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楓坐在房中,仔細思考聖女教相關之事,他突然听得,房外的圍牆處,傳來一聲輕微的落地聲,還有一些樹枝折斷的聲音。
蕭楓的听力極為敏銳,自然能確定,這是有人暗中潛入了自己家中。
而且從這個落地的聲音听來,這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來人是誰,所為何事?
不容蕭楓細細考慮,他倏然立起,從腰間模出一把飛刀,也不從正門出去,輕輕打開另外一邊的窗戶,輕輕一縱,便是出了房間。
回頭關上窗戶,蕭楓如幽靈一般,潛入了黑暗之中,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小心行去。
躲在暗處,借著天空中的黯淡月光,蕭楓馬上發現了那暗中潛入的家伙。
只見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小心翼翼地行走自己的內院之中,朝著一處點著燈火的房間行去,那里正是秦巧蓮的閨房,卻不知這小娘子為何這麼晚還沒睡覺。
從那人影的行走之中,蕭楓能斷定,這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身上並沒有帶了武器。
皺起眉頭微微思考一下,蕭楓決定活捉這個家伙,看看她潛入自己家中,究竟意欲何為。
這麼一想,蕭楓又將手中捏著的飛刀,暗中收起。
若是對方只是一個沒有武器的女人,蕭楓自信還是能輕松拿下她。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那女人來到秦巧雲的房間,躲在門縫外面偷偷看一眼,便又轉身離開,朝著下個點著燈火的房間行去。
那個房間,正是蕭楓的臥室。
看著越走越近那女人,蕭楓決定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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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飛燕今晚有些坐臥不安,只因,她的好妹子慕容水月,去了蕭楓的府上,求他幫忙救出她的阿弟。
白天的時候,禁不住了盧飛燕的再三追問,慕容水月終于向她透露了關于她和蕭楓的一些關系,並且還和盧飛燕說了蕭楓送給她的那首詞。
盧飛燕雖然只是精通拳腳兵刃,不懂這些詩詞歌賦之事,但是她卻聰明無比,只從慕容水月如此猶豫著,最終又決定要去求蕭楓幫忙,她便敏銳感覺到,慕容水月做出這個決定之時,那種極為糾結的心情,說明她還有什麼隱瞞之事沒有說出,這次去求蕭楓幫忙,定然不像慕容水月口中所說的那麼簡單。
盧飛燕是怕她的妹子吃虧,有哪個男人,會無緣無故地幫人去救那死囚?
所以,當慕容水月過了宵禁,還未回到雲月樓之時,盧飛燕便是坐不住了,好在慕容水月和她說過,蕭楓的家離開雲月樓不遠,就在隔了一條街的歸義坊,而且是新造的一幢豪宅,極好辨認。
于是,換了一身夜行衣,盧飛燕便是潛出了雲月樓,躲開巡夜的唐軍士兵之後,她按照慕容水月所說的地址,找到了蕭府。
盧飛燕雖然沒有如蕭楓這般,不用任何器械,便可徒手攀牆的本事,卻也是藝高膽大,而且早有準備,用了一個飛爪,輕輕一甩,掛在牆上之後,盧飛燕輕輕松松地攀上了蕭府的高牆,然後縱身落地。
落地之後,盧飛燕小心翼翼地確認了一番,然後朝著一處燈亮的房間行去,但是她從門縫中一看,這顯然不是她要找的慕容水月。
四處張望一下,遠處另外一進房子之中,還有一處房間亮著燈火,她便準備再去看看。
就在此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轉過身去,她就駭然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撲了出來。
暗自一咬牙,盧飛燕亮起拳腳,朝著那家伙迎去。
但是,那家伙好生厲害,又是仗著先發制人的優勢,所以兩人的拳腳才一接觸,盧飛燕就一聲悶哼,止不住倒退了五六步,然後將身邊的一個花盆撞倒。
「砰」的一聲響起,在寂靜的深夜,听起來尤為清脆。
蕭楓一拳擊退盧飛燕之後,又是揉身而上,趁著盧飛燕門戶大開之際,一個虎爪手,就是鎖住了盧飛燕的咽喉。
咽喉要害被人輕松鎖住,盧飛燕頓時失去抵抗能力,然後她只覺得脖子上遭受一個重擊,瞬間就昏迷了過去。
清脆的花盆落地響聲,引得內院一陣騷動,然後各個房間的燈火,便是亮了起來,連那外院,也是有些被驚動。
「發生了何事?」
「難道進賊了麼?」
外院的下人們,紛紛朝著內院趕來。
抱著盧飛燕,蕭楓眉頭微微一皺,他還不知道這女賊進入自己院中的目的,便不想暴露了此事,然後他就大聲說道︰「蓮娘,雲娘,你們莫要慌張,是我不小心撞倒一個花盆了,所有的人都去安歇吧,明日再處理這事。」
听了蕭楓如此說來,蕭府眾人便是散了開來,各自回了房中。
夾起昏迷中的盧飛燕,蕭楓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回到房中之後,蕭楓找了兩條繩索,將盧飛燕的雙手雙腳,都給反綁了起來,扔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他才有機會好好看看這女賊。
這一看之下,蕭楓便是有些暗自驚心,這女人,倒也確實極為漂亮,雖然現在昏迷之中,也能看出她的面容之中,有幾分颯爽英氣。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暗自搖頭嘆息,蕭楓又找來一塊布帛,捏開盧飛燕的嘴巴,就將這布帛塞入她的嘴中,做完這一切,蕭楓方才在那盧飛燕的頸部,被自己重掌擊中的部位,輕輕地揉按了起來。
片刻之後,盧飛燕悠悠醒來,這一醒來,她便發覺自己的情況極為不妙,雙手被人綁在身後在,掙扎不得,而那雙腳,同樣被捆綁了起來。
就在盧飛燕想要掙扎的時候,一柄閃閃發光的匕首,透露出冰冷的寒氣,遞到了她的面前,然後,她才看清楚了那手持匕首的男人。
冷冷地看著這個女人,蕭楓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緩緩說道︰「不許掙扎,听我發問,你只用點頭或者搖頭回答,否則,有你好看的,可听明白了?」
不管這個女人是出于何種不得潛入自己家中的,總是要對自己家中不利,蕭楓自然不會留了情面,語氣之中,便是有了一絲絲輕蔑之意。
不過這輕蔑之意,顯然讓盧飛燕受了極大的侮辱,她鳳目倒豎,瞪了蕭楓一眼,然後不屑地轉過頭去。
喲呵,這女人倒是有些骨氣,不過蕭楓已經認定她對自己家中有不軌之意,便是不會心慈手軟,身為特種兵,蕭楓清楚,對于敵人,尤其這個敵人是漂亮的女人,千萬不能心慈手軟,一旦被美色誘惑了,就是自己陷入危險之時,甚至可能會為此而喪命。
這麼想著,蕭楓伸出左手,捏著盧飛燕的下巴,強行將她的頭扭了回來。
「我不說第二遍,如果你不听我的話,你會後悔的。」蕭楓的語氣,已經慢慢變得冰冷起來。
這次,盧飛燕索性做得更絕了,她憤怒地盯了蕭楓一眼之後,便將眼楮閉了起來。
盧飛燕的這番不識好歹的舉動,讓蕭楓心中也是怒火中燒,他的語氣變得更為冰冷︰「女人,這是你逼我的。」
對付這樣的女人,蕭楓有好多手段,但是有一個手段最為直接。
然後,便是「嘶拉」一聲,那女人胸前的緊身衣,被蕭楓手中的利刃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一下,便連蕭楓也是看得有些呆住了,原來盧飛燕為了穿上這夜行的緊身衣,連里面的褻衣都沒有穿,這一劃開她的胸前衣服之後,她那對極為豐碩挺立的玉兔,便是躍然于蕭楓的面前。
盧飛燕已經二十五歲,和蕭楓年紀相仿,在這個年代,算得上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女人,不過她身為山東諸家捧起來的聖女,為了聖女教的事業,卻是不能嫁人,所以直到現在,她還是輕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身,那胸前玉兔,自然沒有經過任何男人的開發,便連玉兔之上的兩顆粉女敕棗兒,也是粉嘟嘟的,看起來更為誘人幾分。
再次睜開眼楮,盧飛燕難以置信地看著蕭楓,臉色羞憤欲絕。
「怎麼?還不肯听話麼?很好,你的下場會很慘!」蕭楓的語氣,變得有些「惡狠狠」,既然這個程度不夠,那就繼續恫嚇下去。
這女人對自己家中有不軌之心,那就是敵人,對于敵人,蕭楓絕對不會手軟。
然後,在盧飛燕驚訝的目光之中,蕭楓伸手捏在了她的彈性十足的玉兔之上,他的另外一個手,卻是假裝準備解開自己的衣服,嘴中更是自言自語︰「這倒也是好事,這等漂亮的女人,若是輕易殺死,就太可惜了,不如先享受一番再說。」
看著蕭楓如此動作,饒是盧飛燕再為硬氣,也終究被徹底嚇壞。
自己死就死,那也罷了,若是被人奪去清白,那真是要死不瞑目了。
這一想,盧飛燕的目光之中,便是有了一些驚恐之色,更兼有些服軟之意。
看著盧飛燕如此表情變化,蕭楓嘴角微微浮起一絲絲冷笑。
「最後問你一遍,我問一句,你就用點頭或者搖頭回答,你可听清楚了?」
一邊說著,蕭楓手中又加了一些勁道。
感覺著自己身前玉峰,正被蕭楓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按著,盧飛燕心中的羞辱感,實在是言語難以形容,但是她真怕蕭楓此刻用強,奪取了她的清白之軀,那更是後悔莫及之事了。
這一刻,便如盧飛燕這般堅強之女人,眼中也是淚花隱隱閃爍,不過終究還是屈辱地點了點頭。
現在這個模樣,她連想要嚼舌自盡,只怕都沒有法子。
看著盧飛燕這番表情,蕭楓心頭也是浮起一絲絲疑惑,照這女人此刻表情看來,倒也不是歹人。
不過,蕭楓自然不會被這種「表面現象」所迷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是善于偽裝的,自己絕不會吃了這一套。
心中這麼想著,蕭楓便是沉聲問道︰「你今晚到我家中,可是為了盜竊財物?」
盧飛燕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那可是受人所托來對付我?」
盧飛燕再次搖搖頭。
微微皺起眉頭,蕭楓又問︰「那你是準備對我家中之人,行不軌之事?」
這次,盧飛燕搖頭搖得更快。
盧飛燕連續三次搖頭,卻讓蕭楓心頭有些疑惑,他實在想不出,這女人半夜三更潛入自己家中,究竟還有何事,反正總不會是來隨便逛蕩的。
沉吟一下,蕭楓決定拿開盧飛燕嘴上的布帛,于是松開了捏住盧飛燕胸前玉兔的手,沉聲說道︰「我現在取下你嘴中的布帛,你若是要大聲呼救,哼哼……」
蕭楓「婬邪」的笑聲,讓盧飛燕不寒而栗,于是她拼命地點著頭。
現在在盧飛燕的眼中,這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她盧飛燕何時受過這等屈辱?不過為了讓自己不至于再受更大的屈辱,甚至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軀,盧飛燕終究還是徹底服軟了。
取下盧飛燕嘴上的布帛之後,蕭楓再次問道︰「說,你鬼鬼祟祟地潛入我家,究竟是意欲何為?」
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空氣之後,盧飛燕反問了一句︰「你是蕭楓?」
盧飛燕從慕容水月那里知曉,蕭楓可是能以一挑十之人,而且對方都是將門之後,所以只看剛才蕭楓輕易地將她擊倒,她心中就清楚了,眼前這人,說不得就是蕭楓。
看著蕭楓微微一愣,盧飛燕心中更加斷定,這就是蕭楓無疑,于是她恨恨地說道︰「無恥之徒,你將我妹子如何了?」
「妹子?」這次輪到蕭楓吃驚了。
「對,我就是來找我妹子的,你把我妹子留在家中,不放她回雲月樓,究竟有何企圖?」盧飛燕如連珠炮似的問了起來。
這一刻,蕭楓的額頭,忍不住飄過一絲絲冷汗,他終于知道,這女人是誰了。
因為方才慕容水月和蕭楓聊天之時,曾經說過,聖女教的聖女兼教主盧飛燕,也就是她的燕姊,今日正在洛陽城中。
這麼說來,眼前被自己襲胸,自己還假意要「強暴」的女人,居然是那個聖女盧飛燕?
看看這盧飛燕的年紀,恰好便是慕容水月所形容的,二十五歲左右。
原來她潛入自己府中,倒不是對自己家中不利,而只是為了找慕容水月。
看著慕容水月袒胸露乳,玉峰高聳的模樣,蕭楓突然發覺,事情搞大了……
自己還準備明日請慕容水月代為引薦,見一見這位聖女教的聖女兼教主,卻沒想到,只在今晚,他們兩人居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即便如此,蕭楓也還不會盡信盧飛燕的話,于是他重新捏住盧飛燕的嘴巴,將那布帛塞入盧飛燕的嘴中,接著說道︰「你等一等,我去找慕容水月過來,確認一下。」
說完這話,蕭楓又看了看盧飛燕胸前被自己劃開的緊身夜行衣,覺得終歸不雅,便是想要替她整理一下,奈何盧飛燕的胸前玉兔,實在是過于巨碩了一些,任是蕭楓如何努力,那白白的玉兔,還是傲然挺立在他面前,不肯躲進那緊身衣中。
只不過,這番整理之中,蕭楓的雙手,再次觸模盧飛燕的胸前玉兔,那是不可避免之事,直惹得盧飛燕又怒又羞,臉色又紅又白。
努力一番無果之後,蕭楓也只得放棄努力,找了一件衣物,將盧飛燕的上身遮住,他便出了自己的房間,朝著慕容水月的房中走去。
蕭楓當然不知,那慕容水月認定蕭楓今晚必然對她有所圖謀,正提心吊膽地和衣躺在床上,卻是不敢閉眼,只怕他此刻來敲門。
所以當蕭楓敲門的那一剎那,慕容水月的心兒,便是提到了半空之中。
以慕容水月看來,自然是蕭楓想要潛入她的房中,欲行不軌了。
卻不料,蕭楓敲門之後,便在外面說道︰「慕容娘子,你快開門,似乎是你的燕姊……來找你了?」
燕姊怎麼來了?
慕容水月心中一驚,連忙應道︰「蕭郎君,你且等等,我這就起床。」
從床上跳了下來,慕容水月點燃了房內的燈火,打開房門。
看到慕容水月之後,蕭楓微微吃了一驚。
看這樣子,慕容水月似乎是和衣而睡的,否則,哪來這麼快就穿好衣物,不過,對于這個問題,蕭楓顯然無心關注,他此刻關注的問題是,自己如何向慕容水月解釋,那盧飛燕被自己割破胸前衣物,躺在他的床上,然後差點被他「強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