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悵和鄭陸二人也清楚的知道,以他們的背景,根本就不被何加爵放在眼里,沒法跟何加爵相比的。
不過,那又如何?
兄弟有事,自己卻退縮讓兄弟一個人扛,那還叫兄弟?就算惹不起又怎麼了?惹都惹了,最多也就是被揍一頓狠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周悵和鄭陸也不認為陳青帝的背景多麼的牛逼,應該跟他們差多,強也強不到哪里去。
「放心,只要有我在,不會有事。」陳青帝眉頭一挑,伸手拍了拍周悵和鄭陸的肩膀,說道︰「今天我請客,別給我省。」
「嗷吼……吃窮你丫的。」周悵和鄭陸心中雖然依然擔心,卻也不想那麼多。
你何加爵背景牛逼怎麼了?不照樣揍你丫的?揍都揍過了,就算被你揍回來,那又如何?
陳青帝果斷的坐在了,這二樓最東邊的上位。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他當然已經明白過來了。
就算是在二樓,那也是有位置之分的。
「哇靠……那個陳青帝實在是太牛逼了,不僅身手了得,下手無情,更是沒把何加爵那貨放在眼里。」
直到這時,食堂二樓的其他人,方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全都被陳大少的手段所震驚,嚇到了。
同時,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青帝竟然敢對何加爵動手。要知道,何加爵在二樓那可是絕對的霸主,背景最雄厚的一個。
不然的話。他何加爵怎麼會坐在最東邊的上位?
有資格上食堂二樓的所有人都知道,何加爵距離上三樓的資格,也只是一步之遙,只是何加爵的運氣不太好罷了。
「身手牛逼又怎麼了?他也不過只是一個人,把何加爵揍成了那樣,倒霉是一定的。」
「他在二樓,又跟鄭陸和周悵三人混在一起,背景也強不到哪里去了。而人家何加爵,那可是有一個副。部。級的老子啊。」
「副。部。級在這座城市,雖然有很多。也不算是什麼大官。但是,對于我們來說,那可就是大官了。」
無論是什麼,都是需要對比的。
在這個城市里,副。部。級的不算是什麼。那是因為,這座城市的官員太多,牛逼的也很多。
一個小鄉鎮的鎮委書記,在副。部。級的人眼里,算個屁?但是。人家在他那個小鄉鎮,就是土皇帝。
你是副。部。級不錯。但是你在這座城市,又算個屁?
在這座城市里,有幾個人,敢他麼的敢牛逼哄哄說,老子就是大官,是這里的土皇帝?
「何加爵的老子,沒听說過。不過,何加爵的媽媽,那絕對是一個極品。長得肥頭大耳不說。簡直就一個超級潑婦級別的人物。」
「恩,恩,我也听說過。何加爵的媽媽,那絕對是一個難纏的主。對何加爵無比的寵愛,素質低的一塌糊涂。就是一個,沒品,沒節操的怨。婦。」
「何加爵被揍成這樣。何加爵的暴龍媽媽,絕對不會放過那個陳青帝。還有周悵和鄭陸,甚至是沒有在場的武述,只怕也難逃劫難。」
「是啊。以何加爵他媽媽的不講理程度,但凡是跟陳青帝有關系的人,只怕都沒有好日子過。」
一提到何加爵的媽媽,那些知道的人,全都是唏噓不已。在他們的印象之中,何加爵的媽媽,就他麼的是一個超級潑婦。
潑婦中的戰斗潑婦。
對于眾人的議論,陳大少等人根本就不在意。陳大少則是直接無視,根本就不怕。
你他麼的,做了呂文的狗腿的,勒令陳大少的青帝藥業的制藥工廠無限期停業。現在解決了,陳大少才懶得沒去找你的麻煩,而你的兒子卻主動挑釁陳大少。
不是活膩歪了,自尋死路嗎?
至于周悵和鄭陸,不是不怕。而是因為,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再怕,又有什麼用處?
人家因為你怕,難道就會放過你?
丟下陳大少不問?
麼的,那還是兄弟嗎?
「陳青帝,你丫的害的我們,以後會被何加爵那個渣渣虐。」鄭陸開玩笑的說道︰「哥哥我今天,非得狠狠的宰你一頓不可。」
「對,就當是被虐前的補償了。」周悵嘿嘿一笑,也插了一句。
「放心的吃,大膽的吃,別跟我客氣。」陳青帝眉頭一挑,很是豪邁的說道︰「誰跟我客氣,我就跟誰急。」
陳大少在殺了高虎之後,可是弄到了幾百萬呢,到現在一分也沒動。
這一次吃飯,不怕沒錢了。
……
在軍。區大院的陳家,被嚇跑的林殺敵提著四瓶上等的茅台酒,找上了軍神陳振華。
「別想賄賂老子,老子不吃那套。你他麼的,敢動青帝一根毛,老子也要虐翻你。」陳振華眉頭一挑,一臉煞氣的說道。
「靠,你算個屁?老子從來就沒鳥過你。」林殺敵一臉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老子因為沒抓到你兒子,不敢回去,你以為老子會來你這?這四瓶酒,是老子自己喝的,沒你的份。」
一听沒抓到陳青帝,陳振華微微松了口氣,對林殺敵的態度,也就改變了不少。不僅如此,還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誰丫的不知道,林殺敵和陳振華就是一路貨色。別看在人前那麼威風,在軍。界的成就也非常的牛逼。但在家里,那絕對是被他們的老爺子虐的最厲害的對象。
在人前都是威風無比,在人後都是苦逼的一塌糊涂。
「陳振華,你丫的還不知道。你兒子又干出來了驚天壯舉吧?」林殺敵找了地方坐了下來,打開一瓶酒,灌了一口,說道︰「老子一直在想,這世上,還有你那操。蛋兒子干不出來的事情嗎。」
「帶著軍隊,去抓青帝藥業那些退股的股東,讓你這個老子趁機而入,抓了呂家派系數十人。」林殺敵破口大罵道︰「還他麼的不知死活的欺負我們家靜柔丫頭,害的老子被老爺子虐。到現在都不敢回家。」
「老子警告你,你他麼的要是敢動青帝一根毛,老子決計不會放過你。你家老爺的面子,老子也不給。」一听到林殺敵提到陳青帝,陳振華就來了脾氣,「你回去,最多被林老爺子虐一頓。你要是教訓了青帝那小子,老子就算不被我家老爺子一槍斃,也要打斷老子的一條腿。到時候。老子可就成了瘸腿軍神了。」
「草,腿都瘸了。你丫的還想做軍神?」林殺敵滿臉不屑的說道︰「看來老子還真的狠狠的教訓陳青帝那貨一頓,等你被陳老爺子打殘了,老子也就可以上位做軍神了。」
陳振華打開一瓶茅台酒,猛烈的喝了一口,鄙視道︰「就你那熊樣,不要侮辱了軍神這個稱號。」
「誰他麼的,讓你喝老子的酒了?草……你丫的怎麼一直都這德行?難道一瓶酒,你都喝不起,喝我的?」林殺敵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且不說,陳青帝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欺負我家靜柔丫頭。就說今天,我在別墅里堵他。」
「你堵陳青帝?」陳振華頓時急了。
「你急個屁?听老子把話說完。」林殺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出來不怕你丟人,老子竟然是被你那操。蛋兒子,給嚇跑的。」
「呃?怎麼回事?」陳振虎全身一震。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林殺敵可是牛逼哄哄的滾刀肉,就算是他,也別想嚇到林殺敵。
然而。卻被陳青帝那貨給嚇跑了。
這他麼的,太匪夷所思。
「還能怎麼回事?你那個操。蛋兒子,今天帶著你留下的兵,去抄了姓呂的家。」林殺敵也直接了得說道。
老子當時听到陳青帝那貨說抄了呂家,可是嚇了一大跳,震驚無比的。老子也不能讓你好受。
「什麼?」
果然,陳振華直接彈了起來,一臉的震驚。
「你震驚個屁?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嗎?大驚小怪。」林殺敵狠狠將陳振華給鄙視了一番,心中卻暗道︰「麼的,原來鄙視人的感覺,竟然這麼好?陳青帝那貨鄙視了老子,老子就直接鄙視他老子,也算是不吃虧。」
現在林殺敵對自己被陳青帝給鄙視了,依然耿耿于懷呢。
接下來,林殺敵在陳振華的震驚之中,把從陳青帝哪里得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看著陳振華,那震驚無比的模樣,林殺敵心里,那叫一個爽歪歪。
林殺敵從陳振華的身上,找到了報復的快感了。
「你那傻乎乎的兒子,竟然真相信了呂文的話。」林殺敵一拍大腿,破口大罵道︰「老子本來是去抓你兒子的,誰丫的知道,因為一時嘴快,險些說漏了嘴。」
「老子要是讓陳青帝知道,藥監局的局長,就是呂文的狗。你想想,你那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兒子,能干出來什麼事?」林殺敵後怕不已的說道︰「還好老子機靈,一見勢頭不對,立即閃人。麼的,當時把要抓你兒子的事情都被嚇忘了。這不,被你兒子嚇的跑到這來了。」
「這個兔崽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陳振華灌了一口酒,喝道︰「他麼的,真不愧是老子的兒子,就是他麼的有種,誰也不放在眼里。」
不可否認,陳振華這一次是從內心深處驕傲了。
你呂文算個鳥?老子敢砸你呂家,老子的兒子,也照樣砸你呂家,你依然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麼的,老子混的不如你,沒成為軍神。老子的兒子,竟然還不如你那操。蛋兒子。」林殺敵嘆息一聲,說道︰「超越你,老子就不指望了。我那兩個廢物兒子,什麼時候能夠也去把呂家給抄了。」
「有些事情是羨慕不來的,不是兒子多就牛逼,再多都是草包,有個屁用?」陳振華一臉驕傲的說道︰「有種兒子,一個就夠。」
與此同時,在一家豪華醫院,一個四十多歲,一臉橫肉的婦。人,全身彌漫著滔天怨氣。
「陳青帝,你敢把老娘的兒子打成了這樣,老娘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