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這林間的山道上,說這傅小蛙跟紳正明兩人悄然掀開眼前的灌木樹葉,只見那黑暗中的火把來回晃動,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正提著雪亮的鋼刀跟一伙商人戰在一起。
在這黑暗樹林中的戰斗,樹葉遮掉了天上的月光,讓這戰場一片黑暗,只有那幾只火把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戰斗打得很激烈,兩邊都有高手,只見各種拳勁劍氣在黑暗中唰唰作響,四周的樹木都被擊得樹屑橫飛。
「哈哈哈哈,早告訴過你們,想要活命,便留下財來讓你們走,你們卻是想要反抗,那便把錢跟命一起留下來!」只听那黑暗中一個為道的蒙面黑衣人叫囂道。
那火把的光線是微弱,卻是能見著那土匪的對手,是那一身白衣的江公子。就算看不清面貌,那一身白色的書生裝扮卻很好認。
只見黑暗中的江公子喘息道︰「你們這些賊人,做這些喪盡天良的買賣,就不怕有報應麼!」
那蒙面黑衣人道︰「在這地盤上,爺就是天理,報應由爺說的算,你們幾個還不趕快束手就擒,免得多吃苦頭!」
那朱管家道︰「江公子,別跟他們廢話,殺了再說!」
「哼,想拿得下我江弘沒那麼容易!」
見那江公子再提長劍,跟那些賊人撕殺在一起。那傅小蛙跟紳正明躲在樹叢中看著,這兩邊都打得火熱,那江公子是突破中注穴的武者,那劍氣已經可以成形,十分利害,是這邊的主力支柱,而那朱管家,只是破四滿穴的武者,對付旁邊的一些小毛雜兵還可以。
而劫匪那邊,卻是有三個突破中注穴的高手,他們長年在這里做買賣。大息王朝的商客通常都帶有保鏢,沒有幾分能耐,他們如何做得這分生意。
很快。那江公子江弘等人已落入下風,那三個當家的分別手持鋼刀,狼牙棒,斧頭。這三個人合力起來,讓那江公子一人難以應付。
突然間,那持斧頭的當家暴喝一聲,一個開山劈,頓見一道斧勁霸道而出。所經之路,腰粗的巨樹都從中斷開轟然倒下。
見那江公子駭然大驚,閃身躲避,這蠻力不是劍器可以抗衡。在這時,旁邊的鋼刀和狼牙棒突擊而來,那狼牙棒的勁道化為滿星斑點,在四周的樹木上擊出一片洞洞,那江公子在閃避斧勁的時候。卻不及防住這些狼牙斑點的攻擊。雪白的衣裳上開始浸出幾點醒目的血跡。
那朱管家在與其它匪眾糾纏已是吃力,見著焦急卻不能相助,見那持鋼刀的匪首偷襲成功,在那白色衣裳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江公子退下陣來,捂著傷口劍支著地才站穩身子。
那匪道哈哈笑道︰「哥幾個沒點本事,怎麼敢在這里混飯吃。你們也太不知好歹了,叫你們乖乖的交出錢財。還不听從,現在就由哥幾個送你們上路。在黃泉道上也有個伴!」
「住手!」
在這些劫匪要出手之時,卻見從樹叢中跳出一個半大的孩童,而且另一個也是半大的孩童也跟著跳出來。
那紳正明跳出來忙道︰「小蛙,你傻了麼,你沒看到他們三個破了中注穴的高手,就算加上我們,也不是對手!」
傅小蛙橫眉道︰「那也不能見死不救!」
在黑暗中,只見那些劫匪十數來人,個個黑衣蒙面,站落在林中四處,手提著火把,那匪首笑道︰「我道是什麼人多管閑事,原來是一個愛管閑事的娃兒,你這娃兒沒事不在家吃女乃,這麼早的就想上路,看來確實是活膩味了!」
那江家商人現在的護院都圍聚在江公子四周,警惕的注意著那些匪徒的動向,本以為是有高人相助,卻蹦出兩個娃兒,讓眾人好生失望。
那江公子跟朱管家一看,便認出是那寨角黑市的兩個娃,沒想到這兩個娃兒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見義勇為,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但是如同每個受難者所偶到的援手,都會讓人額外的感動,那江公子道︰「娃兒,你還是逃命去吧,這不是你管得了的事,什麼商業天份跟好運氣,在這些野蠻的世界里都是虛無!」
那傅小蛙沉來,擺起長恨拳的起手勢,頓時一股氣元向四周刷過,舞動著落葉沙沙作響。
那江公子等人見如此澎湃強勁的氣勁不由震驚,完全無法想象這孩童身上,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那傅小蛙笑笑道︰「別擔心,打不過我會跑得比誰都快!」
傅小蛙經常被小文跟紳正明這樣敷衍,現在也用得爐火純青。
那匪首感覺到這孩童也未一般人物,他嚷起道︰「兄弟們,給我一起上,讓他們知道知道利害!」
紳正明也架起勢,現在他也深感自己力量的不足,如果他也是突破中注穴的高手,現在便能跟這些匪人一戰。
黑暗中的樹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亡的味道,這里不再是安全平靜的青牛鎮,而是充滿各種凶險的地方,在這里真正的不知有多少人死去,多少血在流趟。
這新的死亡序幕又再次上演,眾匪人叫嚷著紛起而上,那三個當家,再次操起家伙沖上來,手里的武器發動著強大的氣勁,轟然擊來。
他們卻發現,眼前的孩童驚人的強悍,赤手空拳的一套拳法,舞起來整片樹林都在震動。這是傅小蛙抽出時間,練有以萬回來計算的長恨拳,離武道會時,已是天壤之別。
那是霍擎所教的長恨級中級拳法,雖然現在銅片,傅小蛙還用不上,中級的拳法霍擎全部都會,只有最後終級的幾式,長恨拳譜上才有。
長恨落月,長恨星隕,這幾招就是目前傅小蛙最強的攻擊拳術,光是這幾招,已經足夠把這些匪人打得哇哇叫。
有了傅小蛙的加入,江公子已有所好轉,但也只是有所好轉,怎麼說對方也是三個破中注突的高手,這邊依然是落入下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