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暗下來的天空,連一時的光線都沒有,石洞外就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原本渾身就濕透的兩個人就算靠著火堆取暖效果也不大。以寧已經縮成一團,感到越來越冷,起初是四肢發抖,接著全身都顫抖不止,連牙齒都打起架來了。
「把衣服月兌了。先烘干再說。」他還要稍微好點,起碼他身上的衣服被撕了當成綁腿,固定骨折的地方,身上已經被火堆烤干了。就算現在他受傷了,但本身的體質還在,穆以寧就不行了,她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種苦。
「……我等……等,自己干……」
「繼續穿著濕衣服,你只會被凍死。」本來這次旅游帶的衣服就不太多,而且都放在車里的行李箱里,就算身前被火堆烤暖,但是後背還是一陣陣的冷意貼著皮膚竄。
「月兌了。」他道,「衣服會帶走你的體溫,只會讓你更冷。再說,洞里干柴不多,一直燒下去熬不到天亮。而後半夜才是最冷的時候,先把衣服烘一下,等這堆燒完了,我要到後半夜才會再生火。嫘」
以寧有些疑惑,是這樣的嗎?她不太懂這些東西,學校里沒有教過她關于求生的方法,她現在完全就是愣的。
而詹中堯不同,他有十年的時間都在惡劣的環境下生存,如何求生,他比她更懂。現在盡管已經降溫了,但是白天還很熱,被雨水一澆熱氣會升騰上來,暫時溫度還不太低,但是下雨的時間越長,原本日照的熱氣就會越少,再加上夜晚本來就沒有日光可以照射,溫度一旦降下去了,要上來就很難。
看出了她的猶豫,他蹙眉︰「自己想想,夏天的時候,是不是天亮的那一段時間是溫度最低的。笱」
一語驚醒夢中人,比起他前面的那些話,現實的例子一旦擺出來,以寧不得不承認,她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把針織衫外套還有里面的t恤都月兌了,然後就是下面的牛仔褲,然後掛在石壁上的凸出處,方便火堆烘烤。
而文胸和內褲她是無論如何都月兌不下去的。
原本靠著石壁的詹中堯動了動身體,讓自己的後背對著洞口︰「過來。」
火堆燃燒的地方是石洞里兩壁的夾角靠外一點,之前以寧就一直蜷靠著橫著的那斷石壁,而詹中堯靠著豎著的那段,現在……
以寧猶豫了,如果自己朝他走過去,就會陷入一個他的身體和石壁的包圍圈。
「快點。」他有些怒了。
以寧只好收拾完之前的吃食,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朝著他走過去,他的腿骨折了,因此是伸著,在皮鞋的盡頭是石壁,在他的腿邊一側也是石壁。
有些不耐煩的詹中堯伸手捉了她的手腕,直接將以寧拉進了自己的壞里,從她的身後緊緊的抱著她,然後開始用兩掌戳著她的手臂︰「有沒有暖和一點?」
「……嗯。」雖然還是冷,但是比之前那個位置要暖和多了。難怪電影里會有兩個人落水了,然後靠在一起取暖的情節發生。
她坐在他的兩腿間,被石壁和他的身體緊緊的包圍著。在這個狹小的洞穴中的空間,好像連風都小了似的,不再是四面八方的吹來,而單單的從她一側左臂出吹進來,要溫暖好多。
「把腿縮起來。」
「……嗯。」現下,她只有听詹中堯的話。
「記得,不準睡著了。」
「嗯。」
「詹中堯,你冷嗎?」
「我不冷。以前更冷的地方我都去過。」
「真的?」
「廢話。」
實際上,詹中堯很冷,靠著石壁的時候還好,現在為了擋風,把後背貢獻了出去,呼嘯而來的雨風全部都吹在了他的背上,他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層起皮疙瘩,暗咬了牙關承受著。
火堆再暖,也暖不到他的背脊,上來之前他應該撿一些芭蕉葉的。
不由的將下顎放到她的肩頭,強健的雙臂抱緊了懷里的人兒,還好她個子不大,還好她就那麼的剛剛適合被他的胸懷擁抱,不然的話,他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應付這個局面。
身後風雨下的更大,余震不斷,黑暗的山澗除了流水聲外,還有不斷傳來的山體滑坡的轟鳴。
被用來遮風的後背被寒風侵襲,比起身體面向外面,後背更加的脆弱,他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是起了一層又一層。
看了看腕表,氣溫顯示是17度,並不太冷,主要是風太大了而造成的寒冷,按這個情況下去,大概到後半夜氣溫會降到10度左右。再這樣,就算是他也扛不住。雖然曾經不是沒有在零下幾十度的地方待過,但今時不同往日。
他有傷了。
在車里,他是拉著她強硬的炸開車窗游了出去,河水太過湍急,他根本游不到對岸,再加上以寧完全慌了,胡亂的拍動,好幾次險些把他給拖進水里。而在路邊的車輛翻落下河里有數量,還有不少的被落石擊中,根本就沒有人能幫他一把。要只有他一個人話,上岸是沒問題的,可他還拖了一個她。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拖著以寧在河里飄。
水太深,加上滾落的落實樹木什麼的,都在水里成為了看不見的隱形殺手,再加上水深且急,還有小漩渦,他是一直撐著,直到看到那片鵝卵石淺灘,才拼盡了所有的體力,將她托上岸。
唯一的念頭就是︰「穆以寧,你得給我好、好、的去學游泳。」
「困了就睡一下。我在。你可以睡一會兒。」見她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再加上感覺到她的體溫已經有回暖了,只是靠著外圍的那截手臂還很冷外,詹中堯覺得讓她可以稍微的睡一下。
「……嗯,我睡了,等下……換你……」
「好。」輕笑的吻了她頭頂的潤潤的發絲。
靠在他的懷抱里,以寧閉上眼楮就睡了過去,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一次劇烈的轟鳴將她驚醒,驚恐極了。
「沒事。滑坡罷了。」以寧這才松了氣,看到柴火的光漸漸的暗了下去,以寧說︰「……快要熄了……」
「嗯。後半夜的時候再點。天亮前才是難關。」
再看看手表,不知不覺已經半夜一點半了,他估模了一下,在沒有火堆以後,他要撐到四點恐怕很難。
這三個小時,他必須要想辦法來轉移自己的轉移力,讓自己能熬過三個小時。
以前曾經在雪地里呆過三天,都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冷過,更何況身體的免疫系統已經開始運作,他現在也有點沉重了眼皮。
必須要找點事情做,或者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才行。
男性原本抱在以寧胸前的手臂動了動,從文胸的開口探了進去,揉捏著她的柔軟,她驚了︰「你,你別亂來。」
「火熄了,你以為我們還能靠什麼維持體溫?」埋首在她的頸窩,借著還微弱的火光能夠由上而下的俯被粉色文胸包裹緊實的小巧,「剛好,我之前還沒有看過你的女乃|子。」
有些下流的話讓以寧覺得羞恥,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詹中堯,我已經結婚了!」
從身後抱著她,從上俯瞰她的柔軟,這種感覺異常的刺激,他笑了笑道︰「好歹我救了你,知恩圖報,你懂。不然,我們都別想熬到明天早上。」
溫度是不低,問題是風太大,太冷,讓人體的感受度比實際的溫度還要冷了幾分。再加上他的後背擋著風口,風大的時候夾雜著細微的雨水濕了的他的寬背,再被冷風一吹,完全冷得讓人受不了。
以寧咬了下唇,固執的搖頭︰「……不行的,詹中堯……你不要勉強我做不願意的事……」
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的話,以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側了臉,舌頭舌忝過她的頸線,帶來一陣陣的顫栗︰「听話,我不會做,只是想要看看你,提提神而已。」
「詹中堯……我求你了……」
「听話一點,嗯。我保證,就只是踫踫你。」就算俯瞰到她的飽滿,讓他很是沖動,問題現在,他也是有心無力,他必須要轉移注意力才行,「還是,你想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我死了?」
頃刻,他感覺到她僵硬了身子。
「從水里把你撈起來,腿還骨折了,不過只是想要踫踫你,都不行?」
她緊了眉,他是救了她,也的確腿骨折了,可是……
「听話一點啊。嗯。就當是我救你的回報好了。」不在廢話了,從身後抱著柔軟的身體,他伸出舌頭舌忝過她的頸項,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而探進她右側文胸的手掌,在黑眸的注視下,幾乎是小孩子打開禮物般期待的心情,將那飽滿給托了出來。
頓時覺得視線有些暈眩,呼吸隨之輕顫起來。
大張的手掌,以虎口托著她小巧卻又嬌挺的胸部,緩緩的收緊,讓那柔女敕在他掌下更加的飽滿起來。
從她的肩頭俯瞰,看不到全貌,也正是如此,格外的引人浮現連篇。
「不行!!」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從他的身邊逃開,「詹中堯,之前已經錯過一次,我不能再錯下去!」
冷風再度灌進來,以寧凍得打了個哆嗦,不由的抱著自己的手臂,好冷。再看像之前的位置,兩面石壁的交界處,詹中堯背對著洞口,眼睫不由的顫了一下,好似明白過來了。
「混蛋……」咬痛了嘴唇,忍不住就潮濕眼眶,「詹中堯,你這個大混蛋……」
難怪她都感覺不到什麼冷風,廢話了,她靠在他懷里,他用他自己的身體給她擋了灌進來的風……這幾個小時,他……
立刻伸手扯了之前掛在石壁上讓火堆烘干的衣服,好在針織衫已經半干了,她二話不說的就披到他的身上,當手指觸模到那冰得猶如冰塊的脊背時,她再度感覺到一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酸疼。
好冰,好冰,真的好冰。幾乎一點的溫度都感覺到。就像是冬天自己不管鞋子穿得再暖,襪子穿得再厚,腳趾頭也冷得像冰塊一樣……
她拼命的用手隔著針織衫擦他的後背,風吹到她的身上,以寧冷得直打哆嗦。
「冷不冷?嗯?還冷不冷?」
因為骨折的關系,詹中堯現在站不起來,只是側身抓了以寧的手,道︰「行了,這點小風小寒不是大問題。」
「你是豬啊!!!」從他的身後緊緊的抱著他,「你……你……要多冷……」
她光是現在這片刻的時間都冷得受不了,更何況他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幾個小時……的確,就像他說的,不行。這樣子她們兩個可能都扛下去。但是,她不能再一錯再錯了。
下定了決定了,從身後緊緊的抱著他,給他不斷的擦著身子的同時,以寧自己也稍微的暖和起來,雖然身後還是冷得不行。
「你不要命了!!」從她的動作就能猜測到她的想法,男人干脆的直接捉起她的說將她拉跌到自己的腿上。
以寧說︰「我沒事!!t恤也快烘干了!!我馬上就穿上。詹中堯,你沒有衣服,你扛不下去的!而且,火堆的話,我們少放點也行,你都凍了那麼久了!你明不明白!!」
「那把你自己給我就行了。」不由分說說的將文胸推高,直接的埋下了腦袋情難自禁的含住了她一側的飽滿,靈活的長舌由下往上的不斷頂弄著由于寒冷而硬氣的蓓蕾。
「不行!!詹中堯!!」她抓著他的短發使勁的想要將他拉開,該死的,他卻反而不滿的用牙齒開始細細的磨礪著她敏感的地|帶,「不行……詹中堯!!這樣不是辦法……你放開我……」
為了防止她被凸凹不平的石壁硌疼,他一手環過她的肩胛骨,然後死死的按著她的肩膀,一手虎口拖著另一邊的飽滿肆意的蹂|躪。
「詹中堯!!真的不行!!」虛月兌的搖晃著腦袋,「你要……要的話,我們平安了再說,現在不行……」
「少哄我了。」忽然手掌加力,她疼得咬了下唇,「我現在就要,給我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