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彷徨、再掙扎。
簡有之覺得如果再暴力一點的話就叫強和暴了。當然在最緊要的關頭,寡婦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嫉妒和憤恨就讓這個女人的猶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我在上面比較好……「
「閉嘴!」
「好吧……但是這姿勢不科學……」
「混蛋!」
「好吧……要不要我翻個身……」
……
其實過程並不是那麼艱難,對于簡有之來說。但是對于寡婦來說,過程就顯得比較暴風驟雨一般的瘋狂了。
這女人真的還有落紅,這一點簡有之是很滿意的,這無關于處女情結。因為對于一個成功男士來說,能夠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一件比較自豪的事情。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寡婦的情況之下。
「呼呼……」
簡有之喘著粗氣,很頹然的從寡婦身上翻身落馬的時候,寡婦張開了嘴巴,死死的咬住了簡有之的手臂!
「哎呀,你這女人……屬狗的啊。」
「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
寡婦一邊咬,一邊含含糊糊的如泣如訴。
這話好像說反了吧?不過听起來女人被男人圈圈叉叉了之後,不都是這句話麼?但是咬手臂絕對是臨時發揮,不帶有普遍性!
「松口——」
簡有之惹急了,終于怒喝了一聲,渾身散發出王霸之氣,將寡婦震得一愣,隨即小嘴也張開了,牙齒上滲著鮮血,還往下滴落了兩滴。
透過窗子外隱約的光,寡婦嘴角帶血,牙齒沾血,一臉的陰沉的模樣,讓簡有之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你……還是收回本相吧……我看著害怕……」
「混蛋!」
寡婦抿了抿嘴,還舌忝了一下舌頭,將嘴里和嘴外的血舌忝的干干淨淨。而簡有之的手臂上再次增添了一排光榮的牙齒印,配合著鮮血,顯得光榮而又偉大。
「這一邊是你家母老虎咬的吧!」
這時候寡婦終于溫柔了起來,抹著簡有之另一只手臂上的牙印,輕輕的撫模著,很是憐惜的表情。真不知道剛才張開血盆大口的就是這個女人。
「是……這排是你咬的,新鮮著呢!要不你再喝一點?趁熱喝,剛冒出來的血!」
簡有之憤憤不平的哼了哼。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你家那母老虎害的。她要不是說那話,我怎麼好和她去攀比?她咬了你這麼多口,我就咬了一口,你就憤憤不平起來,到底我還是野花,不如她家花香吧?」
「胡說,胡說,野花、家花都是花不是?古語有雲︰野芳發而幽香,家花秀而繁陰。因此各有各的韻味,各有各的妙處,不可一概而論的!」
這廝說出這話來,要是歐陽修在徐州听到了,會憤憤不已,大罵這廝無恥抄襲,無恥篡改他的神作,說不定還要痛毆這廝一頓,好好的景致,愣是被這廝改得之風,撲面而來。可惜現在歐陽修可能才剛剛到達徐州,估計還得等明年才會寫這篇《醉翁亭記》,而這野花、家花也就成了簡有之的原創了!
「古語說過這句話麼?」
寡婦很顯然不相信,忍著的不適,將腦袋拱到簡有之的面前來,瞪著他。
「這野花家花的,一定是你的杜撰了,哼哼,我還不知道你的,野花也好,家花也好,一起都采摘了,兩頭哄著,好遂了你的意!」
「這個……意思是這樣的,但是話不能這麼說啊,好歹野花我也是喜歡的,不然怎麼會讓你得逞?」
「還說是我得逞了,你這個壞東西……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懷上!」
寡婦念念不忘的竟然是能不能懷上的事情,而不是對這個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男表達纏綿情意,表達以身相許的傾慕和深愛之情。
「這個……你到底是想要個孩兒多一些,還是想要孩兒他爹多一些……」
簡有之忍不住憤憤然出聲了,表達自己的不滿意。
「這有區別嗎?」
寡婦眨著狐狸一樣的眼楮,忽閃忽閃的媚笑著。
「我若是不喜歡孩兒的爹,怎麼會喜歡這個孩兒?」
這話說得,好像這一次一定就會懷上一樣,肚子里已經有了簡有之的種了的模樣。
「也是……」
這個邏輯推斷讓人不好反駁,想一想也對。但是從科學的生育方式來說,一次中靶的情況是萬中無一的,因此若是要穩妥一點,必須還要多次的獻身。
「要不……我們還來一次?」
這個要求是簡有之提出來的,這廝被虐成癮,居然主動的提出來。看來被寡婦壓一頭,他心有不甘,打算再拼了老命報復一次。
「穿好衣服滾蛋!」
寡婦頓時怒目而視,瞪了簡有之一眼,白生生的小腳兒就提在簡有之的關鍵部位,幸好沒有使勁,不然就可以去宮里當差了!
「不帶這樣的啊,剛才說了,不喜歡孩兒他爹,就不會喜歡孩兒的……」
「恩恩,太對了,但是喜歡孩兒,就不定要喜歡孩兒他爹的!」
「這樣就不對了,你不從,我不會用強麼?」
簡有之也怒了。
「我……我要喊人了……」
寡婦有些被簡有之急吼吼的模樣嚇住了。
這時候必須有句經典的台詞撐場面。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確實很經典。
「三丫……三丫快進來!」
寡婦對著門口大聲的喊了幾聲。
「別逗了,三丫現在是我的丫頭,她會進來嗎?」
簡有之嘿嘿的笑著。
「官人——」
什麼?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回頭一看,果然是三丫站在了門口,按照她的視線來看的話,她正好可以看到自己性感的pp。
然後事情就簡單了。
簡有之驚呼一聲,然後迅速的將身子躲藏在被窩里,瞪著三丫。
「將你家官人領回去,好好看著,別再放出來害人了!」
寡婦這話,讓三丫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我家官人,是啊,這就是我家的官人,三丫笑嘻嘻的,夫人終于明確的表態將自己許給了大官人了。
「這個……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出來!」
簡有之很尷尬,走光同樣對于男人來說也是一種不可說的痛!
幾乎是灰溜溜的從寡婦家出來,寡婦沒有送他,因為簡有之的戰力不凡,她暫時還不能下床,嘴角帶著笑,看著簡有之離開!
「你說……為什麼寡婦,不,你家夫人單單叫你進去?」
一路上簡有之對寡婦還有些月復誹。
「是趙家莊的夫人,三丫從今往後便是大官人的丫頭了,與趙家莊再無一絲瓜葛!」三丫忽然停了下來,很認真的對著簡有之福了一禮,嚴肅的臉兒,莊嚴的口吻,顯示出她已經下定了的決心!
「哦,不是……我一直都當你是……這個……可以平等交流的朋友,也就是說我們不是主僕關系,畢竟你以前是趙夫人的丫頭!」
簡有之笑了笑。
「三丫就是個丫頭,不會成為大官人的朋友,三丫只是大官人的丫頭。若是……若是大官人不想讓三丫做丫頭,三丫也就只好一死了之了。」
這話嚴重了,嚇了簡有之一大跳,伸手在三丫額頭上模了模,溫度正常!
「說胡話了不是?說胡話了不是?你要當丫頭就當丫頭罷,唉,其實我也喜歡有你這樣的一個丫頭跟著,心里踏實不是?再說了,你還這麼可愛……」
三丫給簡有之的感覺雖然冷清了一點,但是確實是可愛。在上次給她治傷的時候,她那種小女孩的調皮活潑的天然的性子就曾表露無遺過。
「三丫真的很可愛麼?」
三丫仰著臉看著簡有之,一臉的期待。這丫頭也渴望自己喜歡的人的表揚啊!典型的小女孩的心性。
「當然,三丫是最可愛的丫頭了!」
簡有之毫不猶豫。
「那二夫人、三夫人沒有三丫可愛麼?」
「這個……她們是夫人……」
簡有之冒汗了。這小丫頭喜歡較真。
「我知道了!」
三丫說著,蹦蹦跳跳的,走到前面,在路旁采了一朵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的野花,然後遞給簡有之,笑嘻嘻的。
「聞聞,香不香?」
「很香!」
簡有之笑嘻嘻的,他喜歡逗弄這樣活潑的小丫頭。
「幫我插到頭上!」
三丫說著,面朝著簡有之,漸漸的走近了,將雙手環繞在簡有之的腰間,小腦袋就貼著簡有之的肩膀。
簡有之手一顫,一朵花兒就斜斜的插在了三丫的發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