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停在了她房間的門口,「叩叩叩……」有禮貌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里一觸即發的詭異的氣氛。
程初夏驚得連大氣兒也不敢出,瞪大眼楮望著門口,又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冷玄夜,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
「初夏,睡了嗎?我是冷伯伯。」冷鋒輕聲說道。
「冷伯伯,我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的話明天再說吧!」程初夏故意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說道。
冷鋒沉默了片刻,笑呵呵地說道︰「既然躺下了,那就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緊接著,听到腳步聲漸漸地遠去,程初夏稍微松了一口氣,可是心里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心,回過頭,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厭惡和恨意,說道︰
「如果是因為那天我無意中的冒犯,那現在應該可以扯平了。」
「扯平?」冷玄夜像是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壓低了聲音冷笑起來。
程初夏微微一愣,瞪大眼楮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股屬于男人的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縴瘦的嬌軀微微一顫,強忍住心底的恐懼,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程初夏,你在怕我?」冷玄夜緩緩地勾起唇角,邪肆地笑道。
「是,我怕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的嗎?」她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的話,又何必跟她說這麼多,他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和恐懼。
程初夏緊緊地抿著唇角,倔強的小臉迎上他略帶著嘲諷的眸子。冷玄夜勾唇一笑,溫熱的指月復緩緩地滑過她消瘦的鎖骨,程初夏皮膚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程雅玉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吧!你跟她還真是有些不一樣,她可是想盡了辦法取悅我。」
「她是她,我是我。」程初夏冷冷地說道。
她想,如果那天不是給程雅玉送衣服的話,她也就不會踫到這個可怕的男人,更不會無緣無故地惹上他。
「是嗎?可是我听說你跟她是一樣的女人。程初夏,你跟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為了錢?還是因為你太饑渴了?」冷玄夜似笑非笑,眸光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胸口流連,那模樣似是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程初夏氣得臉色通紅,連手都沒有讓男人踫過的她,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除了那一天晚上在他身上發生的意外,那只是意外。
「冷玄夜,你欺人太甚!」
他忽地笑了起來,似乎對她更感興趣了,「你千萬別告訴我,你還是一個處?」
這一次的臉紅,是因為羞澀,他猜得沒錯,程天野對她的管教很嚴,相反,對程雅玉幾乎從來不過問,也就導致了這同父異母的姐妹截然不同的生活態度,一個私生活糜爛,一個卻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這跟你沒關系,我要休息了,還請你離開。」程初夏把臉別到一旁,死死地咬著下唇,從來沒有過的委屈和難過。
「也好,反正以後還多的是機會。」冷玄夜勾起唇角,離開之前,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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