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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宇在這雨棚上試驗了一番,發現這組成雨棚的鋼化玻璃本身的質地是十分堅韌的,而且這瓖嵌在支架接縫處的地方還灌入了大量的膠體,這水是絕對不會漏的,看來這雨棚除了這浮力有一些不足之外,這還真是一個當作小舟的好材料。
周宇趕緊提著這鋼化玻璃罩往那河中走去,同時還不忘將那鋼制支架上的一根鋼管給拆了下來,然後隨手兩掌將鋼管的一頭拍的扁扁的,這周宇兩掌之下,就把這兒臂粗細的空心鋼管的一頭拍成了比一張信用卡厚不了多少的鋼板。
這時就看見周宇用雙指夾住這鋼板的邊緣用力一拉,這鋼板的邊緣就立刻顯露出一絲銳利的鋒刃,這是周宇用來充當這劃船用的船槳的,當然在危機的時候這還能當作武器用,尤其這鋼板邊緣銳利的鋒刃,這周宇相信這一下下去,不比那關聖帝君的冷艷鋸差。
這周宇邊將這鋼管制成的臨時船槳一把插在地上,然後就用雙手提留著,小心的把那玻璃罩慢慢的順著這人工河護岸堤的坡度,將這玻璃罩推向了那人工河。
順著這小小的坡度,那玻璃罩緩緩的向那人工河滑去,在這玻璃罩的下方不是的傳出這玻璃罩和那護岸堤的混凝土塊相互摩擦發出來的聲響。
不過當接觸到這人工河水面的時候,這聲音就立時沒有了,不過此時這玻璃罩卻還沒有浮起來,不過隨著這水量的逐漸加深,這周宇扶著玻璃罩向前推的雙手明顯感覺到一絲向上的浮力。
那周宇小心的推著這玻璃罩向那人工河行進,漸漸的這河水已經漫過了周宇的腳面,但是這周宇卻沒有感覺到一點濕意,這是因為這周宇為了防止再發生之前的那一種衣物破碎,人接近果奔的狀況,在換衣服的時候,包括腳下的鞋襪在內,這周宇都換上了帶有陣法的法器。
這些衣物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功能,但是一些闢水、闢火、闢塵的能力當然是有的,但是卻不是太強,這只能夠在不大的外力下保持衣物的干爽清潔,如果火大水多那就不行了,要不然周宇也不用想方設法的弄船追人了,直接靠著自己衣物的功能順著河道追過去就可以了。
而就在周宇小心的將這玻璃罩向前推去的時候,突然這手地下一輕,就看見這玻璃罩就直直的往下沉去,直沉到那水還差個三五厘米就要灌到玻璃罩中這才停止下來,原來這就是水位突然加深的地方,要不是剛才周宇反應及時,這自己整個人恐怕都要一頭栽到這玻璃罩里去了。
不過在這時候周宇一看那玻璃罩下沉的程度,然後看看自己的身體,這周宇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來這玻璃罩還是太沉,恐怕是吃不住自己的重量的。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在之前那周宇沒有領悟符之真意那事情恐怕就難了,但是現在卻是簡單了,這周宇立刻彎腰,從那河道的護岸堤上扯下幾片型如禾苗的草。
這時候天氣已然轉暖,除了這樟樹等樹木上還是有不少的葉子之外,那靠近水源的地方,這草也長出來了,而且還長的是特別的茂盛。
周宇將這幾片長條型的草葉,放在自己右手的掌心,然後成十字交叉,然後將這草葉一疊一折,然後就是一個翻轉,這就形成了一個船型的模樣。
然後這周宇將這草葉編織而成的小船托在右手掌心之中,周宇對著這草葉編織而成的小船就是輕輕的吹了一口七,就件這原本還算完整的草葉小船,居然就在周宇的手掌之上燃燒了起來。
這小船在周宇的手上無故自燃,藤起了青綠色的火焰,在片刻之後這火焰燃盡,在周宇的手掌上就留下一個好像是由細細的青草草睫連接成的小船的框架。
接著這周宇伸出左手對著這好像是由細細的青草草睫連接成的小船的框架,隨手就是凌空畫了幾道,這幾下之後,這原本顏色還有些青綠的草睫就立刻變的枯黃起來,開始反射出一種金屬的光澤,似乎變的特別的堅韌。
緊接著周宇隨手一甩,那草睫連接成的小船的框架就好像有無形繩子牽引下,直直的飛到了那玻璃罩的上空,但見這小船的框架飛到那玻璃罩的上方就立刻停立不動。
而就在此時就看見這周宇伸出左手,這左手的食指中指並攏,先對著半空畫了一個圈,然後就對著那漂浮在玻璃罩上的那草睫連接成的小船的框架就是向下用力的一壓。
然後這草睫連接成的小船的框架就跟高空落下來的磚頭一般,直直的往玻璃罩中砸去,就听得那乒乒幾聲重響,震的這玻璃罩一陣的晃動,這玻璃罩周圍的河水帶起層層的漣漪,接著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先是看著在這猛烈的撞擊之下那玻璃罩在水中遙遙欲沉,然後就是藤起一陣青綠色的光芒,接著就是有許多青綠色細如發絲的藤蔓自這玻璃罩的內部蜿蜒而出急速的生長起來。
這些藤蔓附著在這玻璃罩上飛速的蜿蜒生長,交叉編制,沒有片刻的功夫這整個玻璃罩可就被這藤蔓給纏繞滿了,接著就看見這藤蔓漸漸的變淺,最終消失不見,只在那玻璃罩上留下了幾道淡淡的紋路,顯示著之前那玻璃罩上似乎有過些什麼。
那藤蔓一消失,那原本在人工河中懸浮不動的玻璃罩就有了動作,就看見那原本就要沉沒的那鋼化玻璃罩就好像是有人在下面托著一般,自己慢慢的向上浮了起來,直浮到鋼化玻璃罩只有弧度最大的那一點挨著水面這才停了下來。
這是剛才周宇用草葉所畫的道符所起的作用,這周宇見自己所畫的道符起了作用,趕忙將這臨時的船槳提在手里,將這船槳在地上一撐,這人借這一撐之力,就是輕輕一躍,這周宇整個人就好似一片羽毛一般飄落到那玻璃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