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微微的側動身子,原本側臉枕在他腿上的腦袋轉正過來,小臉抬仰著到男人剛硬的下顎線,線條流暢而利落,粗大的喉結彰顯著男性的氣息,以寧吞了吞口水︰「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詹中堯微埋了頭,那躺在他腿上的清秀小臉楚楚動人的仰望著他。說實話,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躺在他的腿上,還能用這種純真的眼神看他,那一刻,時間猶如靜止了一般。
以寧枕在他的腿上,大大水瞳盈盈的仰看他。
他微埋了臉龐,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帶著薄繭的五根長指覆蓋了她的眼瞼︰「閉上眼楮,休息一會兒。」
單薄安靜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的起伏,典型的就事論事。偏偏又讓無法拒絕他的命令,這個人大概是一貫的高高在上發號司令,不然的話,最起碼應該征詢她的意見,而不是獨斷專行的陳訴他的要求。
被他大手覆蓋下的雙眸睜著,卻陷入了一片黑暗。想著,前一刻他還讓她去賭命,而下一刻……以寧在心中嘆笑,這算不算呵護?
不知道轎車開了多久,昏昏沉沉睡過去的以寧感覺到轎車停下了,然後,過了一會兒,傳來人聲︰「詹總,您要的藥和水。」
詹中堯結果司機遞過來,剛從藥店買來的退燒藥和礦泉水,看了藥盒上的說明,沉聲說道︰「有蛋糕店嗎?」
司機在車外張望了一下︰「有。前面就有一家。」
他凝想了兩秒︰「算了,找個賣饅頭包子的,有稀飯更好。」
司機趕緊又拔腿向路邊的行人詢問了一下,然後給詹中堯點了點頭,心領神會的他自然首肯。
每一會兒,司機提著饅頭和包子再度出現在車門外︰「詹總,稀飯沒有,只有包子和饅頭了。」
「開車吧。」
轎車的引擎再度發動起來。以寧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拍了她的小臉︰「以寧,以寧。」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豁地發現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腿上睡著了,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小臉燒得更紅︰「詹,詹叔叔……抱歉,我……」
「先把饅頭吃了。」詹中堯將她扶了起來,從食品袋里取出饅頭遞給她。
以寧疑惑著,這是唱那出啊?不過,她也沒問,從剛才在賽場上攔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她現在肯定是沒有辦法拒絕詹中堯,不管是為了債務還是笑顏。
所以,她決定了,只要他讓她做,她就會听話。
被扶起來以寧有些頭暈,男人好像發現似的,一手攔著她的肩頭讓她靠著自己,一手撕小了饅頭遞給她,看著女孩子靠著自己,有些不自然的咀嚼著饅頭,男人的眸色暗沉了兩分。
粉櫻色的嘴唇小巧而潤澤,那上下咀嚼的動作,不時舌忝著嘴唇的小舌……他的目光無法移開,只能看著那小嘴因為吃食而顯得更加的飽滿,更加的誘人,更加的可愛到想要一吻芳澤。
以寧吃得很慢,再加上饅頭哽人,好在詹中堯會適當的她吃一兩口就讓她喝點水,一個饅頭很快就被消滅了。
這時,詹中堯才把退燒藥從銀色的小藥板上將白色的退燒藥給扣了出來,再次遞給以寧。
微微驚愕的以寧看著他遞過來的白色藥粒,瞳眸不由自主的移向那始終保持著冷靜和自制表情的男人︰「你……」
「吃藥。」他催促,如果她不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他,他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我才吃了飯……」
「退燒藥要在飯後吃。」他淡淡的回答以寧的疑惑。
以寧難以置信的瞠目結舌,他剛才讓她吃饅頭,就是因為這個退燒藥在飯後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