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個聲音,只見遠處的死亡瘴氣彌漫的地方,一個巨大無比的影子緩緩的浮現出來,這個影子漸漸的化為實體約莫一丈大小。
這是一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腐朽死亡氣息的人,放佛一具未曾腐化的尸體,從地底爬了出來,這個人的周圍一團團碧綠色的死亡瘴氣,不停的翻涌起伏著,手中拿著一把外形非常別致的武器,張浩的神念隱約的探查到上面寫著連個極為古老的之體——死神!
在這南嶺之中,手持死神的人,莫非這個人就是傳送之中的死皇。
張浩想起了流傳在封神大世界的一個傳說,這個傳說非常的特別,是一個和死皇有關聯的傳說。
相傳,在三千六百多年前,南嶺的邊緣住著一戶人家,這是一戶非常普通的低級修者家庭。
有一天這戶人家的女主人,懷上了孩子,一年後生下了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子生下來,前額之上便有一個血色的印記,有修者預言,這個男孩是一個不詳之人,會給這個家庭帶來災難。
不過這對夫妻對這個預言並不在意,而是含辛茹苦的將這個孩子慢慢的養大,十六年後,孩子去一個低級的門派之中參加一次測試,天賦驚人,順利的進入了一個低級的修真門派之中,而夫妻兩人見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非常的開心,在南嶺種植著三十多畝的靈田。
誰也想不到,這三十多畝的靈田會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滅頂之災。
夫妻兩一日,正在靈田之中,侍弄靈谷時,只听見一陣馬蹄聲傳來,連忙抬頭向著馬蹄傳來之處望去,只見數十個戰將,正騎著白牛馬上,向著兩人的靈田飛速的沖刺過來。
這三十多畝靈田,乃是兩夫妻唯一的經濟來源。
男主人見這白牛馬,向著靈天沖刺過來,兩名身形一閃,阻攔在前方。
為首的戰將,將男主人不過是一個煉氣期的修者,連忙揚起手中的長鞭將男主人卷起,拋飛了出去。
女主人見了連忙上去查看男主人的情況,見男主人不過是受了些許的皮肉傷害,並無大礙,連忙低聲的勸解男主人不要惹怒了這些戰將。
男主人見對方人多勢眾,而且騎著的也是鄰國的白牛馬,這種馬是牛和馬的一種雜交品種,不但力氣大,而且耐力驚人,可以長時間的赤血奔跑,是當時的戰將們非常喜歡的一種坐騎。
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周圍的戰將,欲言又止,誰知道出手傷人的戰將,望見男主人有些憤怒的目光,冷笑著端坐在白牛馬上道︰「你這個莽撞的螻蟻,還不給我速速跪下,磕頭認錯!」
男主人剛才被這個戰將用馬鞭卷起,心中早已經壓抑著怒火,此刻听見這個男子這種挑釁的語氣,心中雖然憤怒,不過卻也冷靜了下來,拱手作揖道︰「小人莽撞,還請大人見諒!」
說著一揖到底,顯得非常的誠懇,不過這馬背上的戰將,卻是冷哼一聲道︰「我要你下跪,你聾了麼?」
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看了一眼,男主人身畔的妻子一眼,這名戰將只看了這女子一眼,便有些心癢難耐,這女主人雖然看穿著非常的樸素,不過身材倒是非常的豐腴,肌膚更是非常的嬌艷,放佛隨手都可以捏出水來,讓這這為首的戰將瞬間便生出了一股邪念來。
他看著面前略顯狼狽的男子,只見對方的神態雖然顯得恭敬,不過其眼神之中卻是透著一股濃濃的仇恨,這股仇恨非常的明顯,讓這為首的戰將心中頓時就生出了一股殺意來,作為一名時常征戰四方的戰將,手上早已經不知道積累下來多少的人命,區區一個低級的散修,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低級的螻蟻而已,這樣的一個低級的螻蟻,生死只不過是太的一念之間而已,可對方竟然不識好歹,敢再心中記恨自己。
戰將冷哼一聲,眼神微微眯起,撥起背後的長槍猛然的向著前方的男子刺殺過去,一個低級的煉氣境界的修者,又豈能躲過一個戰將的全力以擊。
長槍如飛旋的毒龍,猛然的擊中了男子的心窩,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這個男子就被戰將一槍捅死,男子死時,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女子見自己的丈夫被人就這麼給莫名其妙的殺了,嚇得花容失色,連哭都忘記了,只是全身不停的發抖,其實挺月復內已經有了男子的第二個骨肉,前些日子男子日夜都在靈田之中勞作,根本就沒有回過家,這件事情都還未曾告訴男子,如今卻就這麼無辜的被人給殺死了。
腦海之中,飛速的閃過各種念頭,為了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女子並不想死,她想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戰將一槍擊殺了男子後,又把目光落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發現這個女子雖然不施粉黛,卻有一種清麗月兌俗的容顏,越看越是讓他心中躁動不安。
戰將立在馬背上,吞了吞口水,陰沉的道︰「你過來!」
女子早已經將對方的神色看在眼中,此刻她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活下去,為自己的丈夫報仇,就全看此人的心情了。
宛如一個木偶似的,機械的向著男子走了過去。
戰將從白牛馬上一躍而下,伸出手來輕撫著女子的下巴,手掌之上傳遞出來一種野蠻粗暴的力量,這讓女子又驚又怕,不過此事男子卻發現了女子體內還懷有身孕,眉宇頓時微微一皺,看了地上的男子的尸體一眼,陰沉道︰「你月復內的孩子,是這個螻蟻的種麼?」
女子見對方剛才模自己下巴時,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些惱怒的道︰「我肚子里,自然是我夫君的孩子!」
戰將見這個女子惱怒的情緒,反而大笑起來,道︰「你是不是很想為你夫君報仇!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大笑著,一把將這個女子給抱上了馬背,放在自己的身前,寬厚的身軀將女子就這麼環抱在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