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死?」
听到宇文成都求死,楊廣心頭更怒。兩個箭步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兩眼瞪的溜圓,口中呵斥道︰
「你特麼還是不是個男人,死能解決問題?逃避能解決問題?」
「一死了之,你就是不忠不孝的混帳東西,更不配談什麼橫勇無敵。你的勇氣那去了?都讓狗吃了麼?。」
聞言,宇文成都一震,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這個選擇太難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去面對。
「誰?」
忽然,楊廣大喝一聲,猛的轉身,雙目瞳孔一縮,朝著金殿後方的上空望去。
就在剛才的一剎那,他的後背肩頭突然疼了一下,仿佛被針扎似的,楊廣立即就知道有人在偷窺。
這是他功力大進後的新能力,不需要听到聲音,也不需要看到人,只要有不善的目光盯著自己,皮膚立即會生出反應,主動向大腦報警。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並非簡單的練就金剛之軀,開發身體的潛能,奧妙無窮無盡。這種感應窺視的能力,除非那人的實力遠超自己,或者能夠做到雙目不產生任何波動,否則那是屢試不爽。
轉身,只見一個身著青綠色衣衫的蒙面女子伏在房梁之上,正在偷听二人對話。被楊廣一聲大喝,這女子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顯然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
「陛下小心,臣去拿她。」
宇文成都沉聲低喝,一個側身,他將楊廣擋在身後,龍騰虎躍般沖向那綠衣蒙面女子。
天寶大將軍宇文成都,那是何等的厲害。隋唐第二條好漢,橫勇無的名頭純粹是打出來的。放眼天下英雄,除了李元霸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只見他先抬腿踢飛一張足有兩百斤的梨木桌子,徑直砸向那綠衣蒙面女子。與此同時,宇文成都縱身一躍三丈高,雙手緊跟在飛起的桌子之後,要將之生擒活捉。
這個時候,這種地方,一個趴在房梁之上的蒙面女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安好心。他這一爪,毫不留情,踫到定是個骨斷筋折的下場。
那女子能避過重重守衛潛入到這里,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她袖間射出一口寒光軟劍,咻!~一下穿透三寸厚的桌面,靈蛇吐信般直刺宇文成都手掌。
「給我斷。」
宇文成都整個人仿佛惡龍出海,又似猛虎下山,毫不閃避刺來的軟劍,雙掌猛的在軟劍上交錯一拍。
錚!~~
軟劍直接被他以天生神力生生拍斷,巨震之下,綠衣蒙面女子也被從房梁上震落,眼中露出震驚恐懼的神色。顯然,此女並不認識天寶將軍宇文成都,否則絕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雖然綠衣蒙面女子被震落了下來,但她一瞬間便再次發起反擊,只听她口中低聲喝道,「少陰千魂咒。」
在空中她柳腰一扭,玉臂一揮,閃電般從腰間抽出一個紫皮葫蘆。
這紫皮葫蘆造型十分怪異,像是蠻夷的樂器,上下兩個葫蘆肚子上各有六個空,中間系著一條黑繩,通體散發著妖異的紫色光澤。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綠衣女子雙手捧著紫皮葫蘆,隔著面紗放在唇邊吹了起來。正從空中落下,身形後仰的她居然開始奏樂,別有一番韻味。
嗚!~~嗚!~~嗚!~~
雖然動作優美,可是這聲音卻不怎麼好听,低沉的仿佛鬼夜哭,讓人听了就不舒服。
聲音響起,無數肉眼可見的黑色音符由紫皮葫蘆底部跳出,潮水般撲向宇文成都。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個骷髏在咧嘴大笑,十分滲人。
這一招少陰千魂咒極為厲害,看似骷髏頭是去咬人血肉,實則專門攻擊人的神智。咬人是假,迷人心魄是真。若是中咒,整個人神智被鎖,會變成白痴一樣的存在,只有施咒之人方能解除。
「何方妖孽,敢在我天寶大將面前放肆。」
宇文成都自幼東征西討,南征北戰,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識過。見這女子居然能使用妖術,當即大喝一聲道。
其聲如滾滾驚雷,氣血如火山噴發。
整個人散發出一道肉眼可見的紅光,音符骷髏踫到這紅光就會化為無形,其聲音仿佛形成一桿長矛,直接刺破潮水般的音符骷髏,轟向綠衣女子。
天寶將軍這一聲大吼,直接將女子的咒法破了個干干淨淨。
噗!~~~
綠衣蒙面女子咒法被破,噴出一口鮮血,蒙面的絲巾被染的猩紅,直接被反噬的暈了過去。
「好一個天寶大將軍,一吼之下便大破妖女邪術。」楊廣開口贊道。
看著宇文成都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掐住那綠衣女子的脖子就提了起來,他又連忙開口道。「不要殺她,留下來嚴查其來歷。」
「陛下,這妖女怕是大有來歷。我大隋帝都,天子龍氣庇佑,萬邪不得入其內,更何況是這皇宮金殿之中。」宇文成都凝重的開口道,眼中充滿厲色。
這些,楊廣又如何會不知道。凡在朝為官為將者,均有官威將威,普通妖邪鬼魅根本不敢接近,更不要說發起攻擊了。
這妖女居然能在天寶大將軍宇文成都面前使出邪術,尤其這里還是大隋召見百官的金殿,可見其道行之深。若非是在金殿之中,龍氣壓制達到了最大程度,怕是宇文成都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破除她的邪法。
「天下大亂,必出妖孽。」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肩膀,楊廣沉聲道,「天寶將軍,朕不逼你,只希望有一日你能找出兩全之法,才當的上這個‘勇’字。」
「陛下厚愛,微臣這條命,定會為我大隋戰死在殺場上。」他自然能夠听明白楊廣的意思,只是這忠孝兩全之法那里會有。只能拋頭顱、灑熱血,以報君恩。
「朕相信你,這妖女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楊廣點點頭,心中嘆息了一聲,讓宇文成都離開。
臨走,宇文成都怕妖女作祟,用秘法封住她的丹田,使其一月之內不能使用任何大威力的妖術。
………………
崇德殿內。
燭光影影憧憧。
綠衣女子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床上。
「陛下,這女子受了嚴重的內傷,性命卻無大礙。這是宮廷秘藥,給他聞一聞就能轉醒。」薛寶查看完這女子的傷情後,將一個瓷瓶交給楊廣。
「守好門,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崇德殿。」
「是。」
薛寶離開後,看著床上的女子,楊廣心中大笑三聲,暗道「小妖女,這報仇可沒有挑選時間的,機會來了就得上。小爺今天就好好玩玩你。」
這綠衣女子,見過。
確切的說,不止見過,還做過點別的。
再說明白一點,這就是那個嘲笑自己不到一分鐘戰斗力公冶思柳。
「你個盜龍元的妖女,今天總算落在小爺手里了。今天就小爺就破例,讓你嘗嘗銅炮的滋味,哈哈哈。」
心里一邊意婬著,他一邊把那秘藥的瓶口打開,放在公冶思柳的鼻前。瓶中散發出一股極為刺鼻的味道,直接把她嗆醒了。
「昏君,你想干什麼?」公冶思柳睜開眼看見楊廣近在眼前,正一臉婬笑的看著自己,頓時面露怒色,嬌聲呵斥。
見到公冶思柳的反應,楊廣心中冷笑一聲,暗道,「哎呀呀,小妖女你還給我裝烈女,今天小爺就好好陪你演一出‘暴君鎮烈女。’」
「昏君,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了。」
公冶思柳杏目怒睜,貝齒咬著嘴唇,身體不斷扭動,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整個人表現出十分懼怕的模樣,整的真跟黃花大閨女似的。
她越是這樣,反而越具有誘惑力,越能激起原始的**。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忍受不住,撲上去享受那征服的快感了。
「哈哈哈,你叫吧,你叫的聲音再大,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楊廣的雙手一邊在他的嬌軀上游走,一邊無恥的套用著電視劇里的老台詞。雖說這台詞有些老套,可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還是特別有感覺,特別爽。
公冶思柳在演戲,甚至無形中使出魅惑之術,想引誘楊廣與她。這樣她既可以盜得龍元,又能得以松綁,逃月兌升天。
可他楊廣何許人也,前世為了將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練到最高境界,不知吃了多少苦,心智早已鍛煉的無比堅毅。這區區魅惑之術,又豈能讓他中招。更何況他是早有準備,這一切在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狗皇帝,你無恥。」說著,公冶思柳眼中泛起了淚花,楚楚可憐,委屈至極,是看上一眼就想好好疼愛她一番的那種。
看著她這幅表情,楊廣都感覺到小月復有些發熱,心中贊道,「嘖嘖,晚生個幾百年,你丫絕對是一影後。」
「無恥,無恥的還在後面呢。」楊廣大笑兩聲,直接將公冶思柳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臉朝下趴著。
「狗皇帝,你殺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羞辱的。」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可是這些話到了楊廣耳朵里卻極為撩人心魄,仿佛在催他快些動手一般。
刺啦!~~刺啦!~~
兩聲衣衫碎裂之聲響起,趴在床上的公冶思柳嘴角微微一挑,暗道這昏君總算受不了了。似乎又想到了楊廣的戰斗力,不由得皺了皺眉。
楊廣的余光一直在注意著公冶思柳的表情,看到她這樣,如何能猜不到她的想法。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啪!~~
五指伸開,蒲扇大的手掌朝那翹起的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用足了力氣,頓時就是個一個如來神掌印在上面。
啊!~~~
公冶思柳一聲尖叫,渾身顫抖,當即就掉下了淚珠。
這一下,可不是在演戲,這是給疼的。
楊廣那是什麼力氣,雖然比不上那些個天生神力的變態。可煉體有成的他,這手上的力道也足有三五百斤。
「左邊有一個,右邊還得來一個,要麼不對稱啊。」楊廣扭了扭腦袋,用手捏了捏那腫起的,自言自語道。
公冶思柳已經被楊廣捏的淚流滿面,听到他又這麼說了一句,頓時臉色嚇的蒼白。這一巴掌下去,實在是太疼了,她又不是煉體之輩,那里能受得了這個。
「陛下,求求您饒了奴家,你想怎樣都可以,奴家都依你。」
「是麼,先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楊廣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意味深長的問道。
「奴家名為姜盼兒。」公冶思柳梨花帶雨,一副被馴服般的乖巧模樣,惹人疼愛。
「嘖嘖,姜盼兒,這個名字不錯,好听。」楊廣點了點頭,松開了她的下巴。
啪!~~~~
「好听。」楊廣嘴上大喊一聲好听,又是一個響亮的如來神掌甩了出去,這一下他用足了十二成的力氣。
啊!~~~
公冶思柳仿佛殺豬一般的慘叫了一聲,另一邊的也高高的腫了起來。
楊廣下手可不留情,打腫了以後,咸豬手又不停的來回捏著,審訊佔便宜兩不誤。
公冶思柳的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暗罵楊廣太缺德了。怎麼喜歡先打腫了再捏,這不是折磨人麼,以前怎麼不知道他好這一口。
到現在,公冶思柳還認在為楊廣已經被自己魅惑,正在獸性大發,稍後就能進入正題。
看到這妖女還在惺惺作態,楊廣又抬起了她的下巴,婬笑著道,「公冶思柳,你什麼時候改名叫姜盼兒了?朕怎麼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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