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張良試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即使自己現在神識處于碎空中級境界,可是依然無法抵擋邪碑所發出的浩瀚威壓,甚至這股威壓,到後來越加的邪異!
張良不敢賭,萬一自己無法抵抗這股威壓,自己估計都得被吸進邪碑里!
黑寒淵空間中的張良,開始仔細的觀察著邪碑,
碑的前面光滑無比,看不出任何字跡,不過那種眩暈的感覺,減少不少!
「沒有碑文,那這塊碑使用來干什麼的?」張良想不透,隨著黑寒淵緩緩的飄到了,墓碑的後面,一樣光滑無比,沒有任何異象!
「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像一個墳墓,這塊被在這里好突兀呀!」站在旁邊的一樣,疑惑的看著這塊碑,似乎根本沒有被墓碑的神秘力量所眩暈,「怎麼沒有一個碑文呀?」
瑩瑩終于看出墓碑的異樣!
「這塊墓碑很是邪異,我也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張良緊皺著眉頭,如今小金球就嵌入在墓碑上,那可是自己的本命靈寶呀,萬不能丟下不管!
「試試輪回簿,把小金球挖出來!」張良突發奇想,小心的使用黑寒淵裹著輪回簿,
接近,在接近,
這個過程中張良沒有感到邪異墓碑的一絲威壓,
輪回簿終于挨上邪碑,張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使勁的劃動輪回簿,想要把瓖嵌在邪碑上的小金球挖出來,
鋒利的輪回簿,在張良碎空中級實力的,甚至張良使出吃女乃的勁,終于緩緩的割進墓碑中,張良小心的向外面撥弄小金球,試圖把小金球撥出來!
足足一個時辰,小金球才被撥出一點!
張良感覺有一天的時間,小金球的大半才露出來!
不過,此時張良在也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太艱難了,每當墓碑小金球被撥出一點,墓碑頓時發出超強的吸引力,按照張良的估計,這股吸力至少是碎空大成期的高手,全力爆發才能有這麼強!靠著,輪回簿的鋒利,與堅韌,張良才一點一點的,把小金球撥出來!
可是,當張良停下來的時候,小金球又開始緩緩的下陷,這一次,只有小半部分露在外面,躺著的張良,嚇了一跳!
不過這時,墓碑停止了!
張良抹了一把汗,重視自己面對弒神猴族兩位碎空中級境界的高手,自己都沒有這麼累過,看來自己只能一鼓作氣,把小金球一次性的弄出來,要不然,下次肯定得完全陷入進去!
休息了至少一天,完全處于最佳狀態的張良,又開始了這項艱巨的挖掘工作!
剛開始,猶如上次一樣,可是在一天以後,小金球已經快被挖出來時,張良徹底的沒有力氣!
「不能放棄!」
「不能放棄!」
張良咬緊牙關,這一刻,萬不能放棄,一旦放棄,小金球完全陷入墓碑,屆時自己不說找不到在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要再想挖出來,定然比現在難上十倍百倍!
張良拼命的催動輪回簿,本來鋒利的輪回簿,由于力量不夠,緩緩的開始進入邪碑!任誰在旁邊,看見這一刻,一定會忍不住!
輪回簿在一個時辰內,進入邪碑里的部分,不到頭發絲的粗細!
早已竭力的張良,半絲不棄!
堅持,堅持!
堅持!
堅持!
足足一天,旁邊觀看這一幕的瑩瑩,心早就碎了,張良不能放棄!
輪回簿終于進入了小金球的底部,張良眼楮頓時亮了一下,
希望!
這時希望!
本來已經沒有一絲力量的張良,憑借著自己的堅持的最後一絲意識,一分一分的,掘動小金球陷入邪碑的最後一部分!
一分一分,小金球緩緩的開始離開邪碑,
又是一天,小金球終于要完全邪碑,
張良的眼里透露著堅毅,這一刻,絕對不能放松,不能放松!
「嘩!」小金球一下子離開了邪碑,那股超強的吸力,毫無兆頭的再次出現,此時的張良,已經沒有了半分的力量,不過小金球乃是張良的本命靈寶,上次是因為沒有注意,這次豈能還能!
張良心神控制著小金球,努力的讓小金球想自己飛來!
短短的幾寸距離,仿佛咫尺天涯!
小金球在邪碑與張良只見紋絲不動,邪碑無法把小金球吸回去,可是已經力竭的張良,也無法收回小金球!
「小黑,再給我一點靈氣!」張良急切的命令黑寒淵之靈,
「主人,我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我無法給你絲毫靈氣,這個時候,你只有靠自己!」黑寒淵之靈悲呼道,的確,小黑被定住了!
張良傻了,「小黑客是黑寒淵之靈呀,怎麼可能被控制,誰控制的?」張良忍不住看了一眼眼前的邪碑,
「難道是它?這邪碑真的很邪異!算了,靠自己,就靠自己吧!」張良一咬牙,狠狠的瞪了一眼邪碑,心神瘋狂地控制著小金球,瘋狂地張良,頓時令平衡的小金球,向著張良偏移,
雖然速度緩慢,可是肉眼都能看出來!
希望!這就是希望!
瘋狂地張良眼中閃著光芒,心中卻更加堅定,小金球向著張良這邊又偏移了幾分!
忽然,金光一閃,小金球消失,心神交瘁的張良,一下子倒在了黑寒淵空間中!
小金球終于回來了,張良艱難的轉動眼球,深情地看著右手手心里的拿到,金色的球狀紋身!
隨之張良的眼球又緩慢的轉向邪碑,張良的嘴角彎了彎,似乎在笑,
「我終于贏了!」
未等張良高興,眼前的邪碑,光華的一面卻突然破碎,完全沒有征兆!
破碎的邪碑,鮮血淋灕,一股無比邪惡的氣息,讓躺在地上的張良,彎腰準備扶起張良的瑩瑩,頓時震撼了,
「鮮血不斷地從邪碑的破碎地方涌出,流到邪碑的下方,積累在一起,漸漸的邪碑的根部積累了越來越多的鮮血,似乎破碎的邪碑中,有無窮無盡的鮮血,只是一盞茶時間,邪碑的底部,形成了一片血池,」
此時,整個邪碑已經變成了邪異的紅色,
散發的氣息,讓二人感覺,此處乃天下至邪之地!
忽然,破碎的邪碑上,流淌的鮮血,開始不斷的變換方向,
「看,那是什麼!」瑩瑩驚恐的指著邪碑,
「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