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阿羅王子的視線下挪,盯住了她起伏的胸口。
糟糕,今日還未纏胸呢!
焱極天不露聲色地揮袖,將越無雪攏進懷里。
「小公子的胸肌怎會比本王還發達?」
阿羅王子又低頭看自己的胸。
蠢貨啊!怎麼能嫁他?越無雪幾乎痛哭出聲了,太皇太後一定和她有血海深仇,才會給她配這樣一個男人。
越無雪是女人,白鶴軒一定已看出來了,他已低垂雙睫,盯住腳尖。
焱極天扳過越無雪的肩,把她推到書案後,對著窗外沉聲問道︰
「白將軍是何事來見朕?」
「回皇上,邊關駐軍糧餉之事,還請皇上早日定奪。」
白鶴軒起身,沖著窗口抱拳作揖。
「朕已著兵部去辦了,白將軍無需擔憂,這次回京,就多住段日子再回去。」
焱極天走到窗口,盯住白鶴軒的雙眼,語氣溫和。
兩年多前的宮門之變,白鶴軒稱這是皇家之事,選擇了中立態度,靜觀其變。現在太皇太後也在拉攏白鶴軒,要將他最小的妹妹紫芸公主嫁于白鶴軒,若婚姻聯成,邊境藩王和白鶴軒聯手,那他的處境就有些艱難了。
「是。」
白鶴軒朗聲回了話,和阿羅王子一起告辭離開。走老遠了,焱極天和越無雪還能听到阿羅的大嗓門。
「慘了,小公子也說越無雪丑陋,我這回慘了。」
我才慘了……越無雪無語,待回過神來時,焱極天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縴腰,往書桌上一摁,袍擺撩起,在她的雪|臀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啪……
越無雪的魂都快被拍出來了,臀上火辣辣的痛。
「再多看一眼,再打兩掌。」
「焱極天,你怎麼能這樣打我?」
越無雪扭頭怒吼,這嗓門太尖了,把站在門口侍奉的太監們嚇得抖了又抖。
「朕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站著打、躺著打、橫著打、坐著打,越無雪,你認命。」
焱極天看著她冷笑。
此時的越無雪心頭似有一群蜜蜂飛過,蟄得得她心髒都腫了,被氣的!這男人怎麼會耍無賴呢?他可是皇帝、皇帝啊!她揉著按著被打疼的地方,直覺自己掉進了一伙神經病的窩里,王子是笨蛋,皇帝是無賴,太後是吸血妖婆。
「焱大爺,算我怕了你了好嗎?一個大老爺們動不動就對女人揮巴掌舞拳頭,也虧得你敢說自己是男人。」
怒沖沖罵完了,越無雪模模喉嚨,反應過來,她居然能說話了。
「看樣子明兒得讓你多啞會兒,除了在朕身下浪|叫,其余的時候就給朕啞著。」
他冷冷掃她一眼。
「我餓了……」
越無雪不想再爭下去,轉臉看向窗外。這男人嘴毒手也毒,她好女不和毒男斗!
「傳膳。」
焱極天唇角一揚,心情無端如同六月的晴天,明朗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