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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說這一具看上去有一些嬌小的女子的骨架這高度也在兩米二以上,而且骨骼粗壯,恐怕一般的男子也比不上,如果真將她復原成原本的模樣,恐怕就是當年那有名的女籃名將鄭海霞恐怕也不是這看似嬌小的女性骷髏的對手。
只見這女性骷髏小心翼翼的排開水面,來到這周宇所釋放的那玄羽神火罩之前,這骷髏離的很近,而且這動作又是很慢,所以這周宇可以仔細的打量這一具骷髏的具體模樣。
不得不說這骷髏雖然看起來恐怖,但是看久了卻又有一絲別樣的美感,倒像一件及其精美的藝術品,除去這骷髏手中已經有一些破損的大骨棒,和那一面已經被玄羽神火燒的坑坑窪窪的骨板盾牌之外,這一具骷髏之上沒有一絲的傷痕,這周身完整,那人體的各個骨頭都是齊全。
同時這些骨骼雖然粗壯,但是表面卻異常的光潔,在玄羽神火罩所發出的黃紅色的火光映照之下,反射著金屬的光澤,而這骷髏的一口牙齒也是完整如新,一個不少,而且釉質潔白,排列整齊,大小適中,恐怕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有一口像著骷髏一樣的牙齒吧!
別看那骷髏的眼眶黑洞洞的,但是在這其中,,有被周宇認為是靈魂之火的翠綠色火焰不斷的跳動,這火焰顏色翠綠的光芒從內部將這骷髏的整個顱骨都照的透亮,這看上去,這骷髏的顱骨就好像一塊翠玉雕琢而成的一樣。
而且這周宇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這骷髏的各個緊要關節之處,都有細小的骨骼伸張出來,形成一個個細小的支架將這關節的要緊之處給保護起來。
看來這是因為這些骨架都過于粗壯,單獨的骨骼無法支撐,為了保護關節而延伸而出的骨刺,這骨刺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是讓人感到痛苦的毛病,但是對于這些骷髏來說卻是保護自身關節完好的絕佳法門。
就在這周宇打量這一骷髏的時候,這一具金剛骷髏也正小心的圍著這保護周宇的玄羽神火罩打著圈,在圍繞這玄羽神火罩一周之後,那骷髏就在正對著周宇的方向停了下來,接著就有了動作。
只見這骷髏猛的將這手中的骨棒向下砸去,不過這可沒有砸在那玄羽神火罩上,而是正靠在這玄羽神火罩旁的水面上,頓時在這骨棒擊打之處水花四濺,那腥臭的恆河水朝四面八方飛濺出去,有一大部分就朝著這玄羽神火罩上飛去。
接著就听著滋滋的幾聲響,那恆河水飛濺的地方,在那玄羽神火罩上出現了幾個或大或小的洞眼,不過很快就被那從玄羽神火罩上延伸過來的玄羽神火給彌補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彌補的當口,還有些許的恆河水透過那玄羽神火罩飛到了里面,直朝那周宇飛去。
見得那些恆河水朝自己飛過來,這周宇不敢怠慢,連忙翻身躲過,隨手用船槳將這幾滴恆河水拍飛了出去,正落在另一面的玄羽神火罩上,又侵蝕出幾個黃豆大小的洞眼。
說來也是奇怪,這恆河水當真是有一些古怪,這威力驚人的玄羽神火罩都被這恆河水侵蝕出了洞眼,可是這一個普通的鋼管制成的船槳之前在水中劃過,剛剛又將這恆河水拍飛居然上面一點事情都沒有,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此時此刻,那周宇可是沒有閑功夫管這鋼管為什麼沒有受到這恆河水的侵蝕了,原因是當這骷髏確定這恆河水可以對付這玄羽神火罩之後,那它們接下來的進攻可是就來了。
就見這弱小的骷髏忽的發出一聲刺耳的長嘯,那在一邊的骷髏就又都圍了過來,也不知道這已經沒有一丁點肉,氣管與聲帶都消失無蹤的骷髏會發出這個動靜。
只見這些骷髏又再度的圍成一圈,將這周宇又包圍住,不過這次他們距離玄羽神火罩的距離又更近了,接著這些骷髏一手將自己手臂上瓖嵌的盾牌舉了起來,一手將那手中的骨棒往盾牌上敲去。
這盾牌與骨棒相互交擊發出乒乒的響聲,這些骷髏就這麼的不斷的敲擊著自己手臂上的盾牌,這聲音敲擊的十分有節奏,這音色古意盎然,頗有一種蒼莽的韻味。
在將這盾牌敲擊了一番之後,那些骷髏頓時一起將手中的骨棒像那水中砸去,頓時水花四起,那恆河之水,從四面八方朝這保護周宇的玄羽神火罩飛去。
看著這些密如疾雨的恆河之水朝自己飛射過來,饒是周宇這樣,號稱養氣多年,心若高山不動,情如流水不驚的心境也是有一絲的震蕩,這周宇這下可對自己的前景有一絲懷疑起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這周宇可沒有那懷疑的心思了,現在這周宇唯一的目標就是先從這密集的恆河水中生存下來,這不這恆河水已然到了眼前了。
果然如之前那恆河水潑撒在這玄羽神火罩上的情景一樣,只見這滋滋的聲響接連的響起,這原本渾圓的沒有一絲漏洞的玄羽神火罩就被侵蝕成了篩子,不對是漁網更加妥當一些,那散亂密集的恆河水的水滴,透過這玄羽神火罩,從四面八方朝著這位于那臨時小船正中的周宇潑灑下來。
這看見危險降臨,那周宇強自壓下自己有些慌亂的心神,將那一根鋼管制成的船槳抄在了手里,飛速的舞動起來,這在那玄羽神火罩殘存的光芒映照之下,頓時這周宇隱身入一團槳影之中。
原來這周宇從剛才用船槳將這恆河水彈飛出去的地方得到啟發,居然想用飛速舞動的船槳來抵御這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恆河水,不得不說這修道人士的體力就是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而周宇的反應當真是迅速無比。
就見得這一根鋼管制成的船槳在周宇的手中上下翻飛,左攔右檔,幻化成無數到白色的光影,在周宇的身前四下游走,或擋或劈,或彈或削,把這手中的這根船槳給舞出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