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如果不讓沈靜怡顏面盡失的話,他妹的,他的邵字就倒著寫!
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反鎖著,任她再怎麼拍、怎麼叫都無濟于事。
偏偏洗手間的水管好像出現了問題,水全部漫在地面上,能浸過她的腳踝。
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那一包碎步竟然也能起到雪中送炭的作用。
雖說是夏天,但到了深夜還是能感覺到絲絲的涼意。
沈靜怡將那些碎布鋪在盥洗池台面上,只能坐在上面眼巴巴的等天亮。
好在這樣總比雙腳浸在冰冷的水中要好熬一些吧!
只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她人生中最狼狽場景竟然會是在第二天清早,洗手間被人打開的那一刻!
平日總是明艷動人的她最喜歡的鏡頭,竟然會成為記錄她人生恥辱的最大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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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氏總裁辦公室。
寒嘯澈滿意的看著報紙上赤身果-體的沈靜怡無處可逃的倉惶,對于自己躺在著也中槍這件事情全然不在意。
辦公室的門被敲開,邵杰的頭發像是被雷霹電擊了般,一個花麗轉身就成了「黑毛獅王」。
「這是怎麼了?」寒嘯澈蹙眉問道。
「嘯少,那些八卦記者的鼻子是用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快就全都找上門來了?」
應付了一早晨的記者,每個人都能第n+1次方的重復提相同的問題,不過短短的兩三個小時,這種尤勝警方的疲勞轟炸真是讓他徹底的回答無能。
寒嘯澈合上報紙,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到目前為止,沈靜怡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出了這樣的丑聞,那些記者自然會很熱心的想要關心下我的感受。」
「嘯少,需不需要解釋清楚?」他是真心不想自家主子還和那個被男人意-婬了個遍的女人再有任何瓜葛。
寒嘯澈無所謂的擺擺手,「還不是時候。」
在寒月瞳放棄對他的感情之前,沈靜怡還有她的剩余價值。
「瞳瞳呢?今天去簡家上課了嗎?」只要一想到寒月瞳,空蕩蕩的內心瞬間被填滿,那種充實感真的讓他很知足。
邵杰就像是死了丈母娘般滿面愁容,「沒有。」
寒嘯澈沒有說話,靜待他的下文。
邵杰吞了口唾沫,小心的問道︰「嘯少,你不覺得瞳小姐太過平靜了嗎?」
「你離家這麼大的事兒,可她除了作弄沈靜怡外,平靜的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正常吃喝,這正常嗎?」
更重的是,這麼些天了,她可是即沒偷也沒搶過。
「因為這次的反彈周期變長了。」寒嘯澈雙眸變黯,聲音也因此低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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