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拉著睡褲的褲頭,她全身冷汗直冒,穆以寧是真的嚇壞了,他右手手背上全部是玻璃的劃痕和碎片,左肩上還給自己打了一槍。浪客中文網舒駑襻
「混蛋!!」抓死了松緊帶的褲頭,拼力的攪著,收了下腿,朝著他的膝蓋給踢過去,他不是瘋了,就是她瘋了!
引擎蓋被手肘和後背撞得砰砰做響,她汗毛直豎,只覺得毛骨悚然。
他的力氣太大,她的力氣太小,混亂的拉扯戰里,以寧只感覺睡褲快要被拉到膝蓋了,張卡嘴,騰出一只手,朝著他的臉直接抓過去,四道血痕浮現在他陰霾的五官上,他忽然抬起眸盯著她。
下沉的嘴角,還有燃燒著暴怒的眼神,以寧打了個哆嗦,全身都抖起來,她喘著氣,一咬牙,干脆的這一次直接朝著他肩膀上的槍上個抓了過去姍。
大拇指陷了那個**,膩膩的感覺,血順著望下流,管不了那麼多,又痛著又怕著,直接狠狠的再陷了進去。
他痛皺了眉頭,「唔」出了悶哼,以寧立刻兩手狠力的趁著他痛的時候,推開他。立刻從引擎蓋坐起來,拉起褲子,拼了命的朝黑夜的路上跑。
前面看不到盡頭,身後是跑車的燈光伍。
腳上的鏈子拖得嘎啦嘎啦的作響,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跑跑跑!!
一腳踩上還拖在地上的鏈子,忽然,被扯了腳踝,一個趔趄,她直接朝著地面上摔了直直的摔了過去。身後傳來男性的皮鞋摩擦地面的聲音。
她怕死了。
曲起膝蓋想要爬起來,忽然看覺得後臀被一只大手直接拉下了睡褲︰「不————」
不要!!不要!!
手指抓著冰冷的路面,想要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可是,底|褲已經被追上來的男人直接撕裂了,她恐懼的回頭︰「不要!!詹中堯!!不要!!!」
只看到身後的男人拉開了拉鏈,一手橫著她的腰,將她的後臀給拉了起來,朝著另一手空著手吐了唾液,抹在她的和他的分身上。
以寧聲嘶力竭的哭喊︰「詹中堯!!我求你了!!不要!!!」
這里是在路上!!她拼命的想要站起來,腳蹬著地面,雙手好不容易撐起里上半身,然後,直接的一個貫入——
「啊——」她痛得沒了力氣,一聲慘叫後,上半身再次倒趴在了路面上。
痛、痛、痛!!好痛!!那被生生的撕裂的痛,屈辱的眼淚嘀嘀的落下,手指指甲抓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她痛得快要岔了氣。
而就這這個她摔倒後,爬著想要起身的動作,他就在這條沒有人的私家道路上,直接挺進了她的身體。
好痛。身體伴隨著心靈,全部都是痛。
身後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每一次都想是要了她的命似的,沒有絲毫的溫柔,只是單純的在發泄他的怒|氣。她痛得後背拱了起來,用腦門狠狠的摩擦著粗糙的地面。雙手在地上又抓,又握,又錘……「……不、要……」
能回答她的只是身後男人的悶聲喘息。
她一直以為之前已經是最難以承受的,沒有想到,現在,才是幾乎要讓她崩潰發瘋的事。
像一條狗似的撅著屁|股……
就在大馬路上……
「不……不要啊……」繃緊的喉嚨、破裂的嗓子嗚嗚的懇求著,聲音支離破碎,慘烈而絕望。淒惶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落入冰冷的地面。「……不……不要……不要…嗚……不…………」
身後的男人炙熱了呼吸,仿佛在說明他現在是多痛快,多舒服,多享受,而在他面前的人兒,趴在地上,不時想要蹬動小腿逃跑,他卻扣死了,讓她無處可逃,無路可逃,就在他的快|慰著,看著她被巨大的痛快撕得傷痕累累。
像一只凶猛的野獸,雙手來到她的胸口,將以寧的上班蛇給抬了起來,肆意的蹂|躪著她的飽滿,捏弄著她的敏感,听到她絕望的哭咽,卻不為所動。只是更深的讓自己埋進她的的身體里。感受著她被箍緊的感覺
這個女人,從身後抱著她,咬著她的脖子,一口一口的用力,不是溫柔和啃扯……比任何人都愛她,也比任何人都憎惡她。以為愛她,可以沖淡對她的憎恨;以為愛她,可以忘記那些骯髒的事……
不是說,愛可以沖淡一切嗎?不是說,恨也好,憎也好,惡也好,都可以被愛取代嗎?!
為什麼做不到?
他從出生那天開始就是一身的骯髒,除了那關家農場的幾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纏滿了全身。
為什麼當初要生下他?為什麼當初不干脆結果了他?為什麼要讓他活著?為什麼要他身上只是越來越髒?饒是她,饒是她穆以寧,也只能加重他的骯髒,加重他的罪孽。
「阿堯,寧寧,……是你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愛,也最不能去恨的人。」
「不能?我連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都可以上。」
「寧寧不行!!你听見沒有!寧寧是你唯一不能動的人!除非你想讓她變得和你自己一樣!!阿堯,听我的話,那些事已經過去了,我放下了,你也應該放下,好好的重新開始生活……」
「呵呵哈哈哈,放下?八條人命!!還有六個是孩子,老ど才一歲!!你叫我放下!?看著你被輪|奸,你叫我放下!?被關起來……呵,你叫我放下!??你被輪|奸出快感,舍不得他們了吧?」
「我放下,是因為我愛他,他也愛我。為了我,他和他們撕破了臉,為了我,他再不痛快,他也——」
「一定要死。他們所有的人,都得死了。……她,……以寧,……也要死。」
然後,她說了一句話。
那一句,讓他第一次落荒而逃。逃了兩年。
而現在,在他懷中鮮活的女|體,那眼淚洶涌的小臉,那蒼白的容顏,那悲戚而絕望的抽泣聲。
沒有那句話,不用下地獄。
沒有那句話,她會只是像莫語燕一樣復仇的棋子。
沒有那句話,他會只想她去死,去死,去死。
再愛,也可以忍痛要了她的命。
只因為那句話。
——所以,「以寧,你上天堂,我下地獄。」掰過她的小臉,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淒涼。
他要她,要佔有她,每分每秒,每時每刻,直到最後的時刻,她上天堂,他下地獄。
反正,從他出生那天開始,他就已經被詛咒了。
除非到死,否則,他永遠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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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扔上了跑車,身上全部是傷痕,而後,按下她的腦袋,強逼著以寧含住他的分身。
她已經懵了,張著嘴含著,大腦一片空白,他肩上的鮮血嘀嘀噠噠的流到她的後頸,順著往下,一灘鮮血。
以寧的手模著那血,眼淚微酸的掉下。
那時候,關文濤用槍威脅他,而他竟然直接走過去,抓著關文濤的手對準自己的心髒,毫不猶豫的就扣下扳機,若非關文濤及時移了動作,那一發子彈絕不是射進他的肩頭,而直接打進他的心髒。
那時候,他也是想死嗎?不然,他怎麼可能那麼干脆,毫不猶豫的就按著關文濤的手指扣了下去。
以寧只覺得自己和他,行在一條就像以前黑暗道路的漆黑之中,看不見方向,找不到出口,像瞎子一樣的亂撞。也許死是唯一能夠解月兌的方式,所以,才能毫不猶豫的對自己開槍。
吧嗒吧嗒的眼淚潮濕了他下月復,他面無表情,只是牙關出的肌肉繃緊,看似平靜卻是暗潮洶涌的盯著前方道路。
外面漸漸有了光亮,許久以後,跑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穩穩的停住,揪起以寧的腦袋,將自己的發軟的分身從她嘴里抽了出來。跟著,拉開了車門。
以寧猶豫了一下,也要開門走出去,他動作更快,拉開副駕的車門,就直接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著電梯走去。
以寧沉默著,他也沉默著。只有肩頭的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去,然後滴答的掉落。
乘坐電梯上了頂層,打開門,將以寧扛進臥室,扔在床上,他拉了鏈子,栓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小鐵環上。
這里是他們兩個之前住的公寓,盡管比不上那個大房子,可以寧在被打開門的時候,心髒就痛了一下。
這里有太多的記憶,好的,壞的,開心的,傷痛的……
她只想留下好的,忘掉壞的。
將鏈子和鐵環栓好,詹中堯利落的月兌了衣服,上了床,將以寧壓到身下。她悲痛***,也心如死灰,唯一的有的,只是看著他肩上的上。
一塊被燒焦的痕跡,手臂和胸口都是血。
「我……我很你做……」她抱著小臉,傷痛欲絕,「詹中堯……我和你做……嗚嗚……你,你先處理的傷……我和你做……真的……處理你的傷啊……」
「不。」他扯掉了以寧的衣服,拉開了抽屜,找出了之前買器具的時候一起買的潤滑液,涂了她的恥|部,抬起她的一條腿,扶著是軟的,卻尺寸依然驚人的分|身,緩緩的塞進她的身體里。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始終都是抱著的小臉,不想去看他,任由眼淚簌簌而下。
太絕望了,也太痛苦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好的生活,為什麼?
被男人壓在身下,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塞滿了自己身體,沒有做,沒有動作,他就是這樣佔滿了她的身體,然後抱著她,閉上眼楮。
以寧怔著,呆著,不敢卻打擾他,自己胡思亂想著︰「……你處理傷口吧……詹中堯……我求你了……你處理好了……隨你想怎麼做……你要弄死我……都可以……」
他沒有回答。
以寧抽泣著,她不知道現在算什麼?閉上眼楮純睡覺?呵呵,還要把軟了的都塞進她的身體里……呵,好像是……那種關于喜歡的獨佔欲的感覺……可有好像的是,一種變|態的行為……
她分不清楚了。
感覺到他冷了下來,身體也起了雞皮疙瘩,以寧怔了,試著推他︰「詹中堯……」
他微微用力抱緊了她,讓她更貼近自己,眉頭是舒展的,嘴唇已經沒有了血色,臉色蒼白著,只是一聲囁嚅︰「……」
「你說什麼?詹中堯,你不要嚇我……喂,你不要嚇我……」他現在這個樣子,以寧被嚇壞了,模到他的胸口,那原本穩健的心跳跳的緩慢,他全身在慢慢的降溫……
她推他,她叫他,他都沒有動靜,若非還有呼吸……「詹中堯!!去醫院啊!!詹中堯,你醒醒……」
「……死在……」他嘴唇翕動,以寧貼了耳朵過去。
「什麼?你說什麼?詹中堯,你不要嚇我……我求你了……你不要嚇我……」她快要受不了,現在,她滿心都是擔憂,「你……我們去醫院……」
「……在……以寧的……身體里……」已經沒有血色的嘴唇,意識都已經模糊,只有這句話,傳到以寧的耳里。
眼淚傾斜而下。
……混、混蛋!!!
再也不能這樣由著他抱著自己,以寧很容易就掰開了他的手,挪著身體移開的時候,他那塞進自己內體的分身滑了出來,以寧听到一聲囁嚅︰「……死……身體……里……」
混蛋!混蛋!!!
哭著翻找任何的通信工具,固定電話在外面,她被栓著,跑不出去,自己的手機,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翻著他的衣服褲子,也沒有找到他的手機。
以寧腳軟了,看著床上的男人,還有那些血……
不會,不會死的。不會……可我……
腦袋里靈光一閃,她立刻趴在地上,那床下的銀色映入眼簾,找到了。爬進床上,將之前被她丟進去的手機拿了出來,翻開蓋子,太好了,還有電。趕緊撥了120,卻停住了動作,槍傷……槍傷不能找120。
撥了關文濤的電話,那端很快就接了,以寧捧著手機哭喊道︰「……要死了……救救他……他要死了……救救他……」
「冷靜一點,誰要死了。你們在哪里!!?」
「家里!!公寓!!詹中堯……好多血……他身上好冷……快點,快點救他……」
「我馬上會讓醫生過來。以寧你找根繩子,什麼應該,綁在他的傷口上,幫他壓迫止血。我們會盡快趕過來。」
「好。」掛了電話,以寧翻箱倒櫃的找到他的領帶,跟著上床,吃力的將他翻側了身,將領帶壓到他的傷口前面,又是手又是牙齒的給他肩膀綁死了。
她把被子給他蓋上,然後鑽進被窩里死死的抱著他︰「不準死!!听到沒有!!不準死!!只要你活著,詹中堯,你活著怎麼都行!!」她拼命的擦著他的身體,拼命的抱著他。
「……寧……」囁嚅的虛弱。
以寧咬牙,騰出一只手,將扔在一邊的潤滑液擦了自己的私|處和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腿,扶著他慢慢的進入了身體,一腿夾著他的大腿,讓自己能更多抱著她︰「我在,我在!!詹中堯,你要的,我在……你也在,感覺到了嗎?你在。」
抱著他,吻著他︰「活著,求你了……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