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嘯澈低下頭,將她圓潤透明的耳垂含在口中,魅惑的道︰「瞳瞳乖,一會兒就好了!」
還不等寒月瞳做出反應,寒嘯澈便沉,將自己的***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舒駑襻
同時還吻住她的嬌艷的紅唇,將她所有的聲音都盡數吞入口中。
寒月瞳只覺息自己的身體像要被脹開了一般,那種根本無法容納的痛楚差點讓她掉下淚來。
他的頻率由慢至快,她發覺很快,自己的身體便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體內涌出只夠減緩她痛楚,而且能夠讓他更為順利律-動的液體妾。
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並為他而綻放後,寒嘯澈將她白女敕的雙腿纏在自己精壯的腰間,挺-身奮力的刺入。
剛剛適應了節奏的寒月瞳因為他的突然加速而再次感到了不適。
「小叔……」有些無所適從的寒月瞳輕聲喚道氅。
可她這樣輕柔的聲音卻越發激起了寒嘯澈要征服她的征服欲,大手攬住她的縴腰,一個轉身改變了兩個人的位置,變成自己躺在床上,而讓寒月瞳跨坐在他身上。
因為這樣的轉變讓他能更深將自己深埋在她身內,而寒月瞳只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一樣,柔弱的身體無力的向後倒去。
寒嘯澈雙手扣住她的縴腰,將她的身體上下擺弄著。
寒月瞳只覺得每一次的落下都像是到了自己的極限般,根本無力承受的虛弱哀求著︰「小叔,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奮力的搖著頭,被汗水浸透的發絲黏在粉女敕的臉上,再加上染滿情-欲的雙眸中透出迷離的動人神色,讓她看起來越發的嫵媚誘人,讓他更加不舍離開她。
寒嘯澈亦坐起身,將她胸前上下晃動著的誘人嬌女敕含在口中。
寒月瞳突然覺得疲憊的身體中似是有一道電流竄過,讓她根本能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在寒嘯澈奮力沖-刺了幾下後,伴隨著他一聲沉悶的低吼,一股熱流盡數沖入她身體的最深處,讓寒月瞳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然後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般向後倒去。
眼疾手快的寒嘯澈扶住她,將虛弱無力的她抱起,低笑著邪魅的道︰「我究竟是不是年老無能,嗯?」
寒月瞳只能將紅透了的小臉深埋在他胸口,不斷的搖頭。
簡家老宅雖然是個四合院,但是他們住的每一間房中都合理的配有浴室。寒嘯澈抱著懷中的小女人進了浴室,試好水溫後,才將虛弱無力的她放入浴缸中,任舒服的緩緩的淹沒自己。
泡在水中,似乎身體沒有剛才那麼酸痛了。
寒月瞳閉上眼楮,舒服的靠在浴缸上,享受著這種舒服到每個毛孔都暢然打開的酣暢。
看著她原本就泛著好看粉色的身體在水溫和蒸氣的作用下變得越發粉女敕,一股熱流毫不的竄向下月復下方,剛剛釋放過的***再次叫囂著。
寒月瞳突然覺得水波漫動,甚至能听到水流不斷涌向地面的「嘩嘩」聲。
睜開眼楮後,便看到寒嘯澈已經也坐進了浴缸內對著她淺笑。
「小叔?」她有些困惑的輕喚著。
往常都是她先洗完,然後被他溫柔的抱上床睡著之後,他才會折返回浴室再去清洗的。所以今天的節奏亂了,還真是讓她感到不解。
寒嘯澈無聲的攬住她的縴腰,將她原地打了個轉身後,讓她的背靠在他懷中,雙手不安份的順著她的小月復一路向下。
明明已經身疲力盡了,可是在他那雙手的挑-弄下,寒月瞳發覺自己的身體違背了意志,生出了不該有的反應。
寒嘯澈含住他的耳垂,呢喃道︰「還說我是年老無能嗎?」
這個男人,怎麼到了現在還在因為小家伙的這樣一句話而耿耿于懷?她都不知道,男人小氣起來,原來可以這麼可怕。
看她不出聲,寒嘯澈再次利落的將她轉了個身,讓她再次跨坐在他的雙腿上,火熱的***順勢便深埋入她體內。
在她以為他又要不知饜足索取的時候,他卻邪惡的笑著停了下來沒有任何動作。
寒月瞳被體內那種空虛的感覺折磨得難過到要死,水波蕩漾的雙眸中透著委屈,糯糯的聲喚了聲,「小叔……」
寒嘯澈卻完全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眉毛邪惡的一挑,直言不諱的問道︰「瞳瞳想要?」
其實現在他忍的比她還要辛苦,可是就是想要看這小女人這種委屈難過卻又倔強不肯說出口的別扭模樣。
寒月瞳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問的這麼直接,本能的搖了搖頭,但隨即又點點頭,小臉紅撲撲的應他,「嗯!」
「想要的話就自己來!」
寒月瞳一怔,顯然是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本來以為只有自己承認了,他就會像往常一樣了,可是卻讓她自己來!她自己要怎麼來?!
似是看出了她的困惑,寒嘯澈唇角依舊邪惡的上揚著,雙手撐在浴缸的邊沿,「就像剛才那樣就可以了。」
寒月瞳腦海中迅速浮現出被他扣著腰肢上下活動的情景,小臉紅得就像炸開了窩一樣,甚至能讓人看到不斷向外冒出的熱氣。
被身體的渴望和空虛折磨到實在有些難以自持的寒月瞳只能憑借記憶,不斷的扭動著腰,讓自己的身體得到滿足。
可是越是這樣反倒越是空虛,撅著小嘴不滿的看著笑得不懷好意的寒嘯澈。
此時的寒嘯澈也被她折磨的夠嗆。
本來是想讓她主動一次的,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笨拙,每一次都讓他淺嘗即止。
眼看自己的***腫脹到發疼,但她卻還是完全不懂該如何掌握主動權。
怕自己真的會如簡晨溪所言,給憋出個什麼功能性的障礙來,所以只能化被為主動,扣住她的腰,讓自己更深的探入。
那種滿足感讓寒月瞳不受控制的溢出動人心魄的嬌吟,但很快,體力不支的她無力的俯在寒嘯澈的肩上,任由他不斷的索取。
感覺到水溫逐漸降低,怕她會受涼,所以寒嘯澈亦沒有堅持太長的時候,匆匆結束後,清醒干淨兩人的身體便抱著她出了浴室。身體里的所有力氣都已經被榨干的寒月瞳舒服的躺在床上,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寒嘯澈細心替她蓋好被子後,自己也鑽入了被中。
雙手自身後圈住她,再次開始不安分的活動起來。
感覺到抵在自己身後的火熱,昏昏欲睡中的寒月瞳猛然睜大了雙眼,轉過身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平時這種時候,不是都該放她睡覺了嗎?可今晚,這個男人怎麼跟充了雞血似的,完全不知疲憊?
對上她震驚的雙眸,寒嘯澈風淡風輕的道︰「剛才不過都是前-戲,現在才要真正開始!」
聞言,寒月瞳差點就吐血而亡。
前-戲?前戲能折磨得她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嗎?
寒嘯澈完全不理會她,將她壓制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
一整夜,無論是寒月瞳的哭罵還是哀怨的求饒,他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真正身體力行的表現給她看,他究竟是不是年、老、無、能的老人家!
被那個不知饜足的「老人家」折磨到天亮才睡去,待寒月瞳睜開眼時已是日上三竿了。
「醒了?」耳畔傳來溫柔清透的聲音。
寒月瞳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不听使喚,也就只能僵硬的轉轉眼珠子看著那個神清氣爽的男人。
看著她埋怨又賭氣的小臉,寒嘯澈輕笑著將她扶起,「乖乖穿衣服去吃點東西。」
她也想的好吧!經過昨天一整夜的折騰,她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好吧!
可是她也得能動不是?!現在她連活動下手指頭都覺得困難,請問還怎麼起床?
似是看出了她心底的不滿,寒嘯澈將已經準備在手邊的衣服拿起,細心替她穿上,然後寵溺的輕刮了下她精致的鼻尖,「是我不好,昨天晚上累到你了。」
不听他說還好,一听他說這話,寒月瞳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不該有的畫面,整張臉都染成上了緋紅。
寒嘯澈看著她這種誘人的嬌俏模樣,低下頭輕啄了下她的紅唇,強壓下下月復竄起的火熱,「你這個小東西!如果再這樣勾-引我的話,我不保證你未來的幾天是不是能下得了床。」
听他說的如此直白,寒月瞳小臉越發的紅,但卻撅著紅唇不滿的抱怨道︰「我哪里有勾-引小叔?明明……明明就是……」頓了頓,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明明就是小叔太貪得無厭!」
寒嘯澈依舊憐愛寵溺的捏住她的鼻尖左右晃晃,「對,是我太貪得無厭了好不好?」
「那我這個貪得無厭的小人敢問公主殿下,可以起床去吃飯了嗎?」
寒月瞳索性張開雙臂,任性嬌嗔的道︰「小叔抱我去吃飯!」
反正她是雙腿發軟,是真的一點都走不動了。
「好!」寒嘯澈听命的果斷抱起她便向門外走去。
要命的是,經過昨天夜里的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役,她是徹底忘記了現在他們是借住在簡家!
更要命的是,現在正好趕上了午飯時間。
更更要命的是,正好趕上周末,昨天燒烤結束後,所有人全都住在了簡家!
當寒嘯澈抱她進餐廳的時候,正在吃飯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全都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他們。
那一刻,就像時間靜止了一樣,所有人都維持著那一瞬間的表情。
幾秒鐘後,最先回過神的簡晨溪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們兩個要不要大中午的就秀恩愛?」
「是嫌刺激得我們還不夠嗎?」靳夜銘也無奈的搖頭嘆息。
寧如意亦不甘示弱,「或者說,你們兩個覺得昨天整個晚上還吵得我們不夠?」
霍擎皓不失時機的配合道︰「我說,月瞳,雖說你是久旱逢甘露,可也得悠著點,別給弄成水患成災!」
仍舊是依照慣例,駱炎霆耷拉著眼瞼,完全一副天然呆模樣的總結︰「縱欲有害身體健康,望謹記!」
一直沉默著安靜吃飯的小家伙波瀾不驚的囑咐道︰「雖然我的確是很想做哥哥,也的確是希望你們積極造人,但有事些事***速則不達,懂?」
紅著臉的寒月瞳完全將臉深埋在寒嘯澈懷中,是真的沒臉見人了,就連听小家伙這麼說,都不敢直視他。
但寒嘯澈是華麗麗的被小家伙的話給刺激到了!
將寒月瞳放在椅子上,替她盛了碗粥後,才嚴肅的看向小家伙問道︰「你懂的倒是很多!」
小家伙無所謂的聳聳肩,「皓舅舅和女人們鬼混的時候,我向來是負責善後的。」
言下之意是,你倒是說說看,我懂的多不多!
在英國的時候,霍擎皓這個草包舅舅每天都會和不同的女人鬼混,而他就是負責跟另外兩個舅舅解釋當時的狀況,所以不要以為他年齡小,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懂的可是不少的好不好!
寒嘯澈冰冷的雙眸掃向霍擎皓,遭遇點名的後者果斷的充耳不聞,將頭埋在面前的粥碗中,拼命的往嘴里巴拉。
「以後不許再跟著那些不知所謂的舅舅瞎逛,知道嗎?」
听寒嘯澈這麼說,霍擎皓是真的想要拍案而起跟他理論一番。可是他現在寄人籬下的,還是識趣點比較好。
小家伙卻是完全不以為意的嘲諷道︰「男人,性-教育要從女圭女圭抓起,懂?」
他這親爹總不會是等他到了二十來歲再開始讓他接受性-教育吧!
「笑笑,說得好!」簡晨溪亦附和道︰「你媽咪到了十八歲還不知道男女身體構造的區別。」
「難怪那麼容易就被他給就地正法了!」小家伙恍然大悟的道。
突然靈光一閃,有些不懷好意的問寒月瞳,「媽咪,你之所以選擇跟他在一起,應該是出于對人體構造的好奇吧!」
只是這一句話,便成功將寒嘯澈對霍擎皓的成見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怎麼辦呢?那個劃草包再沒用,好歹也是他叫了五年的舅舅啊!
更何況,他現在發現,氣自己這位親爹真的是樂趣多多,他明顯是已經上癮了。簡晨溪發現小家伙真是越來越對自己的胃口了,簡直就是寒嘯澈的克星。
看好友的臉色鐵青,靳夜銘善意的提醒道︰「澈,孩子都這麼大了,我看找個時間你和瞳瞳先去把證兒領了吧!」
幸好寒月瞳也是姓寒,省去了小家伙改姓的麻煩。
「不著急。」寒嘯澈喝著粥淡淡的道。
這一句無心之言卻是引起了寒月瞳心底的不滿,「銘叔叔,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怕什麼?」
同樣不滿的小家伙也跟著道︰「是啊,銘干爹,我媽咪可是很搶走的!」
說著看向霍擎皓,「皓舅舅,你說是逸舅舅好呢?還是亞瑟好?」
心領神會的霍擎皓似是極其糾結的道︰「亞瑟的確也不錯,但我覺得還是雲逸跟你媽咪更合適!」
「嗯,我也這麼覺得!」
「笑笑,如果你想看著你媽咪犯重婚罪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寒嘯澈把握十足的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最沒耐心的寧如意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駱炎霆靈光一閃,難以置信的問他︰「澈,你別告訴我們,你和瞳瞳已經領過證兒了!」
「沒錯,的確是這樣!」寒嘯澈給了他們肯定的回答。
寒月瞳則完全是一臉的茫然,她完全不記得兩人曾去登記過呀!難不成是她記憶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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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怡發誓,若不是因為自己全然沒有了機會,若不是為了替弟弟和父親報仇的話,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將嚴夢妮這個痴呆的傻女人推到寒嘯澈身邊。
五年前,他設置了騙保的一個大騙局,讓父親為了替她頂罪而身陷囹圄。
就算後來有寒昭南出面,但因為轉入瑞士銀行的那筆巨款已成事實,所以最終還是被判了刑。
而他呢?不僅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而且還成功收購了華恆保險。
這些她都可以不跟他計較,就算恨,那也不過是一時的。
但最後呢?他竟然殺了她最愛的,唯一的弟弟!
當他在那個破舊的地下室中看到沈文浩冰冷到面目全非的尸體後,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凝結了!
那一刻,她發誓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寒嘯澈這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中!
所以,當她知道了嚴夢妮對寒嘯澈的感情後,便有目的的接近那個傻瓜,成了傻瓜唯一信賴的好朋友。
再加上寒昭南的從中游說,嚴家更加堅定了與寒家聯姻的決心。
這幾年,看著寒嘯澈被嚴夢妮那個傻瓜擾得不勝其煩,沈靜怡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滿足。
沈靜怡優雅的喝著杯中的咖啡,對于嚴夢妮約她出來見面一事早就已經心中了然。
那個傻瓜,一定是又在寒嘯澈那里踫了釘子。
「靜怡,這一次你真的得幫幫我!」
正在沈靜怡沉思間,嚴夢妮哀怨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中。
看著坐在對面失了神,手足無措的嚴夢妮,沈靜怡優雅的笑著,「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她的心里雖然極為看不起嚴夢妮這個傻瓜,但卻從來不表露出來,而且她也有足夠的自信,現在所有現出的真誠完全足以以假亂真。
嚴夢妮的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那種無助的模樣還真是楚楚動人,「靜怡,怎麼辦呀!她回來了!」
「看把你急得!」沈靜怡溫柔的笑著,完全不以為意的問道︰「究竟是誰回來了?」
「你總得把話說清楚,我才能幫你出主意呀!」
嚴夢妮抹著眼淚,無助的道︰「就是寒月瞳,她回來了!」
轟——
沈靜怡只覺得五雷轟頂,腦袋里悶得都能清楚的听到回聲,就連端著咖啡杯的手也不自覺的顫抖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說誰回來了?」沈靜怡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以為自己听錯了,不得不再次確認。
嚴夢妮完全沒有發現沈靜怡的反常,如實的道︰「就是寒月瞳呀!」
似是怕沈靜怡忘記了,睜大了眼楮問她︰「就是澈的那個養女,你還記得嗎?」
這一次,沈靜怡確定自己沒有听錯!
寒月瞳回來了!五年後,她又回來了!
其實從她逼走那丫頭的那天開始就知道,她沒辦法讓那丫頭消失一輩子,總有一天,寒嘯澈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將那丫頭找回來,帶回自己的身邊。
只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不過才僅僅五年時間!
沈靜怡壓下心底的震驚,不露痕跡的問道︰「所以呢?你這就要放棄了嗎?」
「怎麼可能?!」嚴夢妮一臉認真的道︰「我那麼愛澈,愛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放棄?」
沈靜怡優雅得體的笑著道︰「這就對了!你只要記住,你才是澈的妻子,這樣無論什麼人,都沒辦法從你身邊搶走他,明白嗎?」
嚴夢妮沒有任何的遲疑,堅定的點點頭,「嗯!」
似是怕這個傻瓜會不擊自退,沈靜怡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更何況,現在全市都知道你才是澈的真命天女,你怕什麼?」
看嚴夢妮一怔,沈靜怡才滿意的笑開了。
她要的就是要讓嚴夢妮清楚自己現在身處在風口浪尖的位置上,就算自己想要退縮,現實也絕對不允許!
女朋友、訂婚、寒有唯一女主人……
這些都是沈靜怡自己曾經經歷過一切,也是這些將她逼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所以,從一開始她也用同樣的方法讓嚴夢妮將自己逼到了退無可退的絕境。
現在就算是想要忍痛放棄,又談何容易?
除非她認為這些消息放出去之後,還會有名門願意娶她,或者他們嚴家如果丟得起這個人的話,沈靜怡當然不會介意她放棄。
可是她知道,嚴夢妮這個死心眼的笨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對,我才是澈的真命天女,我怕什麼?」嚴夢妮漂亮的臉上綻開有些尷尬的笑容。
沈靜怡柔聲安慰道︰「你放心吧,寒月瞳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保證不會讓她影響到你和澈的感情,好不好?」嚴夢妮有些好奇的問道︰「靜怡,你會怎麼處理?」
沈靜怡依舊優雅的笑著,「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寒家未來的女主人而已!」
和嚴夢妮分開後,沈靜怡就趕去了寒昭南的公司,寒月瞳回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有寒昭南配合她的話,或許效果會事半功倍也說不定。
「誰呀!別來煩我!」看著日益減少的客戶訂單,不勝其煩的寒昭南頭也不抬的沉聲喝斥道。
「這是怎麼了?誰又惹到寒二先生了?」
听到溫柔的聲音,寒昭南猛的抬起頭,看到她那張明艷動人的美麗笑臉後,心中所有的煩燥和怒氣都消失殆盡。
起身上前緊握住她的柔軟修長的雙手,「你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沈靜怡湊近他,親吻了下他的臉頰,嬌媚的道︰「想給你個驚喜啊!」
寒昭南顯然對她的這一套很是受用,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你這個媚人的狐狸!」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寒昭南極其認真的道︰「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
這些年,沈靜怡一直陪在他身邊,不知不覺間,他對她的依賴也逐漸加深,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竟然會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因為她身邊出現新的追求者而爭風吃醋,發現對她的在乎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發現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她時,就已經決定,這一生都要這個女人陪在他身邊!
他也曾想過給她一個名份,可是只要一提及和沈靜怡結婚的事情,老爺子就氣得摔東西罵人,還說如果堅持要娶她的話,就等著被清理出寒家。
所以,對于給她名份這件事情不得不暫時擱淺下來。
不過好在沈靜怡夠體諒他,也足夠懂事,知道了他的難處後,不僅沒有催促他,反而安慰道︰「沒關系,反正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名不名份的我也不看重。至于別人怎麼說,那就讓他們說好了!」
這些年,她也的確像自己承諾的那樣,安心的跟著他過日子,將他的飲食起居一切都照顧的周到妥當,空閑下來的時間就去烹飪學校上課。
這些年來,她安份守己,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讓他不開心或者跌面子的事情。
這樣的沈靜怡更是讓寒昭南又愛又感激。
雖然不能給她名份,但他一定要對她更好,以此彌補對她的虧欠。
沈靜怡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臂,體貼的問道︰「午飯吃過了嗎?」
「嗯。」寒昭南的皺紋中全都是幸福的笑意。
「對了,我們要不要請你那個佷子出來吃頓飯?」沈靜怡輕描淡寫的問道。
雖然這些年來,對于她和寒嘯澈的感情早就已經釋懷,但卻不代表已徹底忘記。
所以,只要提及,他的心里仍然會感到不舒服。
「看,你又多想了吧!」沈靜怡嬌嗔的道︰「我是听說月瞳回來了,所以你這個當長輩也好歹也得有點表示不是?」
寒昭南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震驚的問道︰「你說什麼?!」
即便知道寒昭南對寒月瞳那丫頭似是有所顧忌,可是真的沒想到他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看著臉上血色褪盡的寒昭南,沈靜怡有些不確定的重復,「月瞳回來了……」
寒月瞳回來了,就是說那塊玉佩也隨著她一起回來了!
剛剛過了幾年安穩日子,現在又要因為寒月瞳的回歸而重新回到那種提心吊膽的噩夢中。
「昭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沈靜怡有察覺到了他的異常,謹慎的問道。
聞言,寒昭南一怔,遷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有沒有事瞞著你,你還不清楚嗎?」
沈靜怡不得不承認,這些年寒昭南待她還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就連他有多少資產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隱瞞過她,是真的做到了真誠以待。
她暗笑自己太過多心,笑著道︰「唉,不過月瞳回來了,夢妮的日子就難過了!」
寒昭南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夢妮怎麼了?」
「夢妮今天難過的要死,找我出去聊天,都哭成個淚人了!」沈靜怡搖著寒昭南,「你可得想想辦法幫幫夢妮,她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她連個男人的心都拴不住,還要我怎麼幫她?」寒昭南不留情面的冷嗤道。
「話不能這麼說!」沈靜怡只怕寒昭南會不出面,故意沉下了臉,「夢妮那是因為太單純了,所以才會讓你那個佷子給吃得死死的!」
「再說了,公司以後用得著人家嚴市長的機會多了去了,難不成因為寒嘯澈,我們也得把自己的後路堵死嗎?」
寒昭南沉思了片刻後,蹙眉道︰「你總得讓我想想該怎麼幫她吧!」
他可不能再干那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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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小家伙有認房間、認床的習慣,所以寒嘯澈特意命人照搬了小家伙在英國時的房間布局,如果不走出房間的話,甚至感覺不到換了地方。
「喜歡嗎?」寒嘯澈推開門問道。
不可否認,看到親爹為自己花了這麼多心思,小家伙心底還是有著感動的。
但表面卻依舊不動聲色,「嗯,和我英國的房間一樣。」
寒嘯澈完全能感覺到小家伙心底的感動,但卻佯裝不知,「需要什麼再告訴我。」
「嗯。」
小家看仰著頭,看到寒月瞳臉上寫滿了不安與焦慮,擔憂的問道︰「媽咪,你沒事吧!」
聞言,寒嘯澈轉身看著她難看的臉色,神情緊張的問,「瞳瞳,怎麼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些天,她總有一種被人跟在身後監視的感覺,可是每次回過頭,卻是什麼人都看不到。
剛才這種感覺又油然而生。寒嘯澈蹙眉走到窗邊認真查看了一番後,才再次回到她身邊,「沒事的,放心吧!」
「我看你最近是忙著工作室的事情,把自己弄得太緊張了!」
寒月瞳淡淡一笑,「也許吧!」
現在既然已經回國了,那麼工作室的重心也要向國內轉移,但在英國接的那些案子又不能不完成,所以這段時間通宵工作總是常有的。
或許她是真的將自己逼的太緊了,所以還會神經緊張。
正說著,跑進房間去睡覺的霍擎皓突然神情凝重的跑了出來,「次奧,我們被人給盯上了!」
若只是寒月瞳說,寒嘯澈可能會以為是錯覺,但連霍擎皓都這麼說,看來是真的出了問題。
看著寒嘯澈緊蹙起的眉頭,以後是不相信他,霍擎皓難掩驕傲的道︰「不妨告訴你,因為我們的身份問題,我和家里那兩個老東西從小學的就是如果躲避別人的追蹤。」
「所以,我對這方面很有經驗!」
king集團三個掌舵人的資料他詳加調查過,當然知道他們的本事。因此對霍擎皓做出的判斷根本沒有任何的懷疑。
他所在意的是,對方一直在跟蹤,而他卻全然沒有察覺到!想起來都是一身冷汗。
撥通邵杰的電話,將情況跟他說明後,沉聲吩咐道︰「你馬上去查!」
「以這麼專業的程度來說,不是記者就是狗仔。」霍擎皓極為自信的判斷道。
對于別的事情他或許從來沒什麼自信,但要說到泡妞和反偵察的能力,他敢認第二的話,就沒人敢認第一。
果不其然,第二天,各大報紙還有網絡上都充斥著寒月瞳的照片,還有各種抬高嚴夢妮貶損侮辱寒月瞳的標題。
寒嘯澈知道,以嚴夢妮的智商和心計,還不足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躲在她身後的那個智囊雖然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是想將寒月瞳逼向絕境。
寒月瞳將他面前的報紙合上,雲淡風輕的笑著道︰「這些無聊的東西我不會在意,小叔也不要去在意,好不好?」
他知道,她向來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在乎,可是他卻沒辦法讓別人因為她的不在乎而傷害她!
更何況,現在有了小家伙,他更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抬不起頭來做人!
在寒嘯澈下樓之前,早起的小家伙就已經翻看過報紙了。雖然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至于通讀整篇報道,可是對于標題他還是能理解的。
「媽咪,我想吃太陽蛋。」小家伙突然開口說著自己的要求。
「好,媽咪這就去煎。」
待寒月瞳離開餐桌後,寒嘯澈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把媽咪支開,是有話要對我說?」
小家伙緊盯著他,一臉鄭重的問他︰「你究竟能不能保護媽咪?」
不等寒嘯澈回答,小家伙繼續不留情面的道︰「如果你不能保護她,那我就和她回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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