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老公有點小 第一百三十章 ︰斷子絕孫

作者 ︰ 紀烯湮

眼眶的淚一直在打轉,她卻倔強的不肯讓淚水往下滑落,壓低的聲音只有她們兩個人能听到,「麻煩你以後好好照顧我爸爸,謝謝。舒駑襻」

音落,不等張筱筱反應過來,商千颯松開雙手,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向宴會廳的出口。精致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只是不及眼底,滿目的蒼涼與酸楚。

尉遲恆深意的掃了一眼商逸風和面無表情一直在隱忍的裴岩,轉身跟隨商千颯的腳步離開。

沐晚夕再也坐不住,直接甩開殷慕玦的手匆匆的跑了出去。

「颯颯……颯颯……颯颯……」沐晚夕追出去時,尉遲恆已經開著騷包的跑車帶走了颯颯。

殷慕玦隨後走出來,低沉的嗓音道︰「有阿恆在她在身邊,不會有事的。」

沐晚夕轉身想都沒想,揚起手狠狠的一個耳光隨著「啪」的一聲落在他的臉頰上。

兩個人都愣住了。

殷慕玦沒想到她會真的敢打,沐晚夕沒想到他會連躲都不躲,那麼結實的挨了一個耳光。

臉頰麻辣辣的疼,赫然印著她縴長的手指印,鷹眸不動聲色的沉了沉,斜睨她,薄唇緊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一語不發。

沐晚夕的手臂僵硬的垂在身旁,見他不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星眸流動著無措。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間氣急了。

「我……你……」

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殷慕玦沒有感情的神色,冷峻的輪廓線緊繃的像是隨時會被拉斷的皮筋,掌心握緊成拳頭,青筋若隱若現。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毀了我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害颯颯?為什麼要讓她永遠回不了家?」沐晚夕鼓起勇氣,冷聲的質問。

殷慕玦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忍受;可唯獨是颯颯,她不能再容忍殷慕玦去傷害颯颯。

殷慕玦斂眸,不悅明顯的劃過,薄唇輕抿︰「你以為,沒有她的點頭同意,阿恆能陪她參加婚禮嗎?」

沐晚夕一怔,听到他冷冽的聲音繼續道︰「沐晚夕,你什麼時候才不會活在你天真的世界里,那麼可笑而滑稽。」

音落,他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沐晚夕一個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腦子「嗡」的下空白了。一直是自己天真無知,自己一直可笑而滑稽嗎?

自己不過是想要一個平凡穩定的生活,一個愛自己的人,一個溫馨的家而已……

為什麼就那麼的難呢。

殷慕玦上了車子,阿海站在外面,遲疑的開口︰「殷少……沐小姐她……」

「跟著她,別讓她出事。」滿心的惱火,可是在想到那張鵝蛋臉時,堅硬的心還是軟了一下。她總是麻煩不斷,跟著人保證她的安全最好。

「是。」阿海點頭哈腰。

殷慕玦發動車子,絕塵而去。再不走,找個地方發泄一下,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掐死沐晚夕!

該死的女人,總是一次次的挑戰他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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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迎面而來,海浪不耐其煩的拍打著礁石,激起白色的泡沫隨著海浪又一次次的被卷走,消失不見。

商千颯將裙角撕開打了一個結,不讓它飛揚;頭發隨風飄舞,手里卻捏著啤酒罐,大口大口喝著啤酒,滿嘴的苦澀。

尉遲恆月兌了外套只穿著襯衫,健碩的胸膛若隱若現;坐在她身旁,手里也握著啤酒,有意無意的喝一口;視線一直逗留在身旁的女人,沒移開過。

「既然難過,為什麼不哭?有沒人笑你?」他低沉的開口,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不知道會哭的孩子才會有糖吃,會哭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疼愛。」

商千颯嘴角揚起涼薄的笑意,眼眸里卻是滿滿的淒涼,「尉遲恆,你知不知道自己裝公子裝的很不像。」

尉遲恆眸子一震,犀利的目光愈加的深幽——

「黑道的太子爺不應該是嗜殺成性,豪取搶奪,不分是非黑白,沒有血性嗎?」商千颯明眸黯淡無光的看向他,「可是你對女人太過寵愛了……風流卻不下流,尉遲恆,其實你很害怕受傷,也害怕傷害別人,對不對!」

雖是疑問句,但她卻的是如此肯定。

尉遲恆感覺自己身體某一處的東西似乎在瓦解,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看透的東西,居然輕易的被一個自己從沒得到手的女人看透了……

悲哀或是諷刺!

「商千颯,男人不會喜歡比自己聰明的女人。」尉遲恆面色沉靜,可內心卻掀起了驚天駭浪。

商千颯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還會在乎誰喜歡我,不喜歡我?」既然沒辦法和裴岩在一起,那誰的喜歡與不喜歡,都與她無關了。

尉遲恆如墨的眉緊擰,情不自禁的低頭狠狠的咬住她的口唇,柔軟香甜,略帶酒精的味道。喑啞的聲音邪魅道︰「商千颯,既然你不做商局長的女兒,也不在乎別人的喜歡或不喜歡,不如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你考慮清楚了?」商千颯睜大眼楮看他,「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絕對不能同時腳踩兩只船,否則我一定會讓他斷、子、絕、孫。」

最後四個字是一字一頓的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尉遲恆笑的張狂肆意,不可一世,雙手抱住她的縴腰,「那就看你能不能滿足爺,讓爺沒辦法在去找其他女人了……」

色、情的話,赤-果而坦蕩。

商千颯笑意明艷妖嬈,透過他的肩膀看到藍天白雲,海天一線,眼底彌漫的卻是近乎崩潰的絕望。感覺自己的世界是黑的,好冰冷,需要一個懷抱溫暖自己……

至于這個懷抱是尉遲恆或是甲乙丙丁根本就不重要。

尉遲恆抱著她,緊的沒有一絲縫隙,除了剛才的親吻卻沒做任何其他的動作。黑曜石般的眸子流動著復雜與一絲的渴望——

如果是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或許,或許不要其他女人是可以的吧。

是不是,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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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人潮洶涌的街頭,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又能去哪里。她知道只要她出聲,阿海就能送自己回去,可是現在她根本就不想回去見到殷慕玦。不想再和他爭吵,身心疲倦……

「呃……」想的太出神,被前面的人撞的直接跌在地上,沐晚夕痛的皺起眉頭。

「小姐,你沒事吧?」和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沐晚夕的身子一怔,這個聲音好像是記憶里才會有的,心輕顫起來,緩慢的抬起頭看到面前陌生的面孔,水眸里劃過一絲失望。

果然——不是他。

「小姐,你沒事吧?」對方禮貌的伸手,想要扶她起來,五官挺立如刀削,薄唇輕抿著笑,溫文儒雅,玉樹臨風,像極了某個人。

沐晚夕遲疑的將手放在對方的掌心里,被他扶起來,「我……我沒事。」

水眸緊緊的盯著他,很想在這張陌生的臉上尋找一絲熟悉的影子,可是找不到,一點蹤跡也找不到。14938749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男子輕笑的搖頭,鳳眸流動著柔軟的光澤,輕聲道︰「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我想你是認錯人了。」

「或許是吧。」沐晚夕淡淡的一笑,他不是琰深。琰深已經死了,不可能死而復生。這個人只是和琰深有些相像而已。「對不起,再見。」

「再見。」男子輕聲道,沐晚夕從他的身旁走過,他微微側身目光追隨她消瘦的背影而去,嘴角噙著的笑意不及眼底,明亮的目光逐漸陰冷……

再見,沐晚夕,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沐晚夕回到家里,殷慕玦不在,空蕩寂寥的一片冷清,不知道颯颯怎麼樣了。坐在沙發上發呆,眼神看著鋼琴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或者,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上學?

一直坐到天黑,她沒有開燈,整個蜷曲在沙發上,好像沒有靈魂一樣。忽然有開門的聲音,「啪」的一下黑暗的燈光驅走了所有的黑暗,站在門口的殷慕玦斜睨一眼魂不守舍的沐晚夕,冷哼一聲。

挨耳光的是自己,她在哪里魂不守舍個什麼。

沐晚夕好久反應過來,目光呆滯的看向玄關處的殷慕玦,聲音低啞,「你回來了。」

殷慕玦沒說話,走到她身邊,一坐下,「我餓了,去做飯。」

沐晚夕坐著沒動,就好像沒听到他說話一樣。殷慕玦不悅的皺眉,轉頭看向她還沒說話,只听見她說︰「殷慕玦,讓我回學校吧。」

殷慕玦皺眉。

沐晚夕水眸黯淡無光的看向他,幽幽的開口︰「如今沐氏沒了,鋼琴我是學不了,我想回去繼續上課。」我不能整日這樣渾渾噩噩的。

「我為什麼要讓你回學校?」殷慕玦聲音冷冽,他才不想沐晚夕回學校,讓其他男人覬覦她。

沐晚夕沒說話,只是修長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身上一靠再靠,近乎是要坐在他的身上,紅唇印上他的唇瓣,笨拙的親吻、吸吮、輕咬,「讓我回去學校,好不好?」

低啞的聲音里揉著請求。

殷慕玦很久沒踫她了,哪里忍得住她的撩撥,下月復熱浪滾滾而來,想到她較好的身子,鷹眸爍爍,欲|望在燃燒……

「晚晚……誰教你的?」居然用身體來取悅我作為交換,突然變聰明了。

沐晚夕沒說話,只是避開他炙熱的目光,手指顫抖的主動解開他的紐扣,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緊張的解一顆紐扣需要花費很長很長的時間……

殷慕玦強忍著想要佔有她的**,耐心的等她的動作,難得她主動一次,自己為何不好好享受……

沐晚夕費力的解到最後一顆時,居然怎麼都解不開了,手指越發的顫抖,額頭滲出汗水,細細密密的閃爍著光澤。

「真是笨死了……」殷慕玦等的不耐煩,嘴角一揚時直接翻身將他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一扯直接將扣子撕扯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踫撞聲,在地上打了一個轉緩慢的落下。

月兌掉襯衫露出健碩的胸膛,雖然有不少的傷痕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反而添加了幾分剛硬的氣息。低頭狠狠的攫住她的紅唇,手指落在她的酥-胸前……

「唔……」沐晚夕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腦子的氧氣被抽空,只剩下一片空白;他滾燙的大掌要落向她神秘的私-處時,下意識的想合上雙-腿。

殷慕玦怎麼會準許,輕咬著她的紅唇,喑啞的嗓音道︰「乖……別緊張,我不會傷到你的。」

沐晚夕緩慢的睜開眼眸跌進他炙熱的眸子里,有自己看不透的深邃與邪魅;心好像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顫抖而不安,他的聲音蠱惑般在耳畔響起,「晚晚……」(此處省略,具體的會放在群里。晚上七點前掛群共享里。)

漫長的前奏,在殷慕玦蓄勢待發時,沐晚夕忽然雙手扣住他的肩膀,蓄長的指甲嵌入他的肌膚中,「你還沒答應我!」

殷慕玦一愣,隨之嘴角蔓延開如沐春風的笑,在直趨而入為自己做好準備的身體里時,低啞的聲音飄來,「好。」

滿室的旖旎,只剩下喘息與嚶嚀交織,高低起伏的密不可分……

殷慕玦狠狠的要了她一夜,客廳,沙發,地板,最後床上,糾纏的沐晚夕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無論怎麼哀求他不要再做了,他都不肯,故意懲罰她一樣。

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盡的相擁而眠。

翌日中午,沐晚夕終于睜開眼楮,渾身酸痛,每一寸肌膚仿佛都在發麻,微痛。下床時發現自己的雙腿都在顫抖……

昨晚真是瘋狂的要命。

殷慕玦一早就去了公司,秘書很顯然的感受到今天總裁的心情不錯,眉梢都染著笑意。特意吩咐秘書去學校幫沐晚夕處理一下休學的問題。

既然她想繼續上課就繼續上課,省的她每天在家胡思亂想,憋出病。

毒品的事沒能順利,洪振濤很不高興,n&i公司雖然沐氏的基礎,可畢竟剛剛起步,想要在這個圈子站位腳步還需要花費很多的心思與力氣。目前警方已經盯上自己,做事更要小心謹慎,免得惹禍上身。

沐晚夕叫了外面吃幾口便沒胃口,索性去學校轉轉,反正很久沒去學校,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阿海開車送她過去,沐晚夕特意叮囑他車子停在後門,不要跟著自己,兩個小時後自己會來後門的,有事打電話。她可不想被同學指指點點的。

學校沒有多大的變化,寬大的路邊古老的梧桐樹綠葉茂密,陽光透過綠葉的縫隙灑下來,綠葉隨風飄動時,宛如海面的金浪一層層的疊過來……

沐晚夕站在這里才感覺到自己不過是二十歲的女生,不是公司的總裁,不是沐家的千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嘴角溢出淺顯輕松的笑容,忽然听到清脆的聲音,回頭便看到拿著照相機的男人,溫和的神色,淡淡的笑容,「抱歉……我沒經過你同意就拍了你!」

又是他。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把照片洗出來還給你。」男子走到她面前,溫柔的笑,雙眸干淨透徹的讓人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你不記得我了?」沐晚夕輕聲開口,「昨天在路邊,你撞到我了。」

男子溫雅一笑,「我記得,我以為你不記得了。」

原來他也記得。不知道為什麼沐晚夕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我是紀南尋。」他一手拿著相機,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沐晚夕猶豫了幾秒,將手放在他的掌心里,他說的是「我是」而不是「我叫。」看似表面的溫雅,骨子里透著威嚴與肅穆。「我叫沐晚夕。」

「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紀南尋溫柔的一笑,握住她的手雖有用力,但很快的就松開了。

沐晚夕輕輕的點頭,「是。」

「希望我們還會見面。」紀南尋嘴角的笑緩慢的擴散開……

「或許會。」沐晚夕輕輕點頭,轉身走向自己以前上課的教學樓,在轉身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何後背上漫上一層淡淡的涼意。

紀南尋嘴角噙著邪魅的笑容,鳳眸緊盯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和煦的目光逐漸陰翳、猙獰。10gfz。

眶眼我讓煩。沐晚夕在周圍走了一圈,腳步在操場邊逗留,視線落在觀眾席上,目光一亮︰「颯颯……」

商千颯回頭看到小跑過來的沐晚夕,鳳眸微眯,「你怎麼跑過來了?」

「我在這里上大學呀!」沐晚夕見她沒事,松了一口氣,笑容燦爛。

「真巧,我剛選擇在這里讀書。」商千颯明眸浩水。

「真的嗎?」沐晚夕在她的身邊坐下,開心的挽住她的手臂︰「真好!颯颯,我們又在一起上課了。」

商千颯笑,只是眼底卻是抹不去的陰郁。

「對了,颯颯你……」

「我和尉遲恆在一起了。」商千颯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直接回答她。

沐晚夕水墨的眸微微失神,「颯颯,尉遲恆不好。」

一個黑幫太子爺,配不上颯颯的。

商千颯無所謂的笑了笑,「別擔心我,我不愛尉遲恆。不過現在全警局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既然解釋不清楚,索性就掛著頭餃也好為非作歹呀。」

「你呢?你和殷慕玦……」

「他是我弟弟。」沐晚夕篤定的口吻回答。她沒辦法擺月兌自己和殷慕玦的肉-體糾纏,可她不會淪陷在這樣的關系中。

商千颯若有所思的點頭︰「也好。柔體神馬的全是浮雲,只要堅持自己的靈魂,就沒有人可以傷到你!!」

「颯颯……」沐晚夕知道她心里難過,裴岩結婚,她被趕出商家,心里怎麼會好受;「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然我該怎麼做?」商千颯笑著反問,「難道你要我乖乖的回商家,看著裴岩和張筱筱你儂我儂,開口閉口都是哥哥和嫂子,我做不到!沐沐,你知道的,即便是拿刀子殺了我,我也做不到。」

「那也沒必要把關系搞的這麼僵。畢竟是你唯一的親人。」

商千颯慘淡的一笑,「我算什麼親人!早在幾年前我和他們就沒關系了,沒有我他們依然過的很好,這個世界誰離開誰會活不下去!沐沐,有一天你會懂的,很多事由不得我們選擇,因為已經注定好的!注定好我和他們要殊途末路。」

「還好,還好你有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沒有那麼的一天。是不是。」沐晚夕明亮的目光凝視她,這個愛恨分明,張狂瀟灑的女孩子,是她在這一生最好的朋友。

商千颯點頭,攬住她的肩膀,「當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輩子都是!」

夕陽緩緩搖落,橙色的光灑在兩個人渡著金光,像是墨暈在了水中一樣。

那時的她們還不知道,原來友情往往比愛情更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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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別墅,琉璃燈光閃爍,一片柔和的氣氛卻在威嚴的神色下變得冰冷而沉悶。

殷慕玦坐在沙發上,波瀾不驚的神色,鎮定從容,沒有任何的反應,眼楮都未眨一下。

洪振濤冷冽的目光銳利的落在他身上,慢悠悠的開口,「你這孩子從小就沒讓我失望過,這一次是怎麼了??」

「是人總會失誤,這次只是一個意外。答應洪叔的事我會做到,只是這次推遲了。」殷慕玦漫不經心的回答。

「听聞你已經被裴岩盯上,你要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嗯?」最後一個音滿是危險與壓抑的怒火。「是因為沐晚夕那個丫頭吧!」

鷹眸一眯,寒意乍泄,他絕對不能讓一個丫頭片子毀了他精心培養起來的棋子。

殷慕玦嘴角揚起淡然的笑容︰「洪叔說笑了,晚晚能做什麼。」

「哼!」洪振濤的拐杖一跺,臉色肅殺,「你還真把她當成你的姐姐了?你忘記了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忘記這麼多年我是怎麼教你的了?!」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放在一章了。大家不要著急,精彩的戲份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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