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小命,找到寶貝,小小姐,以後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葉蕁芸抿唇一笑,越無雪卻無端感覺到一陣惡寒——
為什麼是她進宮來?
似有厚重的迷團層層壓來,她看著葉蕁芸美艷的臉,眉越擰越緊。
葉蕁芸沒有留下伺夜,焱極天那邊也沒再有什麼響動。
一連兩天,太皇太後都沒來召見她,听說金剛經還沒抄完。
越無雪的日子過得相當無聊,做為一個「男人」,無旨又不得四處走動,她獨自坐在殿內,覺得自己的頭頂都要長出草來了。
「小公子。」
一名清秀的小丫頭走了進來,給她磕了頭,細聲細氣地說︰
「有胡人來使,皇上請小公子赴宴。」
越無雪眼角抽了抽,玩具擺上殿,不是好事!
外面停著鎏金的小馬車,她坐上去,端的就像玩具車里坐了個大布女圭女圭。四面懸著叮咚亂響的風鈴兒,車窗很大,外面的人看著里面笑。
笑唄,越無雪板著臉,惡狠狠的目光刺向那些人。
小綠被挖眼楮的事立刻呈現在這些人腦海里,一瞬間,笑聲全無。
跟著小婢女到了殿外,里面絲竹正響,提起緋色袍擺,邁進去,只見幾名幾乎半果的女子正在搖擺腰肢,豐滿的雙|乳在暗紅色蟬紗下抖動不停,柔軟的手臂上各有一條雪白的大蟒在搖動吐信。
她左右看了一眼,只見兩邊各坐著一長溜青年男子,個個模樣不錯,不像宴請來使,倒像是基友大聚會。
「小公子,這邊請。」
天真走過來,恭敬地請她,她抬眸看去,焱極天歪在龍椅上,正一手拿著金樽,一手托著下顎,看她。
這個基友的首領,目光如狼一般,銳利得能把她扒光剝盡。
沿著長長的白玉台階上去,她到了他的面前,向他作揖下拜。
「賜坐。」他面無表情,目光又看向殿中起舞的女人。
「這是我們胡域最好的舞娘,這兩條白蟒已有百歲,一滴唾液便能致人于死地。」一名青色胡服的男子站起來,指著殿中的女人朗聲說道。
焱極天只抬了抬下巴,立刻有人說道︰
「試試。」
天真立刻捧著一樽酒過去,舞娘捏著白蟒,伸它張嘴,一滴碧色唾液滴到酒中。
「給她喝。」焱極天修長手指一抬,指向那正捏著白蟒的舞娘。
舞娘立刻臉色大變,青衣男子上去就扣住她的小臉,把酒給她灌了進去。幾乎是立刻的,舞娘就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液都像流干了一樣,蒼白無色。
越無雪很害怕,藏在袖中的小手都抖了起來,焱極到這是第二次在她面前展示殺戮。她能品出其中的威脅。
焱極天的手,不知何時摁到她的肩上,輕輕一拎,就把她抱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