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明白,但是考慮到剛剛手術完,還需要大量治療費的笑顏,吳嫂只得將無繩電話拿給了以寧。
以寧靠在床頭,雖然已經吃了退燒藥,但她整個人還是處于虛月兌的狀態,兩眼浮腫,臉色蒼白,幾乎是用了
所有的力氣才拿起電話,撥通了龍叔的號碼︰「龍叔,我……找詹叔叔有點事,但我沒他的電話號碼,你能給我嗎?」
龍叔非常爽快的將詹中堯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以寧,掛斷電話後,按下了數字的以寧在要按下通話鍵時,突然頓了動作,她看了看在一邊焦急的吳嫂說道︰「吳嫂,我想單獨和他說話,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嗎?」
吳嫂知道,以寧不想自己听到談話的內容,只好勉為其難的退出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瞬間,以寧按下了通話間,那「嘀——嘀——嘀——」等待對方接通的聲音就像是催命曲一般,燒灼了她的心房。
然而,不管她撥多少次,對方都沒有接听。
而她再打電話給龍叔,龍叔也只是說︰「寧寧,我也是奉命行事,具體的,你還是聯系詹先生吧。」
那一瞬,她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自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笑顏的治療費,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斷的啊!!
「那……龍叔,麻煩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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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是一種寂寞,更有時候人是一種憂傷。
盡管不知道為什麼詹中堯會突然將一切援助給抽空,以寧明白,要是想要弄清楚,就必須要去找詹中堯。
龍叔給以寧的地址是在郊外的賽車場,以寧打了計程車來到賽車場外,門廳羅雀。
今天並不是有比賽的日子,詹中堯投資的某個車隊在一周會進行選拔,勝利者可以參加歐洲方程式比賽。因此,他才會出現在此處。
以寧找到了在賽車場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問到詹中堯的下落,他在vip貴賓廳里看賽場上的情況。
跟著工作人員來到vip貴賓廳,果然看到兩個黑衣保鏢站在門外,說明來意後,保鏢征得詹中堯的同意,這才放了以寧進去。
那是一間諾大,而且可以眺望整個賽車場的包間,面對賽車場那邊是厚重的防爆玻璃,陽光斜斜的灑落,落在做在玻璃窗邊翹著二郎腿,端著紅酒的男人身上。
「詹叔叔……」她的心髒七上八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有事?」男人沒有轉臉,依然將眸光盯注在外面正在進行的賽車情況。
以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今天,醫院說,要給小妹停藥了。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
她的聲音打著顫,小手更是攪緊了。
「強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歡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