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悄無聲響。
「小姐?小姐?」暗室之外的小唯有些擔心的喚著,小姐的身子本就不好,還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想想就有些擔心。本想和小姐呆在一起,可畢竟自己在外面也還打點一切。
暗室內沒有傳來任何聲響,小唯有些擔心。
這個暗室可是逼瘋了好多人啊!不知道小姐能否撐的住?
就在小唯千方百計的要打開這個門時,突然一道懶懶的聲響傳來。
「小唯…為什麼我剛入眠你總是來打擾我?」
「……」小唯一下子沒話說了,想不到自己是瞎操心,小姐根本就不當這是回事啊,過的這麼悠閑!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額…呸呸呸!童言無忌!
「既然來了,為何又不開口了?」顧君盼心情很不爽,被打擾之後很不爽。隔著一道牆,兩人便開始交流起來。
「小姐,既然你在這里睡的這麼安穩,那不會怪我自作主張要來救你出來吧!」自從小姐上次醒來之後,她明顯發現自己有些跟不上小姐的邏輯思維,不知道她一天都在想什麼?這讓作為史上第一稱職的丫頭的她心里很不爽,所以偶爾也會和小姐抬杠!
「呵呵,怎麼會?」顧君盼不由有些鄙視小唯,這事放在誰身上,誰會願意呆在這暗室啊?不過對于小唯的態度早已習慣,突然有些調笑道,「怎麼?小丫頭,你怎麼不安安分分的呆在柴房?」
「不是不願意?我這不是來陪小姐你嗎?要不是你說要走走被人壓迫的路線,我們哪里會平白無故的遭這些罪啊?」小唯面色哀怨不減。
「這不是讓你體驗生活嗎?」顧君盼誘惑的說道。
「……」好吧!任何事小姐的話都是真理。但是…
「小姐,為何不揭穿顧君藝?」那個面看柔弱的女子心腸真是狠毒,對自己也下的了狠手。
嘴角輕輕上揚,抑不住的淺笑,那女子不簡單?拿自己當誘餌,做的還像模像樣的,自己若是辯解,別人會相信嗎?不說其他人,就連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不是個心狠的人。
微微安慰,「傻丫頭,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置之死地而後生?」
口里跟著念,「置之死地而後生?」有些疑惑,搖頭不解。
「她,顧君藝會演戲?我,難道不會嗎?她,苦肉計?我,有何不可?呵呵!既然被扯下水,不將它攪渾還真不是我顧君盼的習慣!看著吧,對付她,我不急?」
即使暗室一片黑暗,可是顧君盼鳳眸里的神光依然熠熠灼人。
「不過,這事,恐怕還得將一人拉下水。」眸子里突然閃過一絲笑意,這樣似乎很不錯!
「誰?」小唯好奇的問著。
「想知道?來把耳朵貼近些……下面的事該不用我叮囑了吧!」顧君盼嘴上的笑容從剛才那一刻便沒有消逝過。
「是!小姐。」
所謂的三日禁閉,悄無聲息的度過。
這三日,風平浪靜,不過這是對于顧君盼來說。至于暗室之外的翻天覆地,都不在自己的關心範圍之內。
「大夫?大夫?我女兒究竟怎樣呢?」林氏揪心的看著女兒疼痛的模樣,听君藝說毒素本就只在喉嚨上粘了一些,沒有吞進多少。心里的石頭才落下,兩天下來看見她並沒有大礙,心里更是輕快了。誰知今日來看她,和她正談著看看顧君盼那個小賤人的下場。突然間,看著她面色不正常,便覺得不對勁,急忙喚來大夫。
老大夫皺緊眉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沒等到老大夫的回答,屋外傳來一陣陣的聲響。
「老爺吉祥!」
「二夫人吉祥!」
「三夫人吉祥!」
顧清儒不耐煩的揮揮手,快步踏進屋子,焦急的問著,「君藝,她又怎麼呢?」
林氏面上的淚水未干,強忍住,哽咽著道,「老爺!今日我來看君藝,原本好好的,突然間她喊肚子疼就成了這模樣了!嗚嗚…是不是余毒未盡啊!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怎麼如此狠心啊!君藝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如果君藝有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老爺!」
妻子的這副強忍淚水的模樣,顧清儒看著不忍心,輕聲安慰,「這什麼話?別哭哭啼啼的,君藝會沒事的!我不會讓她出任何事情!還有那個不孝女我也不會姑且!」
「是…老爺。」手帕擦著不斷流出的淚水,聲音微微顫抖。
顧清儒猛吸一口氣,看來這次,自己不得不嚴懲她了。微微轉頭,看著一臉苦惱的大夫,悶聲問,「大夫?小女怎樣呢?體內的毒素還沒清嗎?」
老大夫搖搖頭,頗似苦惱。
「這似乎不是中毒?這位小姐並沒有中毒!」前句有些疑惑,後句便是肯定了。老大夫還是覺得相信自己從醫幾十年的經驗,這絕對不會出錯!
「什麼?」不是中毒!屋內的人都大吃一驚!
面色各異,彼此面面相覷。
最終所有的視線都投在林氏的身上,其中意味不能明。
林氏被看的不自然,有些焦急。
「不是中毒是什麼?」
老大夫不緊不慢,答非所問,「這位夫人,別著急!雖然我這樣問有些冒昧,但是我也想了解清楚。」
「問什麼?」林氏不知為什麼心底有種不好的感覺,聲音不復之前的有底氣。
「不知這位小姐許人家了沒有?」
屋內的幾人都愣了愣,不知這大夫知道這干嘛!
還是三夫人溫善的道,「大夫說笑了,姑娘家早已有親事在身,這不正在待嫁中嗎?」
老大夫模著胡子,一臉高深。
「依我所看,這位小姐怕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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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乃們猜猜……誰在她肚子里留下種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