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爭取每天兩更,上午和下午各一章,共6000字左右!感謝「看熱鬧123兄弟」的打賞「呃……」簡有之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和蘇玉婷坦白今天的談話紀要,所以「呃」了一聲,就木在那里,神游天外了。
等了半天還不聞下句,蘇玉婷奇怪的白了他一眼。
「還有什麼不好和我說的,官人常說,夫妻一體,莫不是哄著妾身高興的?」
夫妻一體啊!
這話是自己說的嗎?
簡有之很顯然沒有印象,看了看蘇玉婷,卻是一本正經,眼帶哀怨,就像簡有之始亂終棄、三心二意、耍了流氓不認賬的模樣。
馬上就底氣不足了。
簡有之覺得自己說過的話太多了,忘記了也是有可能的,便很尷尬的干咳兩聲,一臉情聖的樣子,走到蘇玉婷坐著的椅子前,雙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對你坦白!」
簡有之又傷風似的干咳兩聲。
「嗯,寡婦一家人今天很熱情,和我促膝長談,並且我和楊昉研討了很久的物理,寡婦感激我為球隊做出的貢獻,又頒給我一個杰出貢獻獎給我,本來是想給點錢的,但是手頭不足,就表示保留我的內舍生的資格,並且可以不去上學。並且約好了明天還要讓我繼續去一趟,為寡婦之家分享一下獲勝的經驗和心得,你信不信?」
「呀——」
蘇玉婷驚喜的叫了一聲,然後盯著簡有之。
「她真的那麼說的?可以保留官人的內舍生資格並且還不用上學?」
這女人就听到了這一句,那些鋪墊的話都白費了!不會抓重點,語文肯定不及格!
「嗯,寡婦是這麼說的,我表示有些懷疑。還有啊,听說今後選官,會讓我優先,這個話我基本上就不信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明天我還要去一趟,為她們家普及一下怎麼才能做一個勝利者的基本知識!」
「這可太好了,官人可要珍惜這次的機會,還能優先選官啊,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這女人似乎就認定了這事一定能成,喜笑顏開,「改天還得好好謝謝她,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去辦就行了,明天怎麼樣?」
「明天?明天……我還要幫她們搞科普呢!」貌似蘇玉婷選擇性的忘記了簡有之重點強調的明天去楊家莊的事情。
「更好啊,我們一起去!」
蘇玉婷想都不想,仿佛已經看到金光漫天,只等明天時辰一到,見了寡婦,就從此位列仙班了。
「明天壬午日,不宜夫妻同行……」
簡有之憋出一句話。
「啥?」
蘇玉婷被簡有之驚住了,有這麼一出?
「嗯,明天宜出嫁、收賬、打丫頭。有幾個還欠著我們茶葉錢的,夫人明天還是派人去催一催,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三環經常偷肘子吃,肚子撐著了,打一打,有助于消化,松松皮說不定還挺長個兒!」
「哦,那寡婦那邊怎麼辦?說什麼也幫了這麼個大忙,總不能不去謝一謝吧,失了禮數!」
「明天我順便就去謝她!」
「那好吧,明天官人去,多帶些禮品!」
「嗯,這個自然!」簡有之點點頭,心懷鬼胎的早早睡下來。
蘇玉婷今天被刺激到了,興奮得很,用了獨孤九劍中的「撩賤式」,撩撥得簡有之抬頭挺胸、口吐白沫、氣喘吁吁結束。
「娘子昨晚真是無堅不摧,神勇無敵!」
簡有之一臉悲催的穿衣服,蘇玉婷受到刺激便超水平發揮,獨孤九劍殺的簡有之幾欲自宮,要修煉葵花寶典來相抗衡。
蘇玉婷慵懶的擁著被子,一臉的桃花,說不出的嬌艷,看的簡有之砰砰的心跳加快,趕緊別過頭去。
「官人記著早日回家,妾身今晚還要好好獎勵官人的!」
簡有之出門的時候,背後蘇玉婷膩人的聲音,讓他不由打了個踉蹌。
一路上走得東倒西歪,就差扶牆了,看得一旁的二丫抿著嘴吃吃的笑。
「啪啪!」
簡有之惱羞成怒,冷不防就揍了二丫的兩下,手感不錯。打得二丫面紅耳赤,扭捏作態,眼神兒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這也是個小妖精變得,還長兩年就不得了了!
簡有之下了一個結論,以至于兩年之後的雙飛神馬的,都在腦袋里蠢蠢欲動,實在是荒婬無恥啊!
「流光兄!」
楊昉在門口迎了上來,很恭敬的行禮。搞得很鄭重的樣子,只是這樣的私事,絕不能上台面的,只在後院亭子里,安排簡有之坐下,又鋪設了一些果品酒饌之類的。
楊懿不多時也來了,一身素裝,眼神兒帶著愁怨,順著開滿花的抄手小廊,娉婷裊娜,讓簡有之不由有驚艷之感。
平時也見了這寡婦不知多少遍,也沒有這感覺。
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
鬧心啊鬧心,這時候還居然想起這兩句撩撥人的詩!簡有之一直認為,這兩句詩其實就是一種意婬,愁怨果然是好東西啊,讓寡婦都平添了幾分動人的嫵媚。
「簡大官人!」
「流光兄!」
兩姐弟都對簡有之的失態感到憤怒和尷尬了。
「咳咳!」簡有之傷風,干咳兩聲,「但憑吩咐,除了不能讓你家妹子洗剝干淨,一鍋蒸了,我都認!」
「全靠你了!」
楊昉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留戀的看了看他。
「放心!」
楊懿說得很干脆。
這兩姐弟消失的很快,二丫也不知道被他們藏在哪里了。四下無人啊,這不正是那天的環境?
楊真還沒有出現,學足了今天女一號的派頭。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簡有之百無聊賴,朱自清的散文在眼前恍然浮現︰數螞蟻的時候,日子從地面上過去;撿石頭扔樹干的時候,日子從拋物線上過去;默默時,便從翻著的白眼前過去……
「楊兄?」
簡有之耐不住了,試探著叫了一聲。
無人回應。
「楊夫人?」
簡有之的聲音大了一些,還是無人回應。
「二丫!」
這次簡有之帶著惱怒,高聲大喊了。還是無人回應,這丫頭還不知道是不是被寡婦三姐弟殺了分尸了。
抬腳就走,人都沒見著,還談個毛!
簡有之氣沖沖的就朝著外間走去。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一個小丫頭匆匆忙忙的過來,給簡有之行禮。
「大官人去哪里?」
「去殺人消氣,就地掩埋!」
小丫頭被簡有之這句戾氣沖天的話,嚇得身子都軟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大官人好威風,嚇唬小丫頭算什麼?」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驚得簡有之跳起來,轉過身,正是一臉愁容的楊懿,看著簡有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妹呢?」
「走了!」
楊懿緩和了一下臉色,「昉兒送她回開封了!」
「她不想見我?」
簡有之有些不甘心啊不甘心,第一次被美女這樣視若無物,心理上失去了平衡。想當初,便是那眠花樓的胭脂姑娘都要倒貼自己,自己還要給她臉色看的。再想一想前幾天楊真被自己魅力所傾倒,向自己吐槽愛慕之艱難的時候,多麼的意氣風發。
「非要見你不可麼?」
楊懿帶著戲謔的口氣,看了看他!
「那為什麼還要我來!」簡有之怒了。
「真兒說要看一眼你!」楊懿忽然換成了一副悠悠的語氣,「天下男人,當真就只有你值得付出麼?」
「嗯,都是美女們的抬愛,過獎了,過獎了,受之有愧啊!」
簡有之嘿嘿的拱了拱手。
「去後院坐一坐罷!」楊懿轉身又朝後院走去。
女人很幽怨的和男人說話的時候,簡有之通常難以拒絕,因為覺得自己仿佛欠了她們一大筆錢還不起一樣,很愧疚的感覺,當然還有想安慰安慰美女的心理。憐香惜玉啊,簡有之也是男人。
楊懿緊挨著簡有之坐下,一股香味撩撥的簡有之想打噴嚏,躲躲閃閃的挪開了一些。
「你很怕我?」楊懿眼神兒一挑,把簡有之的心跳撥快了五次,達到了每分鐘八十次。
「不怕!」簡有之笑得很勉強,「你……你又不是妖精!」其實他很想說狐狸精來的。
「不怕我,為什麼坐得那麼遠?」
楊懿吃吃的笑。似乎又換了一種表情。
從臉色不善到戲謔,再到幽怨,又從幽怨到現在的嫵媚。
難怪先前看一本書,說是女人會七十二變,果然有道理。
「你……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你說呢?」
簡有之搖搖頭,思維很忙,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來。
「若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樣,好像省略的是「任你為所欲為」。
這……這也太豪放了吧!難道是寡婦春心蕩漾或者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壬午日,宜,男女偷情!忌,偷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