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敗了。
從那名弟將張夜空的消息,還有他們戰斗的情況發過去的瞬間,他就敗了。
在短暫的停頓後,直接舉劍自殺,都沒等張夜空動手。
看著二話不說,直接拿劍自殺謝安,張夜空滿臉愕然。
接了對方十多劍,好歹對自身力量有所掌握的他,正準備謝謝對方呢,卻不想對方竟然自殺了。
既然對方死了,也不好多說什麼,張夜空吸一口氣後,搖了搖頭,不過只是這樣的程度,顯然不夠。
當即張夜空打開了自己的身份令牌,開始尋找起了對手
張夜空去了戰星台。
而就在張夜空繼續選著自己的對手的同時,他在戰星台的消息也猶如閃電一般的傳遍了整個星極宮。
作為星極宮這一年時間,風頭最勁的人物,關注度自然不會少。
第一時間被驚動的自然是去了星極峰的青木等人。
五老峰等了那麼久,卻一直都沒出來,沒想到自己三人剛剛想放松一下,那小卻是跑出來。
看著被紫嫣弄出來,並且放大的畫面,場上的人紛紛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各自的對話。
「這小,怎麼跑去戰星台了?」
「閑來無事,正好看看,老祖那麼看重,還帶上了星空大殿,這一連番的造化,想來如今也該有一身不錯的實力。」
「青木,你徒弟現在有多強了?」一名太上長老顯然有些好奇,戰斗還沒開始的當下,自然只能去詢問當師傅的。
目不轉楮盯著畫面的青木頓時一怔,然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哈哈,你這當師傅的人竟然不知道?你這師傅當的,還真是有夠灑月兌的。」
「廢話,你徒弟的實力你知道嗎?」青木翻了個白眼,很直接道。
那名太上長老很直接道︰「能比麼,老徒弟上百,一個個去記的話,老一輩不干其他事了?」
「行了,都少說兩句。」紫嫣微微一笑道︰「既然上了戰星台,有多少實力,自然很快就會表露出來,不是麼?」
幾名長老頓時點了點頭,紛紛不再說話,靜靜的看向了畫面之。
所實在的,老祖做出了那麼大的投入,他們也很好奇,張夜空究竟能夠到達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那小出關了,臉上似乎沒有著急的意思,看來是練成了。」
「也不知道是三套功法之的那一套。」
「去了戰星台,看樣是想要去掌握自己的實力,也就是說這小鬼認為自己已然強大到了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步了麼?」
同樣專注著張夜空的星空老祖第一時間臉上露出了笑意道。
看到星空老祖的笑容,銀芒老祖與烈火老祖不禁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發現,從張夜空進入星極宮後,大多時間都是眉頭緊皺的星空老祖這一段時間臉上都帶著笑容,無比的笑容
找什麼境界的對手好呢?
看著身份令牌,張夜空眉頭緊皺。
剛才的謝安,元嬰期,也就是過了三魂境,是紫府境,距離破丹成嬰只差一步的修仙者。
可是就是這樣境界的強者,張夜空卻連法力都沒有使用。
還是直接找金身期弟交戰吧,若元嬰期都是這等實力的話,實在沒有繼續戰斗下去的意義了。
想罷,張夜空就將目光落到了身份令牌得到的挑戰信上。
雖然有上千封的挑戰,不過都是元嬰期弟,金身期的弟是一個都沒有。
顯然金身期弟是不可能自降身份來挑戰的,因為那樣不僅會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不僅如此,一旦打輸了,那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未來的日恐怕別想在抬得起頭。
贏了沒好處,輸了更慘,自然而然不會有人會願意挑戰了。
滴,滴。
就在張夜空有些失望的時候,一封挑戰信卻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等級顯示,金身期,月兌凡境。
頓時,張夜空的眼神直接一亮,本來以為沒有金身期會挑戰自己,卻不想竟然來了。
不過讓張夜空無比意外的就是,對方並不是普通對戰,而是對賭戰。
賭雙方都有的一樣東西。
眼瞳微微一凝,看著這封挑戰信,張夜空臉上略微的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自己雖然在星極宮略微有些名聲,不過有的東西顯然也沒到金身期弟看重的地步吧,難道是虛空靈花?
若是自己這個等級的話,種出來的虛空靈花對于金身期而言,的確算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靈藥。
但事實上會是如此麼?
當即張夜空直接回復了一個消息,要賭什麼?
有的東西?誰知道那是什麼,要知道命這種東西,也算是自己有的。
而很快對方直接接通了對話。
「你的儲物袋之的一樣東西。」
「放心,我用這些寶物來和你對賭。」
低沉的聲音緩緩從身份令牌響起,與此同時,玲瑯滿目的寶物也隨之出現在了張夜空眼前。
顯然對方並不願意說出自己想要什麼,不過卻將自己有的寶物給暴露了出來,任由張夜空選著。
聲音有些熟悉,不過卻是想不起來在哪里听過了,眉頭一皺的張夜空不由的將目光落在了出現在自己身份令牌的寶物上。
有靈藥,有秘籍,更有法寶。
從等級上來看,都不是凡品,價值都相當昂貴。
嗯?
看著玲瑯滿目的寶物,張夜空眉頭忽然一皺,因為就在這時蒼穹忽然傳出了響動聲。
不死草發現,不死草發現。
不死草!!
瞬間,張夜空的眼瞳瞪得老大,呼吸在這一刻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急迫起來。
一生,張夜空最在意的事情,有兩件。
一個是他的父親,另一個自然是直到今天為止,依舊沉睡在他儲物空間之的少女,為了救他而死的上官海棠。
霎時,張夜空的身體忍不住直接震顫了起來。
不死草,竟然是不死草。
天啊,天啊。
對方怎麼會有這東西,不,不管對方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弄到手,一定要弄到手。
不死草,只有一個地方會有,那就是鳳凰的棲息地,千年梧桐樹之下。
這東西的珍貴程度幾乎不言而喻,很顯然對方知道不凡,但是卻不認識這究竟是什麼。
不應該說,整個土大陸,能夠認出不死草的人又有幾個?
鳳凰都幾乎絕跡的如今,不死草早已成為了傳說。
忍住,一定要忍住。
良久良久之後,張夜空徹底平靜了自己的呼吸,緩緩道︰「說吧,怎麼賭?」
同意了!
哈哈,他同意了。
同意了就好,這就好。
對話的另一頭,看著自己身份令牌,听著從里面傳出來的聲音,男臉上露出了無比的笑意。
「自然是勝負戰,為了公平,整場我只使用一柄法寶。」
「而你則沒有任何限制,如何?」
听著對方的話語,張夜空深吸一口氣,不死草,只有這個東西,無論如何都必須到手。
金身期,也不是完全沒有把握。
賭了!
規矩立下,瞬間,張夜空手指按在了接戰之上。
一道光芒閃過,一名男頓時進入了戰場之上,站在了張夜空的面前。
而隨著那名男的進入,張夜空還沒來得及作出表情,外面所有觀戰之人,不管是的等得不賴煩的弟,還是已經有退走打算的弟,又或者談笑著的長老們,這一刻表情都是不由的一變。
金身期弟,不說。
最重要的是對方在星極宮之也屬于極為有名的存在,雖然沉寂了不少時間,但是在場成的人卻是一眼就把他給認了出來。
是余龍。
並且最重要的就是在星極宮之,同階弟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這下,可真是要搞大了。」
一瞬間,不少弟直接吸了口氣,余龍雖然不是真傳弟,可是他的實力絕對是不容置疑的,同階之下,能夠勝過他的弟,幾乎沒有。
而相比其他人,看到對方瞬間,張夜空眉頭直接一皺,這個人他認出來了。
當初在落星台追殺自己的金身期弟,唯一一個逃走的,不惜使用魔功,殺死伙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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