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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郎中受害廢棄機關[1/1頁]
那個麻子郎中現在正在一個自己搭起來的架子前給人看病。/見郎中就在眼前,雲川直奔著麻子郎中便走了過去,越靠近麻子郎中,雲川越感覺有些不對,作為一個郎中,望聞問切是少不了的。可是,麻子郎中卻只對坐在面前的一個病怏怏的人搖頭、點頭,偶爾用筆在紙上勾勾畫畫著。
當麻子郎中見雲川走上前來的時候,突然站起身來便要離開,雲川見麻子郎中要走,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自然不會讓麻子郎中輕易走掉。
雲川心中尋思著,定要發狠嚇一嚇他,這樣的話,他應該就會說出自己想要听的了。
「郎中如何這般著急離開,等解了我的心病再離開也不遲呀!」雲川快步上前,抓住麻子郎中的衣領,厲聲說到。
听見雲川這樣說,麻子郎中急忙沖雲川擺擺手,雲川不明白郎中的意思,大聲喝到。
「說話!」
雲川如此發狠暴喝,那麻子郎中不但沒有說話,反而嘴里咕嚕咕嚕,含糊不清。
「不要再難為他了,他說不了話啦!」見此情景,坐在麻子郎中攤位前的那個病怏怏的人對著雲川小聲說到。
一听此言,雲川吃驚不小。
當初麻子郎中給雲川治病的時候還那般的牙口伶俐,到底是生了何等變故,使他再不能說話了?
雲川見這般情景,趕快松開麻子郎中的衣領。表了一番歉意後,耐心的詢問麻子郎中事情的緣由。
麻子郎中此時已經說不出話,只得用動作表示給雲川看,郎中先是指了指雲川,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接著就表現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一旁圍觀的人見郎中一副有話難說的樣子,便開口替麻子郎中述起苦來。
經由旁人七嘴八舌的講述,雲川才知道,原來,就在前幾ri,寒槍門的人突然闖進麻子郎中的藥鋪,把藥鋪打砸的一片狼藉。不僅如此,他們還把麻子郎中給抓了起來,等到把麻子郎中再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舌頭被割了去,再也說不了話了,現在只能在這里搭個架子給人看病,勉強的維持生活。
「張郎中平時待人平和,最是善良,不論是誰有個頭痛腦熱,他都會幫忙醫治,遇見苦難之人,更會慷慨解囊。」人群中,一個人特別惋惜的搖了搖頭說到。
雲川听到這些,深信郎中肯定知道什麼秘密,要不然也不會被割了舌頭。可是,無論雲川再怎麼詢問麻子郎中,麻子郎中都不肯再透漏一點信息。雲川怕再給麻子郎中惹來什麼麻煩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在臨走的時候,雲川給麻子郎中留下了些銀兩,以求得心中好過。
雲川剛從街上回到寒槍門便看見青鷹堂的程大力。這個程大力xing格直率,大大咧咧,說起話來粗聲粗氣的,一見到雲川便拉著雲川到自己的屋里喝酒。
「雲堂主,我是個大老粗,不會說一些拐彎抹角的話,咱們兄弟都是寒槍門的人,千萬不要見外,那ri的事都不要放在心上,今ri,老哥我正好有兩壇好酒,走,一起到我屋里喝個痛快。」
「這****??這****??不必了,我從來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再說了,我也不會喝酒。」雲川沒有吃飯飲酒的心情,急忙推月兌到。
「不會喝沒關系,慢慢的就會了,你就別客氣了,來。」程大力邊說邊硬往屋內拉雲川。
雲川見程大力如此,不好拒絕,便就著程大力進了屋。
這個程大力喝起酒來頗為豪爽,一碗接著一碗。
近ri來,雲川心中諸多不順之事,正好借著眼前的酒來排解心中的不快,便學著程大力的樣子,一口便將一碗酒喝了下去,烈酒剛剛入喉,雲川便覺得喉嚨好像火燒一般,這碗酒辣的雲川一個勁的干咳,眼淚竟也被辣了出來,一旁的程大力見雲川這個樣子,不禁的哈哈大笑。
雲川回到自己的屋子中時,已經是黑夜了。從程大力那里回來的一路上,雲川覺得頭暈暈的,雙腳就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樣,用不上力氣。
雖是醉了,雲川卻還是發現了一件事情。
當初,到盧醒屋內時,雲川就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今天再到程大力房間,雲川終于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對了。
雲川曾經在門縫中仔細的觀察過三個堂主的房間,當時,雲川認為四個房間內,除了牆上掛著的巨大畫像各不相同外,其他的布置與用具都是一樣的,後來,雲川到盧醒房中拿人體穴位圖時,也悄悄的打量了一番,確實是一樣的。
可是,敏感的雲川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這回到程大力房中,雲川才無意中發現是什麼地方不對。
是聲音,聲音不對。
雲川經過盧醒和程大力屋內文案下擺放的暗紅s 錦花地毯上所發出的聲音與其他地方的聲音不一樣,空曠而略有些尖銳,而一想到此,雲川頓時想明白了許多事情,酒竟也醒了大半。
雲川慌忙起身,來到自己屋內文案處,蹲來,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文案下的地毯,又用手敲了敲別處,聲音竟一樣。
雲川指上加力,使勁的敲了敲,聲音還是一樣。
雲川心中暗道,自己的屋內並沒有蹊蹺之處,會不會是自己听錯了呀?也許,盧、程兩位堂主屋內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是自己多疑了?
雲川本想就此作罷,上床睡覺,可是,在雲川上床睡覺之前,還是試著去探尋一回。
雲川抓住地毯的一角,猛的一用力,將整個地毯給掀了起來。
這一掀實令雲川吃驚不小,暗青s 石板鋪就的地面上,一個三尺見方的地方是用新的石板鋪就成的,這三尺見方內的石板都是鮮明的青s ,與周圍的顏s 格格不入,一看便知道鋪上去的時間不長。
雲川放下手中的地毯,站在新鋪就的地面上,使勁的跺了跺腳,下方沒有任何的怪異響動,應該是被填實了。
雲川心中推想,這兒以前定是有機關的,而這機關在自己住進來之前便被做了手腳。可是,為什麼單單自己屋中的被做了手腳?這又是誰做的手腳,他究竟有什麼意圖?還有,那麻子郎中被割了舌頭是否與自己當初向洪程所提之事有關?難道這寒槍門中真的有什麼不能讓自己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