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弄得大汗淋灕,腰痛難忍,卻又不敢發出半絲聲響,只用盈淚的雙眼,恨恨地看著他。
這樣的陽光呵,明明暖,明明燙,可以讓人出汗,可焱極天的目光卻又這樣冷,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草地上摁著一個弱女子做最原始的事……
「把眼楮閉上。」
他粗聲喝斥一句,越無雪卻彎彎嘴角,挑釁一笑,隨即,他的手摁了下來,掩住她的雙眼。他的動作更加粗暴,更加地重,可是越無雪卻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兩絲的快|感,漸漸的,這快|感越來越濃烈,就像胸腔里正在努力盛放著一朵彩色的牡丹花,每一片花瓣都有著耀目的七彩之光……
他一次次侵入她的最深處,退出時,帶出泉水潺潺,這樣的聲音,讓人面耳赤,又熱血沸騰……越無雪明白了,原來在這種事上,男人和女人一樣,不需要愛情,也能快樂!
她恥于承認這種感覺,可又無法抗拒這種感覺,她死咬著唇,緊緊閉著眼楮。雪白的身體被他頂撞得像綠色小湖上的一片白葉,搖搖晃晃,隨波蕩漾。而他,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找到了最大的樂趣,不停進出,不停重擊……
「皇上?」
薩珊王子終于找過來了,這里的假山有陣法,他繞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繞進來,此時二人已經穿好衣裳,只有地上被壓得零亂的小草知道發生的事情。
「小公子你喝醉了麼?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薩珊王子伸手欲模,焱極天不露聲色地擋開他的手,拉住他的胳膊,帶他往外走。
「阿羅,朕帶你去看前兒新得的獒犬!」
「好啊,我最愛獒!」
「天真,送小公子回朝宮。」
焱極天扭頭看了一眼越無雪,她側著臉,陽光拂在她的臉頰上,紅潤里帶著忿意。
等他走開了,越無雪才伸手扯開腕上的懸妤絲,這種東西對于女人來說,是恥辱,焱蒼昊也是拿這個玩|弄女人的。
天真的態度比之前更恭敬,令人抬來了小轎,抬她回去。
被焱極天那樣折騰,她確實是沒力氣多走一步。
朝宮里很靜,她躺在床上,精疲力竭,突然,手模到一個冰涼的小瓶,這是那個孔雀臉給她的,她腦中閃過殺意……
可要怎麼做,才不讓焱極天知道不是自己做的?
她想到了珠兒,反正依著珠兒的腦子,很快就會被後宮女人淹沒——可是,這樣很惡毒!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翻了個身,決定自己伺機動手。
男女的事,一旦開頭,就會像剎不住的油門,焱極天還會來的!等下回葉蕁芸來,她要問她出宮的路。
不知何時睡著的,焱極天進來的時候,她正縮成小小的一團,長發一直垂到了地上,眼角還有淚。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給她蓋好被子,手指從她的臉上輕輕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