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鐸覺得自己要憋死了。
「我……唔……」沒等柴堇說完,明鐸就把柴堇剩下的話封在了喉嚨里。
「明太太,專心點兒。不然會影響我辦事效率的。」明鐸啃咬著柴堇的耳垂,鼻子,下巴。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柴堇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紅的快要滴血的臉。
柴堇不再說話,只是緊閉著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明太太,你睜開眼看看我。」明鐸觸踫著她的脆弱,知道她是害羞了,故意要逗她。
「不要。」柴堇閉著眼楮搖搖頭。
「啊!」柴堇倒抽一口涼氣︰「嘶……」
柴堇沒有想到明鐸會這麼快,總是听別人說初夜會疼的撕心裂肺,這哪是撕心裂肺啊?明明是整個身子都像是被人撕裂了。
「明鐸,你快給我滾出去!」柴堇疼的像是條件反射式的起身,一口重重的咬在了明鐸的右肩上,淚水也從眼角滑出。
「乖,寶貝,一會兒就不疼了,我輕點兒。」明鐸忍痛安慰著,也不敢輕舉妄動。
出于對柴堇的了解,明鐸可以確定她是處子,所以對她的反應一點兒也不奇怪。況且,床單上已經落了紅。
其實,就算她不是,他也不在乎。
漸漸地,兩個人沉淪在了夜色里。
窗外,夜色朦朧;窗內,春光旖旎。
第二天一早,柴堇就感覺有一雙手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別鬧!我再睡會兒。」柴堇閉著眼楮不滿的嘟嘟嘴。
本想伸個懶腰,翻個身子繼續睡。
「嘶……」柴堇皺著眉,感覺全是像是被人拆了,然後又重新組裝了一樣。
對于明鐸這個大齡處男,只有昨天一晚上怎麼能夠?但是他也實在不忍心再折騰柴堇了。
「很疼麼?我給你揉揉。」說著明鐸還真就揉了起來。
只是,心猿意馬。這哪是揉?根本就是撩撥。
「明鐸,你在干嘛?拿開你的咸豬手!」柴堇怒喝,也不得不睜開眼,趕走了睡意。
這一睜眼可不得了,看著自己原本白皙的胳膊現在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掀開被子,再看看被子下面自己的身體,還不如胳膊樂觀了。
「色胚!都是你干的好事!」柴堇眼楮一翻,丟給明鐸兩個衛生球。
「我比你樂觀不到哪兒去。」明鐸指指自己身上,除了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竟然還有指甲抓過的痕跡。
這些都不重要,柴堇的目光落在了明鐸右肩自己咬過的地方。齒痕依然清晰可見,著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齒痕包圍著一個不規則形狀的深色胎記。
明鐸肩膀上真的有個胎記?她當時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明太太,是不是心疼了?」明鐸看著柴堇出神,五指在柴堇面前晃晃︰「女人啊,真是心狠啊,我看這個齒痕一時半會兒是下不去了。」明鐸故作無奈狀,搖著頭。
「你……肩膀上真的有個胎記?」柴堇不可置信的死盯著明鐸的肩膀。
「是啊,同床共枕那麼久,你竟然才發現?」明鐸還以為柴堇早就發現了,他睡覺可是從來不穿睡衣。
「……」柴堇沒有說話。
「婚禮當天,你說我肩膀上有胎記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明鐸說著就靠近柴堇︰「說,結婚之前是不是偷窺過我?」
「我瞎編的。誰稀罕偷窺你。」柴堇一副不屑的樣子。
「老婆,你吃干抹淨了就不想負責任了麼?怎麼還不稀罕呢?我這肩膀上都有屬于你的痕跡了。」明鐸指指自己的肩膀,裝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柴堇默然。到底是誰吃干抹淨誰?怎麼他還委屈上了?得了便宜賣乖!
柴堇也不搭理他,裹著被子就要下床去找衣服,卻被明鐸一把又拽回來。
「再躺會兒吧,老婆,我想再抱抱你。」
抱抱?柴堇覺得,恐怕不止是抱抱這麼簡單吧?她要是再不穿衣服,估計又要被折騰了。
可是,明鐸這麼一拽是把她又拽倒躺在了床上,同時,上半身也在了空氣中。
明鐸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流氓!」柴堇拉了拉被子。
「老婆,昨天晚上,我該看的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明鐸眯著眼,邪邪的笑著。
想著柴堇已經完完全全的是屬于他的了,他就高興;想著這個自己愛了八年的女人,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妖嬈的綻放,他就興奮。
「你……」柴堇還沒說完話,明鐸再一次用行動堵上了柴堇的嘴,上半身壓在了柴堇的身上。
馬上,柴堇的大腦就陷入了死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