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芽糖回了更衣間,打開了壁燈,扁著嘴巴在皮帶區里轉來轉去,左選右選都挑不到一條能讓深哥哥抽下來的時候不會帶來太大疼痛感的皮帶……
麥芽糖哭喪著臉,心里不斷的懊惱月復誹著。
深哥哥真是太壞了,這還不如不讓她自己選呢!看見這麼一條條‘皮質上等’‘韌度極高’的東西,麥芽糖一陣陣的頭皮發麻,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要一想著待會兒它們抽在她可憐兮兮的、白花花女敕女敕的上,麥芽糖就更加心痛肉疼了。
世界上最悲劇的事情不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承受一次疼痛,而是明明知道不久之後你就要嘗試一次皮帶燜肉,可還是沒有逃跑的機會!
麥芽糖越想越覺得悲劇了,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沒有動一步,神智恍惚的,就連身後有人走進都沒有發覺。
蘇梓深眯著深沉的眼,一步步的向著站在衣櫃前一動不動的麥芽糖靠近,高大的身影,漸漸遮擋住了壁燈微暈的光,籠罩著麥芽糖,就好似她就是他手下的獵物,沒有逃月兌的余地。
當麥芽糖恍惚注意到面前的東西都被罩上了一層黑影,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低低的啊了一聲,急忙轉過了頭。
可是這時候蘇梓深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極近的位置,她這個小小的轉身,就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整個人都送到了蘇梓深的懷里,可憐的小鼻子還撞上了他繃緊肌肉而變得堅硬的胸膛上,好一陣發疼。
「唔……」
麥芽糖捂著鼻子,仰起腦袋無聲含淚的哭訴著她的疼痛。
一雙冷沉的眸子在那一刻閃了閃,突然在麥芽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手按著麥芽糖的腰,一掌按著麥芽糖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按著。
「額……深哥哥,好痛,你松開些……」
麥芽糖被突然而來的重力壓得喘不過氣,蘇梓深的動作就好像是懲罰一般的將她的身子往他的懷里按著壓著,就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里似的,生生的用力,叫她一下子承受不過來。
「深哥哥……喘,喘不了……」
還有一個字麥芽糖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一道黑影投下,麥芽糖張開的唇就被兩片冰涼給含住了。
陌生的不得了,卻又恍惚熟悉的感覺,一下子涌上了麥芽糖的心頭。
就和第一次那樣,麥芽糖睜著大大的眼楮,依舊是不可置信,愣愣的看著開始發狠的吮著、咬著她唇瓣的男人,面前突然放大起來的俊臉上,好像帶著滿滿的掙扎和痛苦,一時間讓麥芽糖迷茫了。
這是深哥哥第二次吻她了……可是,深哥哥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奇怪呢?
終于,在麥芽糖缺氧到了一種極限的時候,蘇梓深終于緩緩放開了她,還是用力,卻是比先前要輕柔一些的力度將她抱進了懷里。
「深……」
「不準說話。」
「哦。」
蘇梓深緩緩閉上了眼,手里不斷的用力,企圖這樣來隱藏自己難以自已的顫抖,麥琦米的那句話,始終像魔魅一般的糾纏著他。
「……糖糖的家人出現了,他們想要把糖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