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們都走吧,別當誤人家小兩口**。」楊母見此笑的眼楮都睜不開了,趕緊轟走了一屋子的人,都別想打擾我兒子和兒媳婦交流感情。
這感情發展的真是太迅速了,比他預想的還要快呢。還真要感謝文章和小昱這兩個孩子,等兒子結婚的時候,給他們包個大紅包。
瞬間病房里就剩下許瑩跟楊瑯兩個人了,有一絲尷尬,有一絲不自然,讓許瑩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無所適從。
「吃飯了嗎?」最先打破這尷尬的是楊瑯,他可沒忘記當他抱著許瑩到醫院時,得知許瑩竟然是餓昏的,當時真的有想把夏侯昱丟到太平洋的沖動。
許瑩竟然兩天滴水未進,按照那個時間來算,這個女人昨天就沒吃飯?
「嗯……吃了。」她就喝了幾口的稀飯,但是稀飯也帶個飯字呀。
「你是準備一直站在那里嗎?」
楊瑯的話還沒說完,許瑩就爬到了那張剛搬過來的床上,月兌外套,上床,蓋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然後從被子中偷偷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楮,側過身來,然後賊溜溜的偷瞄著楊瑯。
她不得不說老天對楊瑯格外偏愛,長著一副貌比潘安的好皮囊,那雙如狼一樣的眼楮炯炯有神,此時正溫和的注視著手中的財經雜志,
許瑩的實現停留在楊**oss的側臉上,那鼻子挺翹著,就如他挺翹的一樣突出,順著視線下移到了那性感的嘴唇上,她還記得他是怎樣溫柔的、霸道的吻著她的。此時因為較好的心情向上微微勾起。
鬼斧神工,毫不夸張。
這樣的人,自己連站在旁邊都是有股自卑感。
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一只大手就這樣躍入了許瑩的視野範圍之內,沒有大多數豪門公子的細致,也沒有像女生手指的縴細,更不似工人那般粗糙。那是一雙厚實中帶著穩重的手,會無形中給人安全感的手。
嗯……怎麼會有一條疤痕呢,雖然因時間過長有些消退了,但是仔細看還是會看出些許痕跡。
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有帶著些許指甲的指甲輕輕的劃過,在疤痕的四周不斷的逡巡著,似乎在想象著當初剛受傷時的情形。
大手突然反握住許瑩的手指,突來的動作使剛剛神游的許瑩一驚,抽出手指時一不小心劃了楊瑯一下。
「疼嗎?」
「不疼。」以為許瑩說的是手上的那條疤,心中一陣溫暖迅速蔓延。
听到楊**oss說的話,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別怕,第一次都會有點疼的。」
寂靜,絕對的寂靜。讓許瑩尷尬到死的寂靜。
當許瑩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然後就直接鑽到被子下面。饒是臉皮厚度如她,也扛不住了。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楊瑯听到許瑩的話以後也有了些許的愣神。
不錯,還知道害羞。
忽然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越大聲。
趴在棉被里的許瑩可忍不住了,「喂,你笑什~~」話音未落,楊**oss強勢的吻帶著些許細膩的溫柔席卷而來,將許瑩的神智鋪天蓋地的包裹在那一片溫柔之中。
白來的美人恩,如果不消受,那她就不叫許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