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覺得皇後的眼楮亮得可怕,似乎要把李承乾給吞了一般。請使用。
不過他很快醒過來,皇後不是要吞了他,而是要把她所說的象牙,貓眼,寶石鑽石給吞了!
李承乾咽了一口唾沫,點頭應了皇後。
「那你剛才說的,把船往西行去,就可以到達那些地方,對不對?」皇後又問道。
李承乾再次點頭,說︰「航海,確實能到。」
皇後確認了後,安靜地坐在一邊,眼珠子轉了起來。
李承乾看著皇後那一副狐狸算計母雞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道︰「母後,剛才我都跟你們說了什麼樣的故事啊?」
「你說的是一夜暴富。」蘇宓給李承乾說道。
一夜暴富?
李承乾愣了愣,就是沒想起自己真的講了這故事,看來這酒後的腦子真的會失控!
「什麼個一夜暴富法?」李承乾問道。
皇後這時候也不去算計母雞了,眼楮盯著李承乾,對于李承乾似乎很欣慰的樣子,說道︰「你啊,倒是講了一個好故事,說什麼在這個古代要賺錢太容易了,在西方有一個歐洲,有一個非洲,那里人又少,寶貝又多,手藝又差,拿著我們最差的手藝品去他們那里就能當寶貝一樣跟他們換東西了,再把東西搬到大唐來,和這里的土財主們換一次,就能賺上一萬倍的差價了!」
她這里停了一下,然後特意用緩慢的速度說道︰「你說,這是利用雙方信息不平等而撈錢的商機!」
李承乾臉色一白。
這個事情,他還真的想過。
最近隨著花露水的大賺特賺,又有了酒業的擴張而帶來的商業無限前途,讓李承乾對于賺錢這事非常上心,心里也在想著怎麼著給賺錢,于是就想到了歐洲去了。
記得在唐朝以後的朝代,中國的瓷器賣到了歐洲,就讓歐洲的那群土著們當寶貝一樣瘋搶了。
那麼這個商機,李承乾想著怎麼就不能給搶先了呢?
更重要的是,歐洲和非洲現在的各種貓眼鑽石的都挺多了,現在去搶,正是最不值錢的時候,一船瓷器換半船鑽石回來,那是多麼爽的事情啊!
但是這個瘋狂的想法,也是他最近在心里自己想想而已,還沒有說出來給誰听過。
但是卻沒想到,他今天喝酒喝醉了,就給說了出來了。
「你真是個好孩子,這樣的辦法都能給想出來,為娘這就回去找人策劃策劃,讓他們帶著一船瓷碗去換半船貓眼回來!」皇後笑著拍了後來李承乾的臉。
李承乾一時間瞠目結舌,不會吧,皇後只是听了他的酒話就當真了。
他連忙拉住皇後的手,說道︰「母後,這個現在你們的航海技術行嗎,船只質量行嗎,這大海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一個大風浪過來,那就一船給沉了。一船的普通瓷碗到了千年後就成了別人打撈的寶貝了!」
「不就是一船的瓷碗嗎,沒了就沒了,和半船貓眼比起來,只要能把貓眼給運回來,就可以讓本宮高興了!」皇後笑了起來。
听到這里,李承乾愣了,怎麼自己和一個古代人比起來,膽子還比他們小啊?
皇後一听這航海的暴利,似乎要不顧一切地想要去實施起來了。
其實李承乾不知道,皇後最近可是高興著呢。
她已經受到了在高句麗的彌勒佛的來信了,還有一部分帳目,他在高句麗可是賺大錢了,這些錢數都大大地刺激了皇後。
以前皇後覺得做生意是可恥的,現在看到只是初試水,就能賺到這麼多,他們家的錢庫一下子就給填滿了,可是把她給激動的。
現在听到李承乾這個當初慫恿她去做生意的兒子,又說了一個賺錢法,她認真想了一下,馬上認同了李承乾的話,要把這件事給辦出來,那樣賺的錢可就更多了。
她越想越覺得現在就讓人帶著船馬上出海,把歐洲的貓眼給拉回來,那多好啊!
她拍了拍李承乾,說道︰「你在這里好好躺著!為娘這就去找下人問問!」
說完後,她就起身,香風陣陣地向外面走了。
李承乾張了張嘴,有些兒錯愣地看著皇後。
不用這麼急吧!
他回過頭來,望向蘇宓,問道︰「我剛才真的說了這麼多?」
蘇宓無辜地點頭,說︰「嗯,剛開始妾身以為殿下真的只是在講個故事而已,後來皇後來了,听了你的話後,越听越感興趣,而且還和你一起商量了起來,最後連妾身都不知道往哪里說了,說了半個多時辰,你才睡了過去!」
李承乾模了模腦袋,這是真的嗎?
「我雖然不記得我說過這些什麼的,但是我記得好像很多人在听著我講故事吧?」李承乾問道。
「有,幼荷中午來過了,還有幾位公主和小王爺也過來了,他們都過來听你講故事了!」蘇宓抿了抿嘴,說道。
李承乾拍了一下額頭,暈了,第一次喝醉成這樣,竟然在弟弟妹妹們面前鬧笑話了,難怪剛才覺得自己似乎和什麼人在哈哈在笑似的。
又問了幾句,李承乾算是明白了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麼了。
他躺了下來,腦子想起了之前在路上遇到的楊妃,還有比楊妃馬車里路過時見到的一個老婦人,不由好奇了起來。
那個婦人是坐在馬車中間,由楊妃和李愔一起圍著的,可見身份和地位是楊妃很重要的人,不知道是誰。
「對了,我剛才在路上遇到了楊妃了,她車上有一個婦人,似乎很重要的人,不知道她是誰?」李承乾問道。
問完後,他先模了模額頭,這酒後醒來,可真是要命了!
「殿下,你這樣問,妾身也說不好會是誰。不過楊妃的母親,蕭夫人就住在長安里,她也沒有其他親人了,所以這位婦人,只怕就是這位蕭夫人了!」蘇宓說道。
李承乾不知道蕭夫人是誰,但是記得楊妃是楊廣的女兒,想到了蕭夫人是前朝的皇後。
在他疑惑的時候,蘇宓給他解釋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