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濤掛上電話,危險一點一滴的浮上了他的眼眸。
真的沒有想到,事實竟然真如詹中堯對他說的那樣,莫家兩母女,他是真的下了狠手。關文濤不介意詹中堯將她們兩個關進精神病院里,但是輪|奸|?在姐姐身上發生過的慘劇,老大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然而,他就那麼做了。
呵,如果他不說,恐怕自己一輩子都會被蒙在鼓里。
喪心病狂,鐵石心腸,還是說他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關文濤已經找不到任何話來形容現在的詹中堯了嬋。
他重新撥了電話給穆以寧,電話那邊傳來清爽的女音︰「喂,你好?」
「以寧,是我關文濤。」
「哦。找露露嗎?我和露露已經分手了?碚」
「不是,我找你有點事。」
以寧沉默了數秒︰「如果是……露露說的那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何露那個傻X,竟然告訴穆以寧了,她是唯恐天下不亂嗎?這不是破壞老大和她的感情嗎?
以寧笑著從包里將紅色帖子拿出來︰「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要不要……我覺得……你還是放棄比較好……」
以寧淡淡的搖頭︰「再給我一點時間吧?讓我再試試。關大哥,你們也別太操心我了,我自己心里有數。放心吧,我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他還是這樣……」
「我不想放棄。」以寧打斷了關文濤的話,「這個事,急不了的,只能慢慢來。關大哥你和他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喜歡看什麼書,或者聊天喜歡聊什麼話題,能不能告訴我?」
關文濤心口一酸。
這是很好嗎?聊天聊什麼話題這種事都要問他?他哽了哽喉嚨︰「……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現在該對他說什麼聊天的話題比較好。」
失落從彼端傳來︰「哦。」以寧吸了口氣,「沒事,我多試試。另外,關大哥,等你身體好了,在公司你多和他聊聊天好嗎?開開玩笑也行,行嗎?」
關文濤哽咽著︰「好。」
***********************************************
關文濤說的話歷歷在耳,傻透了,穆以寧你要不要這麼傻?
詹中堯站在門口,灼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鐵門,打開門,穆以寧就在里面,不打開門,就這樣看著,想著她在干什麼,反而覺得是一種幸福。
小鳥般開心的朝他撲過來,笑著說︰「回來啦?」
他揉揉她的頭發︰「想我了?嗯,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嗯?」
……到此為止吧。
能不能到此為止,他們兩個一如當初一般的開心生活?那時候很開心是不是?那時候很快樂是不是?她會惡作劇,她會笑的春如桃花,她會哄他,會逗他,會用嗔怪卻幸福的眼神看他……
要不,再試試……
沉澱了思緒,打開了門。
紅色的年畫貼在牆壁還有窗戶上,還有小巧可愛的象征著吉祥的燈籠懸掛在空中……
他忽然間天旋地轉,忽然間轟得一下,腦袋全部炸開了。
听到了開門動靜的以寧,從廚房里走出來,微笑的看著他︰「回來啦?」
「穆以寧。」他發直的眼瞳忽然一轉,一股癲狂的冷意和仇視從他的眼里浮現,生生刺骨的朝著以寧逼了過來。
他一把狠力的揪住她的手腕,眼楮充血的通紅,猛地一甩,將以寧壓在牆上。
以寧不解的看著他,充滿了驚恐。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聲聲的刺痛了她的鼓膜。
詹中堯的胸腔劇烈的欺負著,她看到他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
「詹中堯,你沒事吧?」她擔心的顧不及自己摔疼的後背,想要伸手抹他。
冷眸一厲,以寧的小手僵在半空中。
眼瞳凶狠的眯了眯,一個狠訣的巴掌煽在以寧的臉上,她頓時大腦一片空白,耳里嗡嗡的作響。
以寧頭昏眼花的,下一刻忽然感覺到被他揪住了頭發,她吃痛的抱著腦袋︰「啊!!詹中堯!!放手啊!!」
他狠笑,手掌使力,壓著以寧的腦袋就朝牆壁上狠狠的撞過過去。
「砰」的一聲。
「啊!」痛叫的一聲。
他扯住以寧的頭發,將她從牆壁上拉了起來,跟著再度按了下去,額頭又一次「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
「不要!!放開我!啊!!」她伸手想要抱著腦袋,掙扎著想要從他掌夏逃月兌,他抓住她抗拒的手腕,二話不說的,再將她的腦門撞在牆上。
白色的牆壁出現了紅色的痕跡。
以寧痛得不行,她不知道是頭痛,還是心痛,只是嗚嗚的哭著。
抓著她頭發的手一扔,被撞得昏昏沉沉、虛弱無力的以寧幾乎是他甩在了地上。
她爬不起來,只能抱著額頭,蜷縮成一團。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做錯了嗎?她只是想讓這個屋子里有一點過年的氣氛,她只是想要讓他感覺到開心?
她錯了嗎?
在哽泣中,詹中堯居高臨下,以冰冷的眼眸看著縮成一團側躺在地上,雙手捂著額頭哭得淒涼的女孩。
動作利落的拉開皮帶,月兌下褲子,蹲下將虛弱的女孩翻了個身,跟著就分開以寧的雙腿。
她驚了︰「不!!你干什麼!!放開我——唔!」
一個狠力的巴掌再度落下,以寧眼冒金星痛搖著小小的腦袋。
詹中堯徑直扯開了以寧褲子,隨手的丟到一邊,抓住她的腳踝,朝著身上一拉,將她的兩腿扛到肩上,昂|藏對準了那女性柔|軟的甬道入口,他朝著手上唾了兩口唾液,抹在她的私|處和自己的分身上。
抓著她的腰,猛地朝著自己一頓。
「……」被異物一貫到底,她難忍的張開了口唇,卻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整個人痛得拱了起來,仿佛被堵住的不是她的甬道,而是她的小嘴。
沒有絲毫的懈怠,詹中堯凶狠的狂抽|猛|插。她痛得不行了,腦袋痛,臉痛,下面也好痛,小手撐著地面,磨蹭著想要後退,「不……」
拒絕的話才說完,臉頰再度挨了一耳光。被他凶猛的侵佔著,以寧的體力消耗巨大,她無法接受現在這樣,在悲痛欲絕中,只能用手捂住了臉,發出了低低的夾雜因為他沖撞發出痛吟的哭泣聲。
她是哪里做錯了?
為什麼時候話都不說,只要她反抗,他就會打她?
她哪里錯了?
好像有人能夠告訴自己……
誰能夠告訴自己……
「寶貝,主動點,不然,操|你的寶貝妹妹如何?」那一聲啞笑,讓以寧猛地一怔,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下一瞬間,他捧著她的後背讓以寧坐了起來,而他張開了腿同樣坐在地上,兩人面對面的看著對方,詹中堯冷笑的命令道︰「給我動。」
「……嗚……你……說謊吧……」她不相信她剛才听到的。
「試試?」他挑眉,眼淚冰冷,彰顯著他會說到做到。以寧愣住了,他一呵︰「動!!!」
心酸的悲痛彌漫了她的全身,小手虛軟的撐在了地上,盡管是面對面的坐著,卻不是被他抱在壞里,這種姿勢,讓他們兩個人都能看到,燕|好處的泥濘。
臀下是冰冷的地板,以寧痛閉上了眼楮,緩緩的活動了腰肢。
「真是不錯啊。」男人閑適的一手撐著地板,一手來到結合處,翻撥著她敏感的瑞珠,「操|了你這麼多次,顏色還沒變深。」
「嗚嗚嗚……嗯……嗚嗚……」始終都是哭泣中的悲吟,她沒有睜開眼,始終都是閉上的,她不敢看,也不敢想,更不願意讓自己去感覺,只是僵硬的緩慢的挺送著腰肢,將他送入,吐出,再送入,再吐出……
生硬的廝磨著,淚水橫流不斷緩落下臉,潮濕了胸口的衣服,眼前的男人淡看了她一眼,兩手一伸,以寧頓時縮了身體。
「噢……給我放松點,夾這麼緊做什麼?欠|日嗎?」
他抓住以寧的衣服撕,听到布料破碎的聲音,胸口感覺到冰冷,男人薄繭的雙手,推高了文胸,一雙小巧飽滿的玉兔跳了出來,他微笑著,繼續回到閑適的動作,一邊看著她是怎麼吞吐自己的昂揚,一邊不時的用手去撥弄她粉色的蓓|蕾。
以寧的心都冷,她微仰著頭,不願意睜開眼楮,更不願意去看他。
覺得自己就似是他的玩具,他在享受著她被凌遲的快意,玩弄著她破碎的愛情,沒有感情的結合,比之前那幾次還要更加痛上萬倍。
不想了……不想再和他……一定都不想……
詹中堯似乎覺得玩夠了,他抽以寧的身上抽了出來,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到客廳的茶幾上,將上面的東西一臂掃下︰「滾上去。」
她顫顫的坐到冰冷的白色大理石茶幾上。
「躺下。兩手,朝上,抱住大腿。」
以寧沉默著,她讓自己服從他,讓自己听話,讓自己什麼都感覺到,緩緩躺在了茶幾上,兩手伸到腿間,抱著大腿分開。
詹中堯冷眸看著她︰「往上壓。」
「……壓?」她虛弱,她不懂他的意思。
懶得再廢話,抓起她的腳踝直接朝著以寧的胸口壓了過去,她驚恐,這個姿勢……自己……「不……」
「嗯?」輕輕的一聲,足以讓以寧垂死掙扎想要放手的動作停下。
她再度闔上眼見,用手舉起高高地舉起自己修長的雙腿,這是一個婬|魅到極點的姿勢,顫抖的花蕊甬道向上展示著,好像在邀請一般,她……覺得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這個姿勢,露出來的,只有她的私|處,她對他來說,用處,就只有……那里了……
男人低笑著,撐著茶幾慢慢的將自己分身再度送入了,「這麼緊,天生欠|操。」
她咬牙輕輕的顫抖著。
好難受,被撐到了極點。
「真讓我舒服。以後,只要我在家的時候,就保持這個姿勢。嗯?」
她悲笑,苦澀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到發絲里,冷冷的,潮潮的,她現在,什麼都快感覺不到,什麼都不感覺不到。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而自己,呵呵,大概,對他來說,就只是發泄的工具了吧……
而這一次,以寧沒有高|潮,被他用同樣的姿勢,抱放到沙發,再來一次,他已經發泄出來,而以寧依然的沉靜著。
分身抽了出來,他坐在沙發對面的茶幾上,凝看著她現在依然是抱著雙腿,將自己呈現給他的動作。
目光下移,那微張的甬道入口已經緩緩的合攏,而屬于他的子子孫孫,在數秒後才緩慢的從她紅腫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