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灕直接將厲紫陌扛回了漠園。
厲紫陌被放下來時已經暈頭轉向辨不清位置了,而且胸口還在呼之欲出的翻涌著。
好不容易心中平復下來,她才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抬眼間,卻看到熟悉的景致。
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厲紫陌心底有著小小的驚訝,這有功夫就是好啊,來去自如的,還很神速,比汽車方便多了,至少不要擔心停車位的問題。
厲紫陌正暗自小得意的羨慕著,突然感到背後涼颼颼的,轉眼間,看到了後方南宮灕陰沉的臉。
她不淡定了,小心肝劇烈的跳動著,這南宮灕的眼神如果真可以殺人的話,她能保證她現在已經是具尸體了。
「王爺吉祥。」厲紫陌尷尬的笑笑。
「愛妃不是有話要說嗎?」陰森森的話從南宮灕嘴里傳來。
其實,前些日子南宮灕就從暗衛飛白的口中知道了關于南宮哲和厲紫陌的一切,包括那段不為人知的深情,他那時才明白,自己竟陰差陽錯的毀了一段上好的姻緣,怪不得自從他成親後,原先親密的二哥就變得有些生疏,甚至請封在外。
原先,他還有些自責,甚至有些後悔應了這門親事。
可是,當他探得厲紫陌是在南宮哲之處時,整顆心都涼了,不管過去如何,厲紫陌現在已是他的妻,二哥怎麼還能這麼放不下呢。
「呵呵,王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一個黑衣人前兩天夜里沒來由的把我綁了。」明明挺驚悚的一個事件,從厲紫陌嘴里听起來卻有些滑稽。
「既是綁了,那愛妃何以在無人的小巷徘徊?」南宮灕眯起了眼楮,鷹一般的怒光,顯然不信。
哎,這個怎麼解釋呢,又不好說出南宮哲,白白讓南宮灕誤會。
「如果我說,我是逃出來的你信不?」厲紫陌故裝輕松,她也知道這個很沒有說服力。
「從我二哥那里,還用逃出來,愛妃好像有點用詞不當啊。」南宮灕直接戳穿厲紫陌。
厲紫陌一僵,抬起頭,又一副「你知道?感情我白瞞了」的神情。
這還真不愧是兄弟倆,明明已經知道的消息,還要炙烤人的心靈,太不地道了。
「既然王爺已經知道了,那自是不必臣妾多說了。」厲紫陌暗罵自己白痴,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要知道南宮灕是王爺,查她在哪里還不是小兒科。
「大概的自是不必說,至于那些細節本王可就無從得知了。」他現在想知道的是他們都干了些什麼。
厲紫陌明顯听到了話里的別有用意,驚愕的看向南宮灕,難道他真的誤會了?
「您別誤會,我在那里純粹是做客而已。」厲紫陌急急解釋,可她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啊。
果然,南宮灕戲虐道︰「愛妃這麼緊張干什麼,莫非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汗噌噌的往下冒,厲紫陌是欲哭無淚,她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啊,老天,也給我飛場大雪吧。
「清者自清。」如今能說的,也只有這句了。
南宮灕一步步走了過來,每近一步,厲紫陌的心都要抖一下,他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干什麼,這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愛妃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呢?」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引得一片紅通。
「王爺可否遠一步說話?」這樣靠著實在是不方便。
「哦,愛妃討厭本王嗎?」南宮灕心里有一絲的不爽,腦海里浮現了厲紫陌與二哥戚戚我我的畫面。
哎呦,這種罪名可擔當不起啊。
「不是,臣妾怎麼敢討厭王爺啊,王爺說笑了。臣妾只是想找個舒適的位置說話,您不用靠的這麼近,我不耳背。」厲紫陌哈哈的說著。
不耳背?南宮灕嘴角抽搐,他大手一撈,將厲紫陌帶過來坐在自己腿上,「愛妃覺得這樣可合適?」
唰,厲紫陌的臉紅的像猴子似的,誘惑,這是**果的誘惑。
「愛妃可是還沒有回答我怎麼證明你的清白呢?」
厲紫陌滴汗,怎麼又繞回來了,「王爺難道不相信臣妾?」
聰明,不急于解釋,倒反問起我來了。
南宮灕靠近厲紫陌的耳邊,輕聲道︰「本王相信愛妃,可是本王不相信二哥。」
厲紫陌的額上三條黑線,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哥哥嗎?
「不如我們來驗證一下可好?」南宮灕突然來了一個開發性的建議。
厲紫陌看到南宮灕抱著自己站了起來,腦中警鈴大作,怎麼辦?怎麼辦?冷靜,冷靜。
對了,靈光一閃,男人不是不喜歡投懷送抱的女人嗎,不如……她的眼底盡顯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