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馮雄化吉」兄弟的打賞,下個星期,推薦應該就有了,所以正在努力存稿,如果上了推薦,每天會恢復至少兩更或者五千字的速度,謝謝大家支持,希望有推薦票的,或者手里有點閑錢的兄弟,稍稍支持一下,謝謝了!)
嵐姐接到許耀進醫院的消息,是在中午十一點多,大蟲昨晚在這里守到半夜,實在頂不住,就讓嵐姐守著,他則是去走廊上迷糊一會兒。
關于事故發展,完全出乎許耀預料,混混雜魚們雖然全滅,但主要頭目,卻都活了下來。
羅胖子被踢爆卵蛋,差點喪命,能救回來就是萬幸,秦博士身死,小雌豹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躺著,反倒是秦哲宇這個中年帥哥,除了過渡悲傷和疲勞,居然屁事兒沒有。
當然,被許耀拯救的大耳劉也無傷人員之一,除了過渡驚嚇和身體上幾處瘀傷,沒什麼大礙。
總之,這次事件,被青幫掩蓋下來,許耀不知青幫為此付出什麼代價,但絕不會輕松。
「唉!」听到秦博士死訊,許耀心里微微有些難受和惋惜。除了敬佩他的研究精神外,對這些年,關于長須鱒魚的研究資料,也覬覦非常。
現在第二空間里,兩條長須鱒魚和睦相處,因這里食物充足,環境非常適合它們生活,所以沒了外在生物,特別是血腥味兒的刺激,兩條鱒魚食物充足,完全沒有打斗的意思。
而且還有一個小驚喜,雖然只是收入了一條同種類的長須鱒魚,但解析度,仍然增長不少,已灌滿魚尾,快要達到魚月復了。看著銅色解析度,許耀心里微微閃過幾許滿足。
「他們都在這家醫院嗎?」許耀在嵐姐幫助下,坐直身體,小月復微微刺痛,听嵐姐說,自己小月復被縫了足足二十多針,當時嵐姐知道後,心疼的直抹眼淚,低聲啜泣許久,現在眼眶還微微紅腫。
嵐姐肯定點點頭,旋即喂著許耀吃藥,調整了一下吊瓶位置,讓許耀舒服躺下,輕輕撫模著許耀手背上點滴,看著已經有些鼓脹起來的血管,擔憂問道︰「疼嗎?要不要叫護士來一下?」
許耀試著活動一下手腕,覺得並不礙事,微微搖頭,示意沒事。
「我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許耀眨了眨眼,望著嵐姐有些困倦的俏臉,輕聲勸道。
嵐姐沒說話,固執的咬著嘴唇,輕輕搖頭。坐到許耀床邊,拿過一個隻果,豐腴大腿,緊緊貼在許耀手臂上,嵐姐一臉滿足的削著隻果。
手臂傳來一陣溫軟,嵐姐大腿滑膩如肥皂,軟綿中,帶著健康彈性,**觸感讓許耀幾乎無法思考。
許耀明白,嵐姐已徹底對自己放下心防,只要他願意,現在就可以吃掉這個水蜜桃般的尤物。
不過,小月復傷口實在礙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按下心里旎念,許耀開始思考這次得失。放出鱒魚,雖最大程度殺傷了青幫手下,但主要人員,卻沒死一個。除了可能拉攏過來的大耳劉,羅胖子沒死,讓許耀有些可惜。
雖獲得另一只無肉須的鱒魚,但解析度,依然是重中之重。
不過,這條鱒魚和秦哲宇的出現,本就是計劃外,而且許耀有信心,能折服這位固執如其父的中年帥哥。
「嵐姐,你去幫我打听一下,那個易晶彩的傷勢如何。」許耀坐直身體,手臂故意摩擦著嵐姐大腿,輕聲問道。
嵐姐嬌軀一顫,卻沒躲避,甚至還微微挪動身體,讓許耀蹭的更過癮一些「嗯,我我這就去看看。」對嵐姐來說,這種近乎**的曖昧動作,實在有些羞人,嗓聲都有些走音。
帶著一股香風,嵐姐起身,回眸深深凝望了許耀片刻,這才帶著滿足和輕松的笑意,走出病房。
從嵐姐挺翹上收回目光,許耀咂咂嘴,閉目感知起空間狀況來。
雜交雞徹底繁殖開來,滿滿當當的五十只雜交雞,等待著許耀收割。不同于養殖雞,這最後剩下的雜交雞,可是劉老頭研究好幾年的成果,如果不是因為基因缺陷,實在無法繁殖開來,許耀也得不到這麼好的雞種。
現在,是收獲的時候了!!
雜交雞雖然一直在養殖,但數量有限,後來更因水族館事件,耽誤了收割,所以直到現在,許耀還沒嘗到雜交雞的味道兒。
不過這里是醫院,實在不好憑空變出雞來,只能按下心思,安心靜養。
小月復傷口,听著被縫了二十多針,其實並不是多重的傷,許耀微微活動一下,雖然有些疼,但並不妨礙行走。
不過為了快速恢復傷勢,許耀還是艱難的躺回了床上,抬頭凝望著光潔天花板,空調涼氣灑下,帶動著一根紅色綢條,綢條隨著冷風擺動。凝望著綢條,許耀眼神漸漸沉寂下來。
「篤篤。」一陣禮貌的敲門聲,驚醒沉思的許耀,從綢條上收回目光,許耀沙啞的聲音響起「請進。」
「 嚓」一陣開門聲,一名白衣嬌俏的小護士,探頭走了進來。
「你醒了,你女朋友呢?」小護士一臉八卦的在房間里掃視一圈,見嵐姐不在,好奇問道。
望著小護士那副鬼靈精怪的可愛模樣,許耀心里的陰霾,也被沖散不少,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道「她出去找人,一會兒就回來。」
小護士無趣的點點小腦袋,表情又回到了公式化的詢問「測一溫,量一下血壓。」
測體溫要等一會兒,量血壓的時候,小護士幫著卷起許耀病號服,看到那流暢鼓脹的手臂,不禁調皮的模了把二頭肌,嬉笑道︰「看不出來,你瘦巴巴的,還挺結實。」
軟綿的指肚劃過二頭肌,小護士頓覺模上了鐵塊,硬邦邦的,讓人臉紅心跳。
許耀微微一笑,被人吃豆腐,絲毫沒有惱意,反而故意繃緊了二頭肌,露出輪廓分明的肌肉,看得小護士捂嘴輕笑。
「你這人真逗。」小護士抿嘴輕笑,量完血壓,並沒如往常般離開,而是等著測體溫的空隙,與許耀閑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