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人家心里就夠憋屈的了,可這沒眼力勁兒的家伙還要一再提醒寒嘯澈自己的輩份,這不是沒事兒找抽型的嗎?
可更要命的是,明明已經說了讓人千刀萬剮的話,偏偏自己腦殘的根本沒有意識到!
簡晨溪對這個反應向來慢十拍的家伙是真心無語了!
「她人呢?」寒嘯澈忽略掉心底那絲無奈的悲傷,寒著臉問道。
「來了來了!」剛剛失蹤不見的靳夜銘牽著寒月瞳的小手,手里拿著一堆首飾。
寒嘯澈冰冷的雙眸無聲的看著眼前咬唇將頭轉開的倔強女孩。
簡晨溪先一步上前用力捏起她粉女敕白皙的臉頰,「要拿就拿走她們最珍貴、最心愛的東西,讓她們痛心疾首,拿這些破銅爛鐵有屁用!」
這次,寒嘯澈並沒有理會好友灌輸給她的那些簡氏真理,拿起桌上那些首飾,嚴厲的問道︰「給我一個解釋。」
或許……或許他是真的把她給寵壞了!
帶著這些怪異的毛病,有哪個條件優秀的男人肯接受她?
「說,為什麼又要拿別人的東西?」寒嘯澈語氣強硬的問道。
看不下去的簡晨溪緊蹙著眉,正想上前回擊他的時候,靳夜銘搖頭阻止了他。
就連昏昏欲睡的駱炎霆也難以置信的看滿面怒容的寒嘯澈。
從他把寒月瞳帶回來那天開始,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她說一個不字,更不要說是如此嚴厲的態度斥責她。
「拿?」寒月瞳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奪眶而出,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小叔為什麼不敢說‘偷’這個字?」
「我明明就是個小偷,是個為人不恥的賊,小叔為什麼不敢承認?」
心疼的看著滿臉淚痕的她,又听到她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寒嘯澈心口一窒,真的很想一如往常般把她擁在懷里好好安慰。
寒月瞳縴細白女敕的手指用力的戳在他左心房上,揚起小臉道︰「小叔明明知道我的究極目標是偷這里,為什麼卻要把它給別的女人?」
她微微側身,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向身後,剛剛還淚眼朦朧的雙眼中立刻充斥著鄙夷與憤恨。
寒嘯澈轉過身,看到滿臉困惑的沈靜怡就站在門口。
耳畔回響著寒月瞳剛剛說的話,插在西褲口袋里的手緊握成拳,狠下心轉過身,走到沈靜怡身邊,「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哦。」沈靜怡完全沒有表現出內心的得意,只是順從的跟著他消失在夜色中。
「你們都看到了吧,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乎我了!」寒月瞳蒼白的小臉上綻開一抹淒美的笑顏,聲音空靈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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