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江世天又重重的打了江世安一個耳光,江世天狠狠地說到︰「這一個是替父皇打的,父皇念你痴傻將你從寒窯寺接出來,卻沒有想到你竟然騙他,你對的起父皇嗎?」江世安耳朵嗡嗡作響,嘴里泛著血腥的味道,想起了昨晚與皇上的對話。
「皇兄,我有點怕。如果大哥知道我不是傻的,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世安啊,朕也知道你會受到很多侮辱,但早晚你都要經歷這些的。」
江世天揚起手又要打下去,江世安狠狠地抓住江世天的手臂︰「皇兄得罪了。」
江世天看著江世安陰冷的說到︰「給我放手。」江世安的手暗暗地用力妞。
江世天抬腿向江世安踢去︰「這一腳我早就應該補上。」凌厲的腳風朝江世安胸口而來,江世安起跳半空當中,腳風落在大殿的柱子上,刻有龍紋的柱子上瞬間多出幾條裂痕。
江世天冷笑著︰「輕功倒是不錯啊。」那日你怎麼不使出這樣的輕功,如畫就不會因為你受那麼重的傷了,江世天騰空而起,邁出凌波微步靠近江世安,抓住江世安飛出大殿。
兩人又在大殿的房頂上打斗起來,兩人拳拳生風,江世天氣的失去了理智一招比一招猛烈,江世安身體旋轉手中畫出八卦掌接住江世天的拳,江世天一邊打著一邊問道︰「告訴我那晚我去你府上,你和方如畫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澄」
江世安冷笑著︰「大哥這才是你生氣的問題吧,不過我和如畫發生過什麼,關大哥你什麼事情呢?」
江世天氣的一個手刀劈向江世安︰「你找死。」江世安縱身一躍,翻出一個跟頭︰「大哥你夠了。」
海棠亭內方如畫正在加緊練習著舞姬教給她的胡旋舞,玉珍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大小姐不好了。」方如畫停止下來皺著眉頭說道︰「玉珍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大呼小叫的,這里是皇宮。」
玉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大小姐剛才我听如海公公說輔政王和江世安在英皇殿打起來了。」
「什麼?」方如畫奔跑的向英皇殿跑去。
屋頂上的兩個人纏斗許久分不出勝負,江世安明白如果今日他不做出讓步,江世天是不會罷手的,眼看著江世天的拳頭朝著心口襲過來,江世安閉上眼楮生生受了江世天的這一拳。
撲江世安好像听到身體里傳來的一聲悶響,身體不受不控制的向後飛去,掉著地上,咳咳江世安一陣胸悶不住的咳嗽著,一口鮮血從嘴里溢出。
「世安。「方如畫飛快的奔跑過來,扶起倒在地上的江世安。
江世天從屋頂飄了下來,方如畫生氣的說到︰「江世天你夠了沒有,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世天生氣的說到︰「我欺人太甚,你問問他,到底誰才是欺人太甚。」
江世安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說到︰「如畫,我。」綻放著琉璃光芒一般的眼楮里寫滿了歉意。
江世天笑著說到︰「今天早朝,本王的六弟好不威風,如畫,他騙了我們,他根本就不傻。」
江世安慌張的解釋道︰「如畫,你听我解釋啊,我。」
方如畫慢慢的松開了江世安,眼里寫滿了茫然︰「你不傻,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江世安,我發現其實你一點都不傻。」
「對啊,娘子,世安從來都不傻啊,是你們一直認為我傻啊,世安很聰明的。」原來他說的是真的。
方如畫看著江世安,方如畫慢慢的站了起來木然的向後宮走去,耳邊依然想著那晚雨夜江世安的話︰「娘子,我願意一輩子做娘子的傻瓜,娘子,這是旺財的牙齒,我要把這個牙齒送給娘子,娘子好好保存啊。」
江世安跟在方如畫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如畫你听我解釋,其實我在棲安村的時候就想告訴你的,我早就想告訴你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方如畫站住腳不敢相信的問道︰「棲安村?你是棲安?」
江世安低下頭︰「對不起。」
方如畫問道︰「那晚你是清醒的對不對,那個帽子山水洞旁的林伯也是你安排的對不對?所有的一切你都了如指掌,看著我被你耍的團團轉,你是不是很開心?」豆大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如畫對不起,我也是有苦衷的。為了皇上,為了我母親,我只能委曲求全。」江世安說道。
方如畫拍著自己的胸口︰「世安你看著我,我對你真誠相待,你怎麼能對我隱瞞這麼多,你怎麼忍心如此對我偽裝。我在你面前是小丑嗎啊?」
江世安說到︰「如畫,一切以朝政為先。」
「呵呵,又是朝政,世安,我也是朝政對嗎?」方如畫問道。
江世安低下頭沉默著,起先接近方如畫的時候確實是為了朝政,江世安的沉默讓方如畫徹底的明白,方如畫說到︰「江世安,我方如畫就是朝政對嗎?你這次清醒也是為了朝政對嗎?你和江世天有什麼不同?算我方如畫瞎了眼。」方如畫轉身離開。
「如畫不是朝政,如畫,如畫。」江世安叫著方如畫,方如畫頭也不回的向翊坤宮走去。
方如畫臉色蒼白的走進翊坤宮嚇壞了玉珍,玉珍跑過來說到︰「大小姐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世安王到底怎麼了?」
方如畫木然的說到︰「把宮門關上,我誰也不想見。」
玉珍看著方如畫的樣子連忙吩咐著︰「快去把宮門關上。」翊坤宮的大門緩緩關上,江世安跑了過來要闖進翊坤宮,玉珍推著江世安︰「世安你現在不能進去,我們大小姐不舒服,你不要鬧她了。」
江世安說到︰「玉珍,我有事情要和如畫說,你讓我進去。」
玉珍連連擺手說到︰「不行,世安你去找別人玩吧,我們大小姐為了巴勒國的事情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了,你讓她好好休息吧。咦?世安今天你有點不一樣啊?」
玉珍上下打量著一身蟒袍的世安,恍然大悟一般︰「哦,世安你不笨了對不對。」江世安嘆了一口氣說到︰「玉珍這回你一定要幫幫我。」江世安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和玉珍講一遍。
玉珍越听越是眉頭緊皺然後慢慢的說到︰「世安啊,這回你死定了。」江世安惱怒的揪著頭發,他當然知道這回他死定了。
丞相府內
方敬洪坐在太師椅上,臉色尤為難看,兩天的牢獄之災讓他清瘦了不少,頭發也變成了花白的顏色。方敬洪看著跪在腳下的方晴慢慢的說到︰「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方晴點頭︰「爹爹,晴兒知道後果,可是只有這樣晴兒才能接觸到輔政王啊。」
方敬洪生氣的說到︰「可王爺並不喜歡你啊。」
方晴點頭︰「我知道,可是我卻想和如畫姐姐一樣活的精彩一些。」
方敬洪嘆了一口氣說到︰「可是那樣的精彩也要付出代價,你姐姐現在生死未卜,你可知道。」
方晴說到︰「爹爹,晴兒已經下定決心,請爹爹成全。」方晴說完給方敬洪磕頭。
方敬洪嘆了一口氣說到︰「罷了,既然你決心已定那就去吧,如果兩年之後王爺還不喜歡你,你可要回來啊,記著這里是你的家。」
方晴滿眼含著淚水說到︰「多謝爹爹成全,母親那里還請爹爹多加照顧,晴兒去了。」方敬洪閉上眼楮擺了擺手,不讓方晴看到眼中的淚水。
方晴擦去眼楮的淚水,坐在銅鏡面前輕輕撫模著自己的臉頰,打開首飾盒仔細看著每一樣自己的心愛的金釵花鈿,嘴角抖動著,閉上眼楮狠心的將首飾盒關上。
拿起木梳慢慢的梳著自己烏黑的長發,這頭發母親每隔兩日便用皂角水為她清洗,讓她的頭發又黑又亮,想起母親方晴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母親,晴兒對不住你。「
方晴拿起剪子狠狠地剪下三千青絲,青絲翩然落下,方晴月兌下拖曳的長裙換上輔政王家丁灰色粗布的小褂和灰色的布鞋,頭發攏起包上灰色的頭巾變成了俊俏書童的模樣,又在自己的臉上涂上黑色的炭灰,銅鏡映出了連自己都陌生的模樣,方晴看著銅鏡說到︰「方晴從今天起你不在是丞相府里的二小姐你現在是方寅。」
江世天頹廢的坐在亭子里,想起白天朝堂上的愚弄,氣憤難當,他從來沒有想過他一直保護的皇上竟然有這樣天大的秘密瞞著他,江世天舉起酒壇子卻發現酒壇子已經沒有酒了。
江世天煩悶的將空酒壇子扔到一邊大聲的叫著︰「來人啊,來人啊,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一個穿著灰色小褂的小廝跌跌撞撞的抱著酒壇子跑了進來︰「王爺你的酒。」江世天接過酒壇子看著小廝問道︰「你是誰?怎麼覺得臉生?」
小廝低著頭說道︰「奴才叫方寅,是剛進府的。」求收藏,評論,求咖啡,求花,喜歡的親們沒有花潑一杯咖啡留個咖啡印也好啊,算是對我每天六千字更新安慰吧,這兩天打字手打的都要廢了,再次吶喊一聲求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