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凌亂著一頭亂發,以寧拉開門,揉了揉眼楮,踩著棉拖鞋出去,詹中堯已經把早飯做好了。舒駑襻
「……越來越家庭煮夫了。」她現在還沒睡醒,自從出院以後,她就很容易頭暈犯困,生理時鐘到了,她自然而然就會醒,再在床上怎麼賴都沒辦法繼續睡回籠覺,只好勉強的爬起來。
「再去睡一會兒。嗯?」
她懶病犯了,趴在飯桌上當懶骨頭︰「不要,我趴一下就好了。趴一下……馬上就好,啊啊~~~~~~」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就她現在這個狀況,詹中堯也在考慮是否讓她在緩一段時間去大學。他是男人不太懂女人流產後會有怎樣?不過道听途說,也知道對身體的傷害很大。但大到什麼程度,他一無所知姝。
扭不過她,從屋里抱了毛毯蓋在她身上。然後,找了血壓計困在她的手臂上,按下控制鈕後,自動的數字跳轉,一直到氣囊的氣泄了下來,他看看屏幕上數字63/90。血壓很低。這次將自動血壓器給取了下來。
他取的時候,很小心,以寧好像已經睡過去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無可奈何的抬起,連著毛毯一起把她打橫抱起來,進了臥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她嚶嚀一聲,抓著他的襯衫,在他的懷里蹭遏。
他嘆氣,合衣一起睡到床上,以寧仿佛找到舒服的睡姿,眉心舒展的靠著他懷里,睡了過去。
他凝目,在他懷里的小女生縮成一只可愛的小貓,已經很沒有和她一起睡了,他干脆調暗了室內的光線,下顎抵著她的頭頂,沉靜的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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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種強力補血的滋補下,以寧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健康。夜色降臨,之前大學在報到後,詹中堯就為她辦理了休學,再加上以寧實在在家里閑得慌,原本說想讓自己重新參加高考,被他拒絕後,只好默默的收拾行李,第二天去學校。
她的行李不多,詹中堯的意思是到學校了再去買,不用帶那麼多東西去,以寧想了想也是,畢竟他開車送自己去,四個小時的車程,說不遠也不遠,說不近也不近,何苦讓他提著大包小包的。也就同意到學校了再去買。
今天是留在t市的最後一夜。下次回來,應該是兩個月後過年了。
沉在浴缸了,以寧望著天花板,最後一夜啊……
浴室的門無聲無息的打開。
她立刻本能縮進浴缸里︰「干、干嘛!!人家在洗澡!!出去啦!!」
「害羞啦?」伸手將浴室的門關上,畢竟是隆冬,要是開著門估計她也冷。詹中堯帶著壞笑進來,在浴缸邊坐下︰「你有什麼地方是我沒見過的?嗯?」
「總之出去啦!」從她出院開始,他們兩個就一直分開睡,畢竟她身體一直不算太好,流產好氣虛也容易頭暈,關于那方面的事,兩個人都……很久沒有那個過了。
咋一見他突然推門而入,本來就在煩惱的以寧,更羞得無地自容,本能的並緊了雙腿,讓自己身體沉進水里,只留了個腦袋在水面上。
「泡了半個小時,也不怕泡皺了。」他彎下腰,雙手伸進水里,在以寧的驚呼中,直接將她赤|果的身體抱了出來,身上還有白白的泡沫,以寧說︰「放我下來,我……」
「我要教教你,在我面前沒什麼好保留的。」
頓時,氣息一緊。
在失神間,也就由著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沒有片縷的遮掩,她害羞的側了身子,用後背對著他︰「那個……」
「今天在家的最後一夜,給我,嗯?」暗啞的聲音里充滿了懇求。
她不由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將她翻身壓在寬大的沙發上,四唇相接,他手上也沒歇著,不停的探索著她美好的曲線。從光潔的肩膀移到她飽滿的渾圓上,還有那微微顫抖的等待他去品嘗的櫻桃就在他的眼前。
因為她之前流產,他一直忍著,千萬不能卻傷害她,這事不是開玩笑,如果他強要,搞不好會出人命,所以,他一直忍到今天。
放開她被吻得發紅的唇瓣,詹中堯埋下頭,毫不客氣的品嘗起其中的一顆,含住吸咬,引得以寧陣陣顫栗。
「嗯……詹、詹……啊……」
他的大掌撥開了兩腿,將手探了進去,熟練的找準了地方,輕輕摩擦著,以寧忍受著身體的觸感,像水一樣快要融化在他的情|欲中。手指探了一根進入她的甬|道里,引得以寧繃緊了身體,有些難以適應的叫了出來。
「好久沒有踫你,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她听著,感受著,只能本能的點頭。
感覺到她漸漸的潮濕。
「寶貝,感覺好點了是麼?來,叫我的名字,叫出來給我听……」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某種誘惑,穿到以寧耳朵里,仿佛是一種莫大的鼓舞,她被他的熱情沖昏了腦袋,更是在他仿佛有魔力的手下,情|欲一步步加漲,只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需要他來撫慰。
「詹、詹……啊……中堯……嗯啊……」
詹中堯听著她動情的呼喚,很是滿意,獎勵似的親吻了她的唇瓣,而後抽回自己的手,他站起身來月兌掉自己的衣褲和褲子,重新壓了上去。
以寧睜著迷蒙的雙眼,看著他那傲人的昂|揚,心里有些怕怕的,好久沒有……他剛才兩根手指,她都有點被撐到了,這個……以寧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氣。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恐懼,啞然道︰「以前都吃進去過,現在也沒問題。別怕。嗯。」
怎麼可能不怕啊啊啊啊!!可是,她還是乖順的點點頭。
看她的迎合,滿意的笑著,抬高她的一條腿,扶住自己的分|身,毫不客氣的埋了進去。
「啊!!!」她痛睜大了眼楮,身體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拱了起來,混蛋……還說不懂。
「馬上……馬上就舒服了……」看她痛得眼淚都出來,這麼久沒做,她下面又緊了,只得咬牙忍耐著讓她適應,而他慢條斯理的挺動著自己矯健的腰際,不急不慢的再她體|內進出,惹的她有些難耐了,才開始肆意的沖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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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以寧,詹中堯這才打了電話給關文濤︰「既然還在來糾纏,見見也無妨。」
「那我安排了。需要記者嗎?」關文濤起了壞心眼。
「家事家人了。」他淡道。
驅車來到了關文濤定下的酒樓,里面已經清場,詹中堯昂首闊步的下車,推門而入,只見莫語燕和莫母已經等在酒樓里了。
諾大的圓桌在對面,坐著十分悠閑的關文濤。他徑直朝著關文濤那邊走過去,莫語燕一見他就撲過來,抱著詹中堯的腿︰「我錯了……我不該推她……求求你,救救我爸一條生路……求求你啊……」
直接用腳踹開了莫語燕,詹中堯來到椅上坐下,侍應生已經端來上好的龍井,他輕抿一口,唇齒流香。
莫語燕還想撲過來,被保鏢拉住,詹中堯淡看了她一眼,而後將目光落在始終鐵青著一張臉的莫母身上。
莫母的鼻息翕動,眼神中有悲痛有淒傷有難以置信,卻無比堅定的說︰「要怎麼才能救君豪,不如你說說你的條件吧。」
「哦。」他淡笑的掏出香煙,關文濤遞了火機給他,點上,吞雲吐霧。
關文濤笑說︰「我還第一見到求人的,還有這麼高的姿態。是不是當有錢人當習慣了,說起話來都是高人一等?」
「君豪不可能跟什麼案子有關!!根本就有人污蔑他!!我們不知道是誰!!但是君豪……不可能做那種事。現在,我們真的是找不到人了,詹中堯,以前你能幫我們,為什麼現在不能再幫幫我們?看在燕兒跟了你五年、盡心盡力的份上!」
他閑笑的吐出一口香煙︰「是我。」
「什麼!?」莫母皺眉。
「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包括你說的案子。」
莫語燕頓時泄氣的跪在地上,她難以執行的呢喃︰「為什麼……為什麼……是因為我推她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
莫母瞪大了眼眸︰「你!!?你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這樣做嗎?他是你的岳父啊啊啊啊!!」
詹中堯淡笑,關文濤冷笑著。
「詹中堯,你有話就說清楚,你為什麼要污蔑他?燕兒推了她,是燕兒的錯,但是,別搞忘記了,燕兒是你的妻子!!再說,一直以來,我們也把你當成親兒子般的對待,就算燕兒過去不怎麼光彩,但你不是知道的嗎!!?」
關文濤道︰「那件案子是真的,目擊者就是我和老大,所有的證據我們都留下來,就是等的今天。至于,為什麼要這樣做,老太婆,你不如想想在你年輕的時候做過什麼好事啊。」
莫母冷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莫語燕不明白的看著莫母︰「媽……」
「我沒做過什麼見、見不得人的事!!」可是莫母已經臉色慘白。
詹中堯將香煙捻滅︰「三十多年前,和自己兄長亂|倫生下了一個小孩的人,是誰?」
莫母一怔,頓時從椅子上跌了下去。
「告訴那個小孩,你有幸福的家庭了,不要他的人,是誰?」
莫母渾身都顫抖起來。
「嗯?是誰?」
「不!!!!!!!!」莫母尖叫起來,「你們……你們……不可能!!不可能!!!」
「是不可能。為了磨滅你的罪孽,你在某天將小孩扔到山上,那時候那麼的雪,是死了吧?」
莫母的喉嚨里泛起惡心,不斷的干嘔了起來。
「遺憾的是,小孩沒死。在性命垂危的時候,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留了。可是,紙保不住火,話說,某一天,你的丑事還是被你的丈夫知道了……後面,還需要我再說下去嗎?」
「你……」莫母打著冷顫,「是你……」
「是啊,是我。」詹中堯呵呵的低笑,「感覺如何?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亂|倫,嗯?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
莫語燕已經不行了,她全身都凍僵了。
詹中堯……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哥哥!?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報仇沖著我來啊啊啊啊!!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女兒!!?」
「罪大惡極,便不容誅。一起因你而起,死,太便宜你了。會懊悔是吧?會痛苦是吧?還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女兒該如何活下去?嗯?呵呵呵哈哈哈,和自己的哥哥結婚,和自己的哥哥發生關系,而且,還是她主動的……呵呵,像不像我親愛的媽媽,你當年一樣呢?」
莫母已經不行了,她看向莫語燕,卻看到女兒淚流滿面的容顏︰「燕兒……」
「……不……」她搖著頭,她無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不……不是……不……」
「當年,讓你們公司出現問題的人,也是我。」詹中堯看到她們的痛苦,笑意更甚。
「逼得你的寶貝女兒下孩還債的,也是我。」
天哪!!莫母悲痛欲絕,只能用頭撞著地板︰「要罰就罰我啊……是我的錯啊啊……不要傷害我的女兒……不要啊……」
「送你們上天堂,再讓你們下地獄。就像當年我一樣,雖然生在黑暗中,但在關家的農場卻是我的天堂,然而,你們把我送到地獄,地獄的最深處,一報還一報而已。」詹中堯笑說間,翻看了菜單,「文濤,點菜。」
「好啊,邊吃邊看戲才更有意思嘛。」關文濤附和著。
沒一會兒,服務生就送來了數到美味佳肴。
莫母和莫語燕痛不欲生,除了搖頭和哭泣,還有聲聲力竭的「為什麼」外,再無其他。
而詹中堯和關文濤則是冷笑的將她們的痛苦當成茶點。
「老大,她們聲音小了,這可不好玩了。」關文濤聳聳肩膀,「老太婆,給你听一段錄音吧。關文濤給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听到莫君豪的聲音回蕩在寬闊的大廳︰
「……知道了真相以後。詹中堯,我都要殺了你了,你覺得我還能對她有任何的感情嗎?我嫌她髒。……她、你姐是真的不一樣……真的……我們對她做的事,是,我們對不起她,對不起你姐!!……然而,有一點,我是清楚的,我比任何人都更愛她……」
等錄音斷掉後,關文濤加油添醋的說︰「听到了嗎?你的老公啊,愛著的人可不是你喲。呵呵呵呵,你還以為他愛你?哈哈哈,怎麼可能啊,一個跟自己哥哥亂|倫的賤貨,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人會愛你們!!!」
「啊啊啊啊啊啊——」莫語燕抓著頭發尖叫起來。
莫母慌張的過去抱著莫語燕,她力持著平靜︰「……我們對不起你……燕兒呢?她沒有啊啊啊!!她是無辜的啊!她真的只是愛你啊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傷害她~?」
「為了讓你痛。」詹中堯微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