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抱到了總統套房。
他抱緊了她,按著她的腰肢扣死,赤|果的肌膚緩緩的在彼此親昵時摩擦而過,滑膩自然,趁著吻住她唇的時候,那男人的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直接的挺身而入。
那一瞬間,以寧感覺到一片赤紅。
「啊!!」
身體像是被撕成兩半的劇痛讓以寧清醒過來,她還來不及思索更深,就被他席卷了。
每一次,仿佛刺入般的疼痛都會襲貫全身。四肢變得麻痹,腦袋像是被撞擊後一般混沌。
「啊嗯……不……痛…………」
「別怕……」
她緊緊地皺著眉,用力的咬著嘴唇,陌生的疼痛感讓她幾乎哭了出來,一聲聲的哭得像溺水的孩子︰「不要!!不……嗚嗚嗚……不要了……」
「習慣了就好了。」
那暗沉的沙啞嗓音猶如魔魅一般在以寧的耳邊殘忍的回響,她無力的推著男人壓向自己的肩膀,對方卻紋絲不動。
听到的卻是他舒服的喘息聲,帶著激動的語調。一次次的將自己更深的送入她的體內。
好痛,別動了!不要再動了!!這些話統統都說不出口,從一個姿勢慢慢的被擺出各種各樣羞恥的姿勢,雙手抓著真絲的被單,忍受著他的侵犯,猶如五髒六腑都要頂穿一般,她害怕,又痛苦的大聲啜泣著。
他卻更加的肆意,更加的狂狼……
他無法抵擋這種美好的感覺,縱情地狠狠撞擊。
當以寧終于承受不住,暈倒在床上的時候,她最後一眼看到的,是樹脂玻璃外的游魚,不由的悲從心起,最後,無力的合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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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結束,黑色的床上躺著兩個赤|果的身影,女孩的臉上依然掛著晶瑩的淚珠,將原本化了妝的容顏都哭得有些花了。
詹中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以寧被拍醒過來,迷糊的雙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臉上春風得意,突然想起,之前的事……
「你!!!」以寧突然推了他一般,拉出兩人之間的距離,憤怒的淚水傾瀉而下,「卑鄙!!!」
她喘著氣,怒紅了雙眸。
「以寧,我什麼地方卑鄙了?」淡淡的口氣,男人撐起魁梧有力的身軀,靠著床背,點燃了香煙,悠閑的吞雲吐霧,仿佛絲毫的愧疚都沒有。
不僅沒有愧疚,就連一點安慰都沒有,以寧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白兔,他的目的只是單純的玩弄她!
(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永遠都寫不出正能量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