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後娘娘以前交代過的,皇上重情義,答應了皇後娘娘,自然會做到。舒駑襻」因為這件事,皇帝還跟太後吵了幾句,太後的意思是皇後應該葬在皇陵,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可是皇帝卻要信守諾言,雖然最後還是以太後妥協告終,可是兩人之間的關系變的更僵了。
這事朝廷上下都曉得,也間接傳到了太夫人的耳朵里,而她不曉得的是,因為這件事也害的薄非陽在朝堂上被皇帝恨罵了一頓,只是這些他不想也不會告訴太夫人和烏蘇雅,反正說了也不能解決問題,只能讓她們擔心罷了。
「要說起來,這也的確不和規矩。」太夫人開口說了一句,關于宮里的事情她是不會多問的,也是好奇才有此一問,視線在烏蘇雅的臉上掃了一下,見她面色紅潤有光澤,臉上的笑容遮也遮不住,曉得昨晚上薄非陽又是在她那里過的夜,嘴角扯了一個弧度,道︰「雖然皇後娘娘的喪期還沒有過,可是眼下這個年還是要過的,少了一些娛樂,也不能像往年一樣拜年竄門子,可是年節時給各家送的禮還是要備好了,蘇雅,這些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些事娘應該去問沈雁。」烏蘇雅還沒有說話,薄非陽想也不想的便幫她擋了回去。「年節的事我已經做主讓沈雁接手了。」14938796
「你一個爺們,怎麼也開始管起府里的事來了,即便是讓沈氏管著,蘇雅畢竟是侯府的主母,難不成這點子事她也不曉得嗎?」太夫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瞪了薄非陽一眼,轉眼望著烏蘇雅。
她曉得這些日子薄非陽和烏蘇雅的感情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可也好的有些過分了,過去薄非陽寵著沈姨娘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當著她的面護著的。之前馮姨娘來一頓訴苦,太夫人不過想意思意思借別的事訓誡烏蘇雅幾句,現在見薄非陽當著自己的面還護著烏蘇雅,便打心里覺得這些日子自己對烏蘇雅太過放縱,縱的她把薄非陽霸的嚴嚴實實,連她這個娘親的話也听不進去了,覺得非要敲打敲打她一下才行了。
烏蘇雅看了太夫人一眼,又轉頭去看薄非陽,心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其實她先前已經想好說辭的,反正她又不是什麼都不管,全都丟給沈氏,大致的情況她還是曉得的,況且太夫人長時間不管府里的事,自然也不會問的很細致,她完全可以蒙混過去,可是讓薄非陽這樣搶答,倒是好心幫了倒忙了。看看太夫人身後馮姨娘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烏蘇雅大概明白太夫人今日為何要問自己她以前根本不過問的事情了,想了想道︰「娘說的沒錯,媳婦是侯府的當家主母,管家的事自然是要讓媳婦來做的,只是因為之前沈氏一直管著府里的事,侯爺怕我初接手會手忙腳亂,眼下又是年節的關頭,各家送的禮物是萬萬不能出錯的,那可關系著侯府的顏面,便決定今年年節的事情還是由沈氏做著,由我在旁看著,不懂的也能跟著學學,侯爺這也是為了侯府著想。」
太夫人責怪薄非陽管府里內宅的事,罵的可不是薄非陽一個人,還有烏蘇雅,若不是她沒用,薄非陽也不需要搭手了,烏蘇雅這麼一說不僅把自己摘了出來,還替薄非陽說了話,太夫人雖然不甚滿意卻依然點了點頭,看了烏蘇雅一眼,對她護著自己男人的主動看在了眼里,道︰「那禮物的事••••••」
「回娘的話,送禮的單子已經列好了,東西正在準備,比起去年,今年因為皇後娘娘的事情,年禮少了一些,娘若是想看單子的話,我這便讓紅綾回去取••••••紅綾••••••」
「不用了!」紅綾剛掀簾子進來,還沒有答應一聲,太夫人便擺手揚聲說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誰有功夫看那些個勞神的東西了。」
其實太夫人不看禮單還有一個原因,往年這些年禮的錢可都是管家的人出的,不管是沈姨娘海華絲烏蘇雅都有龐大的嫁妝,自然動用不到宮中的銀錢,太夫人便能撩開手不管,可若是她參與其中,作為大家長,她除了要提出點意見外,還要拿銀子出來置辦,這兩點她都做不到,所以干脆什麼也不管了。
烏蘇雅早就料到太夫人會這麼說,沈姨娘為了管家的事不在乎錢,太夫人可不會不在乎,這里面的門道還是裴嬤嬤教她的,要不她還真不曉得。
「太夫人,賤妾幫你捏捏肩吧!」馮姨娘突然輕聲說道,在太夫人身後跪坐了下來,舉著白女敕女敕的十指在她老人家的肩頭上輕輕的按捏著。
馮姨娘這一捏,倒是讓太夫人又想起一件事來,望著薄非陽道︰「我記得,你身邊那兩個小子年紀也不小了,他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也該給他們尋個媳婦才是。」
薄非陽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面無表情的道︰「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我為何要插手。」
「胡說,他們原是你身邊伺候的小廝,就算經常跟著你出入宮里,也是侯府里的下人,下人的婚事自然是要主子做主的,你這個當主子的怎麼能不操心。」太夫人眉頭一皺說道,說完面容一緩,又道︰「還好這事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雪兒院子里有幾個丫鬟年紀大了,該放出去配人了,我瞧著里面就有兩個不錯的,叫••••••什麼名字來著。」太夫人轉頭看了馮姨娘一眼。
烏蘇雅見狀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忙用手帕掩嘴低下頭去,太夫人還說替薄非陽想好了,現在卻臉人的名字都不曉得,這也做的太假了,只怕給平安和吉祥找媳婦是假,馮姨娘想在薄非陽身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