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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女女佣黃穎,懷著感激,激動的情緒離開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道陳青帝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能夠找到陳大少。
不知道名字,又不知道哪里能找到陳大少,那以後怎麼還錢啊。
所以,倔強的黃穎就回來。
只是,黃穎卻沒想到,回來之後卻踫到了正在發飆的張少,而陳青帝卻離開了。這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賤•婊•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正在發飆的張少,面目猙獰,怒喝一聲,「麼的,那個狗雜種跑了,把這賤•婊•子給老子抓起來,帶回去輪了,狠狠的干,干死這個賤•婊•子。」
「是,張少!」張少身邊的保鏢們,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向黃穎圍了過來。
「不要過來……」臉色蒼白無比的黃穎見狀,轉身就向高級會所外跑去,不過,剛轉身就被張少的保鏢擋住。
被困住的黃穎,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陳青帝之前撥打的那個電話。陳青帝因為故意偽裝,改變了容貌,她認不出來。但是,袁裘,袁大少的威名黃穎卻听說過,如雷貫耳。
既然已經逃跑無望,黃穎暗中撥通了袁大少的電話。希望袁大少能夠趕過來救她,不過,黃穎也不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在黃穎看來,以袁大少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會救一個與他不相干的人。
與此同時,在中醫學院的食堂包間之中,袁胖子赫然坐在其中,催著冷氣,吃著冰激凌,依然是熱汗淋淋。
「麼的,這鬼天氣,真是要人命,草。」四五百斤的袁大少,破口大罵,心情很是煩躁。而這時,他的電話卻響了,一看號碼,袁大少精神一震,「陳大少的女人是坐火箭來的,竟然這麼快?」
正是黃穎的電話。
「麼的,賤•婊•子,老子今天看你往哪里跑。老子倒要看看,還有誰會來救你,等著被輪吧,賤•貨。」
袁大少剛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听到電話那頭一陣咆哮。頓時,讓袁大少臉色為之一變。
陳大少的女人,貌似有危險。
「把這個賤•婊•子,帶我的別墅去。」
「是,張少。」
「張少?麼的,哪個張少,老子怎麼從來就沒听說過?草。」袁大少將手中的冰激凌丟掉,拿著電話,一邊听,一邊向外跑。
「張敬沫,你放開我,否則我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男人馬上就會來名人高級會所,到時候你死定了,死定了。」
「張敬沫?麼的,竟然是那個小癟三,還他娘的張少,我說怎麼沒听說過什麼張少呢,草。」袁大少跑出食堂,都沒讓別人攙扶,直接鑽進了他的座駕福特e350。
袁大少實在是太肥了,天氣又熱,沒走幾步就氣喘吁吁。所以,袁大少無論在哪里,他的座駕都會跟著。
「快開車,去名人高級會所救人。」剛上車,袁大少穿著粗氣,心道︰「女乃女乃的,陳大少的女人,還真是夠聰明的,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地點。」
……
並不知道,黃穎去而復返,陷入了危機之中的陳青帝,一路跟隨,跟著呂厚積和呂薄發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呂厚積和呂薄發要見的人,就在上面?」陳青帝從一處綠化帶中走了出來,進入了酒店之中。
「十九樓。」陳青帝體內的靈氣外放,所過之處,酒店的監控攝像頭都出現一片雪花,啥也拍不到,從樓梯向十九樓跑去。
以陳青帝的速度,幾秒鐘後便來到了十九樓,正好看見呂厚積和呂薄發以及另外青年,走進了一個房間之中。
「在里面。」陳青帝身子一動,來到房前,集中精神開始听房間內的情況。
「果然,那些日•本•人跟呂不凡有關系。」陳青帝眉頭一挑,心中暗道︰「不過,里面只有一個日•本•人,還不是正主。正主和其他人,並不在這里。」
「呂東,你就留下來,給井上先生提供一些幫助。」呂厚積的聲音響起,「井上先生,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薄發,我們走。」
「呂厚積和呂薄發要走了,留下了一個人。」听著腳步接近,陳青帝身子一動,快速的躲了起來。
房門打開,呂厚積和呂薄發走了出來。
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也走出了房門,用著生硬的普通話說道︰「厚積君,薄發君,真是有勞你們了。我代表中島少爺,感謝你們。」
接下來,呂厚積他們又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方才離開。
見著呂厚積和呂薄發離開,陳青帝從暗處走了出來,敲響了井上殘俱的房門。
「找誰?」井上殘俱將門打開一個縫,問道。
「找你。」陳青帝眉頭一挑,抬起腳,一腳將門踹開。井上殘俱直接被門撞開,倒在地上。
「你是什麼人?」井上殘俱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冷聲說道。留下來的呂東隨手拿起一張椅子,死死的盯著陳青帝。
「找你的人。」陳青帝將門反鎖,身子一動,快速的向呂東攻擊而去。呂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陳青帝一把捏住了脖子。
「 擦!」
伴隨著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脆響,臉色漲紅,無法呼吸的呂東脖子一歪,被陳青帝拗斷了脖子,掛掉了。
「蓬!」
呂東手中的椅子落下,砸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身悶響。剛爬起來的井上殘俱,見到這一切,嚇得臉色蒼白無比。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井上殘俱用著顫抖的聲音問道。
陳青帝不予理會,將呂東丟到一邊,身子一動,一把捏住了井上殘俱的下巴,微微用力,井上殘俱的下巴便月兌臼了。
井上殘俱可是跟那些日•本•人一伙的。見識過,那些日•本•人被俘虜之後,果斷自殺的陳青帝,有了一次經驗,當然不會給井上殘俱自殺的機會。
「女乃女乃的,竟然沒有毒藥。」陳青帝發現,井上殘俱的所有牙齒都完好無損,並沒有瓖嵌什麼毒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沒有毒藥?」井上殘俱心頭一顫,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看向陳青帝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要知道,去抓陳青帝的人,全都在任務失敗,被俘虜之後,咬破了瓖嵌在牙齒上的毒藥自殺了。
陳青帝現在看了他的牙齒,來了一句沒有毒藥,很顯然,陳青帝跟那些日•本•人的死,有著密切的關系。
「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們中島少爺在什麼地方?」陳青帝眉頭一挑,冷聲說道︰「如果不說,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撲通!」
井上殘俱直接跪在了地上,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不停的搖頭,說道︰「%#%¥%¥%……」
「麼的,你•他•娘的說什麼?老子听不懂。」陳青帝頓時翻了白眼,愣是一句話沒听懂,一腳將井上殘俱踹翻,冷聲說道︰「說老子能夠听懂的人話。」
「嗚嗚嗚……」井上殘俱快速爬了起來,瘋狂的搖頭,一臉委屈的指著自己的下巴,「%¥#!¥%……」
「靠……下巴月兌臼了你不早說,女乃女乃的,老子還以為你丫的活的不耐煩了呢。」陳青帝這才想起來,為了防止井上殘俱自殺,下巴被他給卸掉了。
听到陳青帝的話,井上殘俱更加的委屈了。我說了啊,你……你听不懂,能怪我嗎?
本來,一般人被卸掉下巴,說話雖然模糊不清,但也能夠勉強听懂。
不過,井上殘俱是日•本•人,普通話本來就很生硬,不會拐彎,這下巴被卸掉,那普通話說的,一點都不普通。至少,陳青帝是一句都沒听懂。
「啪!」
一聲脆響,井上殘俱月兌臼的下巴,被陳青帝裝回了原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井上殘俱沒有去理會下巴的疼痛,不停的求饒道︰「只要你不殺我,你想知道什麼,我什麼都告訴你。」
「額?」陳青帝先是一愣,心中充滿了鄙視,「女乃女乃的,這家伙的牙齒上沒有瓖嵌毒藥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麼怕死。哥哥可啥也沒做,逼問的手段都還沒用呢。」
「只要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可以不殺你,否則……」陳青帝散發出濃濃的殺氣,指著已經掛了的呂東,冷聲說道︰「他就是你的下場,不過,你將會比他死的更慘。」
「我說,我說,一定會讓你滿意,請你不要殺我。」跪在地上的井上殘俱,臉色煞白無比。
「你叫什麼名字?」陳青帝眉頭一挑,冷聲問道︰「你們的中島少爺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來華夏到底是干什麼?之前伏擊陳青帝的人,是不是跟你們一伙的?全都給我老實交代。」
「我叫井上殘俱,是中島少爺的軍師。之前伏擊陳青帝的人,是我們的人。我們來華夏是為了殺陳青帝,為中島少爺的小舅子報仇……」陳青帝沒有費任何的力氣,井上殘俱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全都交代了,「中島少爺沒有在這里,不過,我知道中島少爺在哪里。」
「井上殘俱?女乃女乃的,你們中島少爺有你這樣的軍師,那還真是慘劇。」陳青帝眉頭一挑,指著死去的呂東說道︰「現在帶我去見你們中島少爺,恩,就說我是呂家派來的人。」
說著,陳青帝取出一顆藥丸,丟給井上殘俱道︰「把這個吃下去,如果你敢不听話,必死無疑。」
「這……這是什麼?」井上殘俱已經想到了什麼,看著手中的藥丸,臉色鐵青無比。
「哪那麼多廢話,吃下去,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見到井上殘俱听話的吃下藥丸,陳青帝淡淡的說道︰「放心,等我見到你們中島少爺之後,會給你解藥的。如果你跟我玩什麼花樣,哼哼。」
「我……一切都听你的!」井上殘俱不停的搖頭,癱倒在地。毒藥都吃下去了,我還敢玩什麼花樣啊。
命,只有一條啊。
……
ps︰咳咳……那個,因為現在在上海學習,跟編輯聊書的事情,忘記定時更新,剛回來,更新晚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