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淚在他懷里洶涌而出,那份報告也因此被她緊緊的抓成一團。
「我們離婚吧!」
「離……離婚?」
她驚恐的從他懷里昂起頭,臉色蒼白的咬出那兩個字!
「離婚吧,我真的對你不感興趣,三年了,何必要這樣演戲,難道你不辛苦嗎?」他松開了她,和她拉開了距離,語氣冷冷的,像是在嘆息,又像真的無奈得要擺月兌她一樣。
寧茵嚇得立即朝後退了好幾步,大顆的眼淚落下來,她咬著雙唇哽咽的問,「你……你是說……你從來都對我沒有感覺了?」
「一直就沒有感覺,只是沒有告訴你!」
抽出一支煙,他斜眼冷冷瞥了她一眼,語氣帶著一絲不屑。
想說的話,想表達的愛,在這句話面前,都變得那麼脆弱和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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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人一言不發的回到了只屬于他們兩人的別墅內。
寧茵換了鞋子後,直接就奔上了樓,雷峻擱下鑰匙,緊隨在她身後也上了樓,只是,他們的房間,從來就不是同一間。
獨自呆在書房內,遠處高樓的燈光忽明忽暗的搭在落地窗上,婆娑出一抹斑駁的暗影。
推開門,寧茵手里多了一杯溫熱的水。
她怔怔的看著正伏在文件堆里的雷峻,鼻尖突然開始泛酸。
「峻,你的藥,別忘記吃了!」
她細聲提醒他,輕輕的將水杯擱在他辦公桌上,生怕自己的動作太大而驚擾到全神貫注的他。
聞聲,雷峻還是抬起了頭。
迎著他鷹隼的目光,寧茵低著頭就想走,卻被他給叫住。
「寧茵……」
「呃……還有事情嗎?我廚房里還在熬婆婆明天要用的鮑魚汁……」
寧茵以為他又要說離婚的話題,嚇得立即找個借口就想離開。
雷峻坐在那,整個人都深深的陷進了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相反,她的無措,她的掩飾,全部落入他的眼里。
「過來——」朝她招了招手,雷峻的語氣有了一絲難得的柔軟。
「哦……」攪著雙手,她順從的來到他身邊。
濃烈的男性氣息張狂而霸道的襲來,一下迷醉了她那顆如小鹿一般亂撞的心,寧茵紅了臉,站在他旁邊,呼吸也漸漸的不穩了。
感覺到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掌正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後頸,那種溫熱,是來自于他的掌心,徹底攪亂了她的心。
只見他突然傾身,微涼的臉頰若有若無的擦過她柔軟而嬌女敕的肌膚,他灼熱的氣息也毫無保留的噴在她敏感的耳垂後。
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她的臉頰滾燙,寧茵緊張得一顆心猛地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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