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追得那是「不亦樂乎」。
追到一處空地上,鄭三才停了下來,龍立軒也停了下來,兩人相距的距離不過才七八步遠。
邪女還在鄭三的手里,那邪女現在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邪女如此厲害的人物,本身武功並不弱,雖然之前受了點傷,但是畢竟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療傷,可是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機會月兌困,說明她身上的穴位不是那麼好沖破的。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那邪女的眼神也望向了龍立軒。
「為了一個女人,你跟了我這麼遠,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何必糾纏不清。」鄭三道。
龍立軒差點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鄭三明明是一個女人,卻是硬是要說自己是男兒身,未免有點過了,而且她一個女人居然要擄走另一個女人去結婚,豈不是一大笑話,
龍立軒道︰「邪女與我之間還有協議,你這樣擄走她,那我豈不是要虧本嗎?」
鄭三道︰「那不好辦,你損失了多少,我補償你就是。」
龍立軒道︰「那好啊,你將她補償給我就行了。」
「哎呀,不和你玩了,看暗器。」鄭三打了一個哈欠,隨後右手一甩,嗖嗖數聲,一排暗器朝他射來。龍立軒立刻選擇了避讓,當他抬頭時,那鄭三和邪女早就消失不見了。
這鄭三擄走邪女到底是何用意呢?
而且她還是個女人。
擄走邪女那就是得罪邪月教,以邪月教的作風應該會全面追殺她,只是看她那個樣子並不畏懼邪月教,或許她也是個大勢力的人。
然而真正引起龍立軒興趣的是,這人女人的武功詭異莫測,雖然沒有見到她真正的出過手,但是龍立軒知道她肯定是修煉的是絕頂武學。
剛才與她比試輕功,龍立軒並沒有出全力,但是也感覺到她也沒有出全力,而且她還帶著一人。
她到底是誰?
謎團原來越深。
有著如此高強的武功,還喜歡女扮男裝,甚至可能還喜歡女人
再往下想去
還是先回去再說。
胡家被滅門的消息在次日就傳了開來,胡家死的死逃的逃,偌大一個家族就這樣分崩離析。
胡家的事情再次證明了一句話是絕對正確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有多大的本事,就得到什麼樣的寶貝,即使稀世珍寶是你的,但是沒有那份本事保護,那就不要再染指的好。
胡府一大早,就有許多江湖漢子進進出出,他們將胡府每處土地都搜過,就是沒有找到飛雪劍,飛雪劍好像就這樣從世上消失了一樣。
走了一批,又進去了一批。
興致沖沖的進去,罵罵咧咧的出來。
在胡府對面有一座茶棚,龍立軒和如玉他們就坐在這里,觀察著胡府。
他們並不用進去搜,因為假如飛雪劍還在胡府的話,遲早會被人搜查過來,又何必急于一時。
不過這胡樂逸藏東西的本領卻是一絕,竟然讓這麼多人無功而返,可知他也不是全無無用之人。
「你看,又進去一批。」黑玫瑰指著一批穿著黑衣漢子的人說道。
這些黑衣人大約二十幾人,人人身後斜插著兩柄寶劍,他們剛剛走進胡府。
如玉道︰「這飛雪劍會不會真的如胡樂逸所說根本就沒有啊?」
龍立軒輕聲一笑,這如玉未免太過天真了,江湖勢力是那麼好騙的嗎?既然能引來這麼多人,那就表明消息來源決不會錯。
只是這麼隱秘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的,這已經成了謎團,或許永遠無法解開的謎團。
龍立軒道︰「這飛雪劍據我看還是藏在這胡府里,不過是在一個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地方。」
黑玫瑰亦道︰「是的。飛雪劍如此寶物,各大勢力都會前來搶奪,胡家的人根本不能送出去。」
「哎,這胡家的人也不知道是造的什麼孽,前幾天才將大公子趕出了家族,昨天就出了這人間慘劇。」
「是啊,據說是胡家祖上傳下來的飛雪劍惹的禍,幸虧那個大公子被趕出了家族,不然的話,肯定也是死路一條啊。」
兩個喝茶的漢子在那里搖頭嘆氣。
胡家一百多口的人大部分被殺,少數逃走,這樣的悲劇在這些平地老百姓里眼里自然是作孽,他們是深刻同情胡家,畢竟胡家在衡水城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平時也沒有做過惡事。
還有個人活了下來?
龍立軒和黑玫瑰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里都是震驚之色。黑玫瑰站起身體,走到那兩個茶客面前,「你們剛才再說什麼?」
那倆個茶客見黑玫瑰如此之凶,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沒沒說什麼。」
黑玫瑰長劍一擺,道︰「不說,就殺了你們。」
那兩個漢子頓時嚇得大驚失色,一五一十的吐露了出來,將那天胡家家主將胡冠玉趕出家門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兩人一說完就連滾帶爬的離開。
「胡冠玉?」其他一些茶客不動聲色的離開。
黑玫瑰見到他們離開,知道他們肯定是一些勢力的眼線,而且他們其中有的還是江湖俠士。
恐怕這消息不到半日,整個江湖都會著知道胡冠玉還活著。
而這胡冠玉會成為這各個勢力爭奪的對象。
黑玫瑰過來重新坐了下來,「軒哥你也听到了,這胡樂逸果真是老謀深算,知道難逃這一劫,故意廢除兒子的武功並且將他趕出家門,當時胡冠玉身上並沒有飛雪劍定不會引人注意。不過這胡冠玉定是知道飛雪劍的下落。」
龍立軒道︰「他雖然留了一手,但是並不一定可以保住他一命。」
黑玫瑰道︰「你的意思是胡冠玉現在已經落到了別人的手里。」
「哈哈,小子快將飛雪劍交出來。」
衡水城里一處破舊的木房子里,有十幾個大漢,這些大漢面容猙獰,個個手中拿著鋒利的鋼刀。
在木房子里的一根柱子上綁著一名青年漢子,那青年俊秀面美,正是胡冠玉。
胡樂逸本來派了幾個人送胡樂逸出城,只是城里城外到處都是江湖人物,他們若是現在出城必定會發現,于是就在城里逗留了幾天。
今天早上,他們听聞了噩耗,本來打算回去的,只是還沒走到門口,那十幾個大漢就闖了進來。
胡冠玉現在是廢人一個,而他父親派來的人也不是很厲害,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他們殺死。
現在他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我胡家根本沒有飛雪劍,你們就是殺了我也沒有用。」
胡冠玉道。
一個黑臉大漢用舌頭舌忝著嘴唇,目光甚是嚇人,「小子,你識相的話就告訴我們,不然的話你的小命可就就保不住了。」
胡冠玉嚇得身體顫抖個的不停,「我的身上真的沒有啊,幾位大爺們小的不敢騙你們的。」
另一個高個子大漢走了過來,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就是個孬種,我們還沒有將他怎麼樣,他都已經膽怯了。」
哈哈
所有大漢都哈哈大笑。
停!
之前說話的那大漢叫所有人不要發笑,「你小子,竟然你這麼怕死,那你就學狗叫兩聲如何?」
胡冠玉一口拒絕道︰「不行,我不能學狗叫。」
那大漢靠近他的身體,雙眼逼視著他,「你若是不叫,我就將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剮了下來。」
胡冠玉緊緊的閉著嘴唇。
那大漢刷的一下,一刀揮過,胡冠玉頓時痛叫出聲,在他的腿上開了一個口子,血液汩汩的流出。
那大漢厲聲道︰「你叫還是不叫?」
「叫,叫」其他大漢高舉著手中的兵器,起哄道。
胡冠玉疼痛的流出了眼淚,從小到大他都錦衣玉食,從未受過如此的欺凌,唯一受過一次重傷還是被父親廢了武功的那次。平時作威作福的大少爺,如今卻是淪落為人人可欺的階下囚,胡冠玉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可悲之心。不由心道︰「我若是就這樣死了,那父母大仇那該怎麼辦?不行,我不能死,絕對不能死,我一定要報仇,這點欺辱又算的了什麼。」
胡冠玉高聲道︰「好,我叫。」
這些大漢紛紛停了下來,皆望著胡冠玉。
那領頭的大漢道︰「小子算你識相,如果你再不叫,流血都會流死你。好了,你就叫幾聲,讓我們開開心心又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
「汪汪」胡冠玉叫了幾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力氣才叫出口。
那大漢道︰「叫的不錯,繼續一直叫,叫的我滿意,我就會放過你。」
胡冠玉怒道︰「你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那大漢道︰「我們就欺負了,那你又能怎麼樣。」
說著又刷的一聲,在他的另一腿上砍了一刀。
啊!胡冠玉痛的一身冷汗,齜牙咧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胡冠玉平時雖然修習過家傳的武學,只是胡家的武學本來就是平庸無奇,先祖的武學精髓並沒有傳了下來。
因此胡冠玉的體制並不是太好,加上他之前被他父親廢去武功,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因此他本來就是一個受傷的人。後又聞得父母噩耗,再加上被他們如此的欺凌,加快了他雙腿上血液流出,不一會兒,他的臉色一片蒼白,一副即將要死病怏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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