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初夏不由得皺眉,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婦人,而這個婦人也不認識她,可是為什麼要找上她呢?她看了一眼拉住自己手臂的婦人,心里頓時有些不悅,掙扎了一下,說道︰「這位阿姨,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那個婦人哪里肯松手,緊緊地攢著她的衣袖,哀求道︰「程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們一家子!」
程初夏和李聰和都是一頭霧水,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示也許是她們運氣不好踫到精神病人了。程初夏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阿姨,您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不如我們送您回去吧!」
「不,程小姐,你听我說,我是易乾的母親,前兩天他欺負了你和李小姐,現在我們是來誠心道歉的,希望你能原諒他。」婦人搖搖頭,連忙解釋道。
還未等程初夏開口,一旁急性子的李聰和已經發話了,冷冷地說道︰「原諒他?不可能,那天要不是我們朋友來得及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我和初夏的清白在你們眼里就那麼不值?」
「兩位小姐,你們要犬子做什麼都行,只要你們肯原諒他!易乾的父親在皇朝酒樓擺了一桌酒,還請兩位小姐賞光。」
那婦人的臉色並不好看,如果得不到原諒的話,她就再也不是什麼易太太了。
皇朝酒樓是A市最好的酒樓,一頓飯下來少說也要上萬,程初夏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婦人,易乾那麼囂張霸道的性子怎麼可能跟她和聰和道歉,該不會是他們設下的陷阱吧!
「對不起,我們不能跟您走。」她立刻拒絕道,拉著李聰和就要離開。
那婦人哪肯讓她離開,只差沒有下跪了,所幸是她們離開教室的時候比較晚,教學樓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但是依舊引來過路人的指指點點。
「阿姨,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易乾那一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原諒,您也不去打听一下,你兒子在學校是什麼名聲,不就是仗著自己家里有幾個臭錢嗎?你以為每個人都會為了金錢屈服。」李聰和不滿地說道,絲毫不顧及婦人尷尬的臉色。
「聰和。」程初夏微微皺眉,將她拉到一旁,她並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只是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玄澈及時趕到,她真不敢想象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初夏,我知道你心軟,經不起她們軟磨硬泡,可是我……」李聰和嘟著小嘴,心里恨極了易乾那個人渣。
「我知道你心里擔心,但是你看人家阿姨都這麼求我們了,不如我們就去看看?」程初夏小聲地勸道。
李聰和抿著唇,無奈地答應下來,沒好氣地嘟囔,「初夏,你就是爛好心。」
「阿姨,我們跟你去就是了。」程初夏笑了笑說道,看著眼前的婦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從未見過面的母親,心里莫名的有些難過。
「謝謝你,程小姐,我一定會讓犬子跟你們道歉的。」婦人連聲道謝,一旁的李聰和也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