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誓死效隨英雄。〞魯賓漢單膝跪地抱拳道。
〞起來吧〞。貝小默笑著讓魯賓漢站起來。對他說道。〞趕緊去把你們的女人放出來。〞
魯賓漢這才想到這茬。連忙走到床邊拉起自己的女人。就那麼把自己赤身**的女人往肩膀上一扛。又在女人的上狠狠捏了一把。女人隨即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
〞去把我們的女人帶回家。〞魯賓漢一聲令下。漁民們哄的一下就沖出了房間。向著關押女人的房子涌去。
等一切結束。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山洞外的大場地。
〞把達魯押出來。〞魯賓漢一聲令下。五花大綁的達魯被漁民們押了出來。
達魯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往土皇帝的霸氣。當然他也是個殺人如麻的恐怖分子。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所以也就沒有想象中求饒的狀況。他現在唯獨祈求這些憤怒的漁民。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
達魯被綁到一根柱子上。魯賓漢吩咐族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場地的正中間。隨後拉著貝小默坐到上頭。
〞貝。你救了我們的村子。你是英雄。更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魯賓漢跪到貝小默面前。說完這些話後。又回頭對自己的族人喊道。〞我們釣魚島的人言而有信。我說過。貝英雄幫我們奪回家園趕走野獸。他就是我們的酋長。〞
一听這話。貝小默正要站起來阻止。不想所有漁民呼拉拉全都跪了下來。嘴上喊著。〞我們願效隨酋長。上刀山下火海。誓死相隨。〞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貝小默站起來去拉魯賓漢。但魯賓漢就是不起來。貝小默好言相勸。〞各位。我是一個中國人。以後還要回到自己的國家。你們需要自己的酋長。魯賓漢就是最好的酋長。〞
〞貝。這並不難〞。魯賓漢說︰〞我們還可以選一個副酋長。你不在的時候他來管理。你一回來。你還是酋長。〞
見漁民們同樣一幅打死也不答應的神態。貝小默知道。在這個相信英雄的國度。你再拒絕也沒有用。另外自己還要組建軍隊。必須要有一支基本的死忠部隊。他相信這些漁民將是這支部隊的中堅力量。
他佯裝百般推辭了一番。最終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暫且先當這個酋長。不過。副酋長應當還是魯賓漢來當。〞
這個並不是因為魯賓漢合自己的胃口。而是他原本就是酋長。熟悉當地風俗。而且漁民們也都服他。由他去管理島上日常事務沒有人會自尋麻煩。自己正好騰出手來訓練和組建軍隊。
〞恭喜酋長。恭喜副酋長。〞島上的漁民祖先。原本就是一個以宗教為形式固定下來的部落。幫派里的這一套他們好像天生就會。
〞酋長大人。您說這野獸怎麼處理。〞魯賓漢恭敬的問道。
〞還是大家說說吧。〞貝小默環視著自己的子民。他已經不需要裝腔作勢的權威。剛才指揮的這一仗。已經徹底征服了這些漁民的心。所以他講究民主。努力樹立著自己親民的形象。
〞把他的頭剁了喂狗。〞有人喊。
〞不好。那樣太便宜他了。把他碎尸萬塊喂魚。〞有人建議。
〞把他先閹了。再把他放到鍋里煮了吃。〞建議千奇百怪。反正就是不能讓達魯活著。
〞你看呢。魯賓漢〞。貝小默征求他的意見。想看看島上有什麼樣的傳統酷刑。
魯賓漢想了想。最後說︰〞這只野獸吃了我們這麼多糧食。應該把他煮了。大家一起吃他的肉。〞
此時。達魯一听。自己最終還是要被煮著吃掉。這麼殘忍的辦法他自己都沒想到過。也被嚇的不輕。兩條腿架不住顫抖起來。
貝小默听了直想笑。心想。你們這群吃貨。為死為活除了操女人搞孩子。就剩下一個吃了。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但又不好說出口。腦子一轉。隨後說︰〞大家听听我的辦法看行不行。〞
〞一切听從酋長吩咐〞。漁民們異口同聲。
〞人肉不好吃。酸的掉牙〞。貝小默話一出口。感覺自己是在騙小孩子。但看見漁民們崇敬的目光。似乎是在膜拜他曾經吃過人肉似的。頓覺這漁民愚鈍好騙。
接著正想說下去。又突然看見達魯感激的熱淚盈眶。在對自己一個勁地點頭。心下頓生惡意。你這雜碎。以為爺爺為你說話呢。等下爺爺的辦法說出來嚇你個大小便失禁。
貝小默微微一笑。接著說︰〞在中國有一種古老的刑法。那是把人腦袋上的皮割開一條縫。而後再慢慢灌入水銀。這樣子。那個該死的家伙就會從自己的皮里鑽出來。就像月兌衣服一樣。〞
眾人一听。有這等新鮮的玩法。都萬分期待地大喊。〞就用這個辦法。這個辦法好啊。〞
魯賓漢更是膜拜。〞酋長大人。您真是見多識廣。對付野獸就要用這樣的辦法。讓它慢慢地死。〞
那邊。達魯的兩腿打顫的更加厲害。腳下已經濕漉漉一片。心里懊悔。早知道這家伙是個中國人。那天他跟著佐羅來送飯的時候。自己就應該主動把皇位讓給他。說不定還能保一條命。
中國人厲害。實在太狠了。這個年輕人更狠。比現在的皇帝丁偉還要狠。達魯原本是跟著丁偉造反的。後來因為試圖勾搭丁偉的小老婆。被發現後。丁偉也就是痛打了他一頓。責令他滾出大陸永遠不能回來。
丁偉放他一條生路。達魯又暗中帶走了自己的人馬。這才來到釣魚島當上了土皇帝。
而對貝小默來說。這種刑罰自己也只是听說。究竟管不管用。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他需要達魯的人皮。他希望做成一個標本。或者說是一面旗幟。以向外界宣誓自己的勇猛。感召更多被恐怖份子壓迫和傷害的人。歸集到自己的麾下。
〞魯賓漢。你們這里能不能搞到水銀。〞貝小默回頭問。
〞水銀。〞魯賓漢擾了擾頭又搖了搖頭。〞听說過。但是沒見過。〞
貝小默想想也是。這海島上哪來的水銀。連電都沒有。更別提里面含有水銀的日光燈了。
但話已說出口。漁民們也感覺這個辦法是對達魯這個土皇帝最好的懲罰。加上自己需要他的人皮。他有些為難了。思索著替代的辦法。
〞酋長大人。老漢有個辦法〞。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站了出來。跪在貝小默面前。
〞老人家請起。你說。有什麼辦法。〞
〞小的時候。我們這座島上有許多的狐狸。我的爺爺是個獵手。他捉到狐狸的時候。專門取下狐狸的皮貝進城去賣〞。老漢說︰〞狐狸的皮貝如果是完整的。那樣就能賣個好價錢。〞
貝小默用心听著老漢繼續說下去。〞那個時候。我的爺爺會煮一些鹽鹵。就用酋長大人剛才說的辦法。從狐狸的腦袋上倒進去。狐狸就會自己從皮里面鑽出來。〞
〞好。老人家。你的辦法太好了。你簡直就是我們釣魚島的寶貝〞。貝小默笑著夸獎了老頭一番。又吩咐魯賓漢。〞馬上安排人去煮鹽鹵。〞
在等鹽鹵的時候。貝小默又對漁民們說︰〞剛才戰死的族人。是我們的英雄。我們要為他們立碑。讓他們的神靈護佑我們釣魚島子孫興旺。我們還要撫恤這些英雄的家屬。要供養他們的父母和妻兒。〞
漁民們一听。呼啦啦又全部跪了下來。一個個熱淚盈眶。貝小默的這一招很管用。迅速又為他聚集了人心。
〞酋長大人。您就是天上的太陽神。〞漁民們在心里感恩。如果說剛才誓死效隨的話有點宗教的意味。現在他們心里為貝小默去戰斗、去赴死的決心。已經是出于自覺。
趁著熱乎勁。貝小默又開始煽風點火。〞你們恨不恨這些野獸。〞
〞恨。〞漁民們異口同聲答道。
〞可是外面還有很多這樣的野獸。他們隨時會登上我們的釣魚島。來搶奪我們的女人。搶奪我們的糧食。你們說該怎麼辦。〞
〞殺。殺光他們。〞
〞對。要想我們的釣魚島永遠不受野獸的踐踏。保護我們的女人和糧食不被他們奪走。我們必須殺光這些野獸〞。
貝小默再次掃視著所有的人。用一種悲楚的聲調說︰〞可是。剛才我們打的這一仗。雖然勝利了。可是我們卻失去了五個年輕人。〞
漁民們被貝小默煽情的演說。勾出了悲傷。特別是死者家的老人和孩子哭聲一片。更是讓漁民們悲淒不已。
〞我們必須建立自己的軍隊。我們要學會用槍去打野獸。用刀去割下野獸的腦袋〞。貝小默繼續煽情。同時把自己的設想也透露出來。
一見眾人沒有絲毫不一致的神態。他中氣十足的喊道。〞願意當英雄的年輕人。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釣魚島的守護神。你們要保護釣魚島的老人、孩子。守護我們的女人和糧食。所有不怕死的年輕人。你們都可以站到這邊來。〞
〞我不怕死。〞
〞我願意。〞
呼啦啦。一大群年輕人站到了貝小默的身邊。有些還在猶豫的家伙。硬是被自己的老父親踹了幾腳。被自己的老母親擰著耳朵。又受不了族人的鄙視眼神。最後也站到了隊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