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雷小洛居心不良,但方還是沒架住他一次又一次的勸酒,一杯很快喝完,第二杯也喝了一半。
此時的她,俏臉之上帶著紅暈,舉手投足見更是帶著微醉的媚態,不經意間眼波流轉,讓雷小狼忍不住大吞口水。
由于坐的問題,方一側的肩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下來,本來就開敞的領口更是中門大開,露出里面米黃色的蕾絲罩罩,雪白渾圓的半球,晃的他兩眼發直。
「壞蛋,看什麼呢?」方這才發現自己走光了,伸手把肩帶拉到正確的位置。
「好看嘛,忍不住!老婆你是知道的,老公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虛偽的人,嘿嘿!」這貨佔了便宜,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也算是厚臉皮界的祖師了!
「就不讓你看,哼!」方白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嘿嘿,又不是沒看過!」雷小洛壞笑著說。
想起在路邊廢棄小屋那件事,方的俏臉更紅了,撅著嘴巴哼道︰「既然都看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看不夠嘛,誰讓老婆這麼漂亮呢!」雷小洛的眼楮里閃著獨有的眼神,說︰「要不你大方一回,再讓我看一遍好不好?」
「做夢!」
「做夢啊,好啊!」雷小洛十分賴皮的說︰「既然老婆你都這麼說了,那你陪我一起做夢吧!做夢呢,是需要睡著才可以的,咱們一起去睡覺覺好不好?」
面對賴皮無比的他,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稍不注意就會被他帶到溝里去,干脆直接閉嘴不再理他。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雷小洛覺得還是有成績的,至少嘴上的便宜佔夠了。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花心思讓她再喝兩杯,趁著酒勁兒把事兒給辦了,也算是不枉此行。
……
醫院里,徐鵬的咆哮聲在走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病房里,兒子徐紀偉躺在床上,兩條腿都打了石膏。剛才的骨科主任醫師說了,他的右腿沒有什麼問題,兩三個月就能痊愈,難的是左腿,膝蓋碎裂就算是治好了,也得變成瘸子。
「你們是干什麼吃的,還特種兵呢,十幾個人對付不了一個!」徐鵬對著之前在地下停車場帶頭挨打的那名特種兵吼道。
「徐將軍,是我們技不如人!」特種兵低著頭,臉上還帶著好幾塊淤青,剛才醫生好意要為他擦藥,被他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臉上帶著傷還好說一些,誰不知道徐鵬是個及其護短的家伙,兒子被打成這樣,能不遷怒于他們才怪!
「那家伙到底是什麼人?」徐鵬朝著司機吼道,他可是一幫人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家伙。
「將軍,他……他沒說,他只是說如果您和徐公子再敢找他的麻煩,他就要殺……殺人!」司機說到「殺人」兩個字的時候,目光不由的轉向昏迷中的徐紀偉。
徐鵬氣的身體劇烈抖動,如果這里不是公共場合,他一定拔出槍打死面前這個討厭的家伙,身為司機竟然沒有駕車帶著主子逃出險境,你是干什麼吃的。
他舀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用近乎吼叫的語調一通喊,眾人都以為他要喊很大一會兒呢,誰知道馬上就安靜下來了。
「你說什麼,他是你們保衛處的人?而且是直屬中南海領導的那個組織,老程你沒有騙我吧?」徐鵬的語氣變成了恭恭敬敬。
「老徐,你我認識這麼多年,我騙過你嗎?」電話另一端的人正是程克達,他沉聲道︰「這也是我之前不肯告訴你的原因,你也知道那些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你我又是熟知保密條令的人!我不是勸你不要心存報仇的想法嗎,要不是看在你兒子受傷的份兒上,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老伙計,好自為之吧!你也知道,那幫人不是好惹的,就算你有中將軍餃,一旦惹惱了他們,你不是對手。這年頭兒,誰敢說自己沒有做過一件違規的事情,一旦被人家抓住了小辮子,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徐鵬深吸一口氣︰「老伙計,你再幫我一個忙!無論如何,明天中午把那人約出來,我在會賓樓擺下一桌!」
……
雷小洛抱著方坐在陽台的秋千上,對著還在小幅度掙扎的她上下其手。
「壞蛋,不許動手動腳,不然我要喊非-禮了……」
「哈哈,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听得見!」雷小洛一臉yd的說,一只手已經成功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再次模到方大美女如絲緞一般的肌膚,那手感,就別提了!
方見他有恃無恐,就張開了嘴巴,作勢要喊。
其實,她不是要真喊,只是為了嚇唬一下雷小洛而已,讓他適可而止。
雷小洛一看頓時慌了,不假思索的把腦袋伸過去,一口將她的小嘴吻住。
「唔……」方開始劇烈的掙扎,奈何身體被他緊緊的抱在懷里,一不小心又被他用舌頭撬開了貝齒,大腦里頓時一片空白,兩只捶打他的粉拳越發變得無力起來,到最後干脆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雷小洛趁機把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輕松的解開胸衣卡扣,攀上了兩座高峰。後來干脆把她的肩帶往下一拽,把裙擺往上掀,方的ol裙變成了套在腰部的一圈布料,為他的攻城略地創造了很好的條件。
他的那雙大手渀佛帶著魔力一般,所經之處,讓方覺得酥麻不已,她忍不住哼出讓人羞愧不已的聲音。
一通長吻耗時十數分鐘,原本就在強忍著醉意的方再也頂不住一浪接一浪的酥麻感覺,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里。
這貨的膽子越來越大,右手滑過懷中美女的小月復,朝著女人身體最為神秘的部位掠去。
突如其來的「攻擊」,使得方不由的用雙腿夾住那只作惡的手,用乞求般的語調說︰「不要……不要……」
「老婆,老公就要!」雷小洛壞壞的說,同時加大的手里的力度。
「不要在這里……」方終于說出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雷小洛如同得到了聖旨一般,將她打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