂一霸主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張哲宇扭過脖子,對著于天縱嘿嘿地笑道。
于天縱猛踹了一腳椅被,指著張哲宇罵道︰「霸你個娘啊,老子這次回村只為了探望探望父老鄉親,擺那麼大的譜至于嗎?到了村子後,你最好給我閉嘴,別一開口就語不驚人死不休。」
「低調!低調!」正專心開車的袁仁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張哲宇一掌撩在袁仁杰的後腦勺罵道︰「低調你個鬼啊,給我專心開你的車,真要掉田溝里去小心老子掐死你。」
于天縱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張哲宇道︰「小袁啊,你甭理他,姓張的連個娘們都按不倒,他絕不是你的對手。」
張哲宇一听,急了眼氣呼呼地道︰「于縣長,你真不夠厚道。」
說完張哲宇便轉過身去,顧自己低頭抽起了悶煙。
穿過壺口鎮中心,差不多再駛了三十里地,于天縱終于安全抵達那一片讓倍感親切的土地,一個叫做‘引鳳’的行政村。
于天縱在自家人面前沒敢囂張,更不敢仗著縣長的身份趾高氣揚,甚至低調的有點虛偽,駛到村口時便早早下了車,一踏入家鄉的黃土地,那是悲喜交加,猶如一個封建時代的小娘子回娘家般泫然欲泣。
站在一旁的張哲宇實在憋的慌,撇了撇嘴道︰「于縣長,要不咱先找個沒人地方好好哭一場,再進村也不遲啊。」
于天縱用力眨了眨眼楮,本想硬擠幾滴眼淚,結果實在是眼眶干涸不得不作罷,于是故作哀傷道︰「少小離家老大回,確實有些失態,請張哥不要見笑。」
滾你丫的犢子!
張哲宇一掌拍在于天縱的嬌臀上罵道︰「少他娘的給我整酸溜溜的詞,弄的老子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也不怕我噴你一臉啊。」
于天縱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三聲後便大踏步朝村子里走去,張哲宇和袁仁杰緊隨其後,老屋還是那座老屋,老樹還是那棵老樹,路過的村民只是稍加瞥一眼便不聞不問的離去,這讓一心得瑟的于天縱大為失落。
這麼大一個縣長,咋就沒人上來詢問一句呢?
「這不是保國的大孫子嗎?」一個聲音傳來。
謝天謝地啊!
于天縱感動的差點落淚,轉身一瞧,發現正是他小時候的老村長海大爺,立馬掏出一根大煙,雙手畢恭畢敬的奉上。眼力勁極高的張哲宇同時掏出打火機替海大爺把香煙給點上,一氣呵成,讓于天縱倍兒有面子。
于天縱順勢沖張哲宇擠了擠眉,大概意思就是在表揚張哥配合的很好。而張哲宇很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心里暗暗罵道︰狗日的犢子,明明死要面子還跟老子裝虛偽,真他娘的不要臉。
有了海大爺的引領,在村民中掀起了軒然大波,畢竟這麼小的村子出了一個副縣長不容易,何況還是常務的。這一下,五六百號村民全部圍了過來,把于家七八十平方的老宅圍的水泄不通,就差沒把飽經風雨洗禮的老屋給整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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