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看來是完不成了,下一更在今晚12點前,明早還會有一更!~~)
咕咚!~咕咚!~~
水中的楊廣,連續吹了幾個氣泡,齜牙咧嘴的他用手指著鼻子,表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
當然,他肯定不是真的喘不過氣來了。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閉氣修成之後,完全可以利用周身毛孔從水中攝取氧氣,在水里呆一個月都沒問題,根本不存在被淹死的可能。
這個千蛛網,也不知道是什麼制成的,任憑他有千鈞神力,也掙月兌不開。反而越掙扎收縮的越緊,現在楊廣整個人已經被捆成了粽子,只能簡單地扭動。
見楊廣求救,南宮傲雪根本不買他的賬,揮動粉拳朝他的肚子上狠狠來了幾下,又踹了幾腳。
以楊廣的銅皮鐵骨,這自然是跟撓癢癢沒區別。雖然被南宮傲雪抓住不會真有什麼危險,但天知道這小魔女要怎麼玩他。
身為皇帝,可不能被劫持的太久,否則朝中容易出亂子的,還是得想辦法逃走。
片刻後,楊廣眼楮一閉,運功將臉色弄的蒼白,把嘴一歪,直接開始裝死,以希望……
「我屮艸芔茻……」
沒超過三秒的時間,即便在水里,楊廣也直接開口大叫了起來。裝死的計劃,直接宣告失敗。至于想象中的水中人工呼吸,只是想了想……。
咕咚!~~咕咚!~~
這一次,他直接灌了三大口河水,嗆得眼淚鼻涕橫流。運功將水逼出後,楊廣心中直嘆人生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樂極易生悲。
再看南宮傲雪,露出一臉邪惡的笑容,眉眼中盡是勝利的表情。她的右手,緩緩從楊廣的腰間收了回來,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只見南宮傲雪的右手,戴著一只泛著寒光的黑色手套,攥著小拳頭,得意的朝楊廣做著口型道,「收起你那點花招,本姑娘是不會上當的。哈!~哈!~哈!~別以為本姑娘拿你沒辦法,這是為你專門準備的,厲害吧。」
「謀殺親夫啊!~~」
緩過勁來的楊廣,也張嘴做出口型道,滿臉的苦澀。剛才,自己腰間狠狠的挨了一下,這一下把他掐的……那是多年未曾有過的感覺。
「皮又癢了是吧?」南宮傲雪嘴角一揚,再次把右手伸向楊廣腰間。
「不敢,女王饒命啊!~~」見到這小魔女又要來,楊廣連忙做出口型認輸。
那黑色手套,也不知是什麼寶貝,自己的銅皮鐵骨在它面前仿佛成為了豆腐。不得不說,這小魔女為了對付自己簡直煞費苦心,連這點都想到了。
「哈!~哈!~哈!~~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以後乖乖听話,本姑娘不會虧待你的。」南宮傲雪臉上樂開了花,捏了捏楊廣的臉做出口型道。
楊廣心中苦笑連連,小魔女似乎忘了她的本來目的,看樣子就算把《九冥天魔策》交出來,她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下可麻煩了,他可不認為自己能說服這小魔女,尤其小魔女現在還帶著明顯的醋意。
雖然跟南宮傲雪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很輕松,但楊廣可沒時間在這里陪她玩啊。
很快,一行二十三人全部上岸,他們將楊廣裝入一個箱子里,抬著箱子飛快的遠離大運河。
………………
楊廣被劫,龍舟大隊徹底亂了套,整條河道迅速被封鎖,無數禁軍沿著河道兩岸展開搜尋,各地雞飛狗跳,混亂一片。
「水下有人,為什麼沒有發現?」
天寶將軍宇文成都親自出馬,沖著數十個禁軍將官問話道,聲音冷的幾乎能夠凍結空氣。
「回將軍,黑衣人隱藏的太深,末將水下的探子根本發現不了。」
當時負責護衛龍舟的禁軍偏將跪在地上,滿頭的冷汗,無論如何辯解,這都是他的責任,不可能推月兌。
「要你何用。」
聞言,宇文成都翻手一鏜刺入這名偏將心口,當即將他處死。
抬頭,望著其余數十號禁軍將官,宇文成都寒聲道,「向這個方向搜尋,一日之內,安全救出陛下,否則,死。」
言罷,宇文成都飛身上馬,帶著數十禁軍展開搜索。
他替楊廣孕育魔胎,身為容器,兩人之間有著莫名的聯系,倒也能感受到楊廣所在的大致方位。
蕭美娘立在船頭,望著河道遠方的煙塵,眼中閃動著猶豫的光芒。
嘆了口氣,只見她袖中熒光閃閃,一只指甲大小的紙鶴從中飛出,扇動著翅膀飛向遠處。紙鶴的嘴部,餃著一縷漆黑發亮的頭發,很容易看出是個男子的。
「這麼做,到底對還是不對……」蕭美娘閉上雙目,輕聲自語。
…………………………
砰!~~~
顛簸的木箱終于停了下來,箱子蓋被重重的打開。
躺在箱子里的楊廣翻了翻眼楮,避過刺眼的陽光看向四周,發現這里是個不大的院子。
「把這昏君給本姑娘提出來,本姑娘要讓這個昏君知道什麼嚴刑逼供,什麼叫屈打成招。」南宮傲雪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她故作凶戾,把手中的鞭子抽了 啪直響。
「嘿嘿,不用打,你讓朕招什麼都行,朕招了,招了。」聞言,楊廣樂了。屈打成招,也虧她也能想得出來,這詞用的……
「你說你要招什麼?」
「你讓朕招什麼就招什麼?」
「你說本姑娘讓你招什麼?」
「朕怎麼知道你要朕招什麼?」
「你都不說你要招什麼,本姑娘怎麼知道要讓你招什麼?」
…………
听著二人的對話,站在旁邊的二十一個黑衣人直接石化了,僅露出來的那一點臉也徹底黑了。
「把這昏君給本姑娘吊起來。」
似乎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南宮傲雪閃到一旁,氣鼓鼓的指著楊廣道。
三個大漢七手八腳的把楊廣從箱子里抬出來,也不解開千蛛網,就這麼的抬到一根石柱旁,用鐵鏈開始把他往石柱上捆。
現在,楊廣是有力無處使,只能任憑擺布,看著他們為所欲為。
「不要讓他的腳接觸地面,懸在空中。」
那個身份明顯與其他黑衣人不同的男子冷笑一聲,對其他人下令道。
楊廣眉頭微微一皺,這個男子他也認了出來,正是南宮傲雪的那個師兄。看著他望向自己的眼神,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丫吃醋了,他對南宮傲雪有意思。
很快,楊廣便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根石柱上面,雙腳懸空,身負千蛛網,根本無法掙月兌。
「哼,皇帝,真龍天子,被綁起來的樣子,跟條泥鰍沒什麼區別。」南宮傲雪的師兄冷笑一聲,充滿譏諷的道。
「哪里來的野狗亂吠,把朕的傲雪夫人叫過來。」
啪!~~
突如其來的一聲脆響,楊廣愣了,南宮傲雪也愣了,那群黑衣人也一怔。所有人同時把目光集中在那名男子身上,也就是她的那個師兄。
「說,《九冥天魔策》在那里?」
南宮傲雪的師兄將面上黑布一扯,露出一張略顯陰柔的面孔,眼中閃著嫉妒的光芒,冷笑著對楊廣喝道。
「師兄,你干什麼?」
南宮傲雪一把將他師兄推開,大聲質問道,滿面的怒色。
「師妹,師兄是想快些取回《九冥天魔策》,我們也好回去交差。」男子擠出一絲笑容,沖著南宮傲雪道。
「他是人主,是皇帝,你怎麼能真的打他。」南宮傲雪擋在楊廣身前繼續道。
「哼,師妹該不會是心疼了吧?師兄為了幫你完成任務,冒險出手打這昏君,難道你就不為師兄擔心麼?」
男子冷哼一聲,言語間也有些怒氣,任誰听到自己傾心的女子為別的男人而質問自己也不會高興。
人間之主,皇帝,真龍天子,這是能隨便動手打的麼?沒有足夠的資格,敢朝皇帝動手,那是要遭報應的。尤其是方外修道之人,動手打皇帝,結下因果,那一定是會遭遇大劫的。
「肖一飛,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九冥天魔策》我自己會找出來,你給我走。」
「師妹,你不要逼我,師兄對你的心,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麼?你居然為了這個昏君……」
「夠了,現在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了,你可以走了。」南宮傲雪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肖一飛的話,轉身看向楊廣。
只見楊廣死死的盯著肖一飛,他眼中的怒火,幾乎噴射了出來。
「肖一飛是吧,給朕記住,無論你走到哪里,朕都會宰了你。」
楊廣一字一句的寒聲道,被這樣一個魔道宵小給打了臉,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絕對不可饒恕。
「你沒事吧?」
南宮傲雪小聲問道,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不敢直視楊廣的眼楮。
「師妹,你也听到了吧。既然你一心維護這個昏君,那就別怪師兄不講情面了。」聞言,肖一飛眼中閃過一絲陰毒,從懷中掏出一面黑色三角形令牌道,「南宮傲雪,現在我以天魔教內門使者的身份命令你讓開。」
「內門使者令牌,這不可能,你是從哪里得到的?」見到那面令牌,南宮傲雪花容失色,難以置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