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門嫡女 117 皇室辛秘,雋的真正身份!

作者 ︰ 娑苡

一切都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二十年前,雋尚未出生!

那時,如今的皇上還只是先皇膝下的一個皇子,當時的太子是如今的逍遙王,而當時在大越最受寵愛的女子便是一位剛及笄的公主,閨名寧婉,她是先皇的胞妹,先皇對她寵愛有加,對她比對後宮任何的妃子都要好,讓那些後宮中的女子都又羨慕,又是嫉妒!

這女人的嫉妒心是世間最厲害的武器,可以殺人于無形,無形中將人推入無底深淵……

先皇,他後宮妃子無數,許多容貌姣好的宮女也被他寵幸過,這女人一多了,是非就多,相互攀比較量的心思也就越來越多,許多曾受過先皇寵幸的女子就開始羨慕嫉妒那個能得到先皇專寵的公主。

于是,一個個針對她的陰謀算計就開始了!

當時的寧婉公主年方十五,恰好也就到了議親的時候,她當時跟一個三品官員的兒子兩情相悅,兩人求得太後的懿旨賜下婚約,還沒來得及欣喜的時候,就發生了一件轟動整個朝堂的大事!

寧婉公主——薨了!

至于死因,據說是突染惡疾,不治而終!

然,卻是沒一個人見過寧婉公主的尸首,據皇上和太醫所說,她的遺體按照寧婉公主的遺願,燒成灰燼灑在最美的胭脂湖畔。

此事在當時的朝堂掀起一陣狂潮,寧婉公主不僅性情溫婉,脾性好,才學好,容貌好,還很善良,曾經親自給受災的災民們重建家園,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對于突然傳出她逝世的消息,世間百姓許多都痛哭流涕,在家中供奉了神位拜祭那個善良卻薄命的寧婉公主。

曾經跟寧婉公主訂下婚約的男子傷心欲絕,辭官離開帝都,出家為僧,過了沒多久,那三品官員全家都被一場無名火燒了個精光,府中之人無一幸存。

有人說,那是天災;有人說,那是人為!

說來說去,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調查事情的真相,那三品官員全家滅門一案,也就被宗人府當做天災意外來處理,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但,寧婉公主真的死了嗎?

當然沒有,真正的寧婉公主此刻卻是像一只金絲雀般,被囚禁在皇宮中,身旁只留有兩個宮女和一個太監伺候著她。

許是有人會問,既然寧婉公主沒死,為什麼先皇會對外說出寧婉公主去世的消息呢?

哎!

這件事說來,就要從前日晚上的事說起……

前晚,先皇送走前來進貢的別國使者,席間多喝了幾杯,回到寢宮沐浴更衣後遣退宮人,剛上床就模到一具溫暖如玉的嬌軀,依稀的,他好似看見寧婉的模樣,他有瞬間的失神,隨即眼底燒起兩簇火紅的烈焰,翻身撲過去將那具嬌軀壓在身下……

次日,寧婉公主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跟自己的皇兄發生等不堪之事,傷心之余,欲自盡于此,卻被先皇攔下,並迅速的做出決定,讓心月復太監尋了個跟寧婉身形差不多的宮女,施法子讓她臉上生滿指頭大小類似天花又不是天花的東西,讓世人以為寧婉公主身染惡疾,已然去世,而真正的寧婉公主則是被他藏在皇宮中那一處除了歷代皇上外,誰人也不能進去的聖光殿中。

聖光殿內藏滿了各種書籍,不論是蓋世武功,還是毒草醫經,以及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典故和秘密。

寧婉公主被囚禁于聖光殿中,終日不得邁出那里一步,先皇更是用了許多的法子不許她生出自殺的念頭,落到如此境地的寧婉公主無奈之際便整日看書,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幾乎將整個聖光殿東屋的藏書都看了個遍。

也在同時,她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這件事如同一個晴天霹靂,讓她那顆已死的心再度揪痛起來。

孩子,她竟然懷了皇兄的孩子?

從太醫口中得知這個消息事,她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昏了過去,直至醒來都久久無法回過神來,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當即就決定,這個孩子不能留下來,他想了許多法子想把肚子里的孩子除掉,然,她的計劃還沒來得及開始,那個曾經疼愛她入骨,卻又親手把她推下深淵的男子出現在她面前,堂堂皇帝,九五之尊,竟是跪在她面前求她,求她留下那個孩子!

看著跪求她的皇兄,她心軟了,心底的堅持隱隱的開始動搖了。

加上對孩子的那份不舍,她最終還是決定留下月復中的孩子。

有了孩子後的寧婉公主,好似有了靈魂般,不再似以往般如行尸走肉般度日,也不再想著如何結束自己的生命,她逐漸恢復往日的光彩,先皇見狀大喜,待在聖光殿的時間也就越加多了起來,這一來二去的,竟是引起了當時的皇後的疑心。

皇後用了許多法子,耗費了半年的時光,終于得知聖光殿中的情形,當她得知那一刻,她大受打擊,她如何都沒想到,先皇竟然將寧婉公主囚禁于聖光殿中,還對世人宣布她已死的消息,她更沒想到的是寧婉公主竟然懷上了龍種,這意味著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隨著皇上越來越多的留宿聖光殿,隨著寧婉公主月復中的孩子誕生,當她得知那孩子是個皇子事,皇後卻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嫌惡和恐懼,她不知道以先皇對寧婉公主母子的寵愛,會不會將那個小孽子封為太子,那她的兒子,這大越國的嫡出長子又該何去何從?

她是了解先皇的,深知以他的手段,或許哪日為了寧婉公主的孩子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她的皇兒或許就活不成了,很多次,她都看見先皇用異樣的眼神審視著她的皇兒,她的心底是越來越慌了。

想除掉寧婉公主母子的念頭也是越來越濃了!

終于,機會來了!

八個月後,先皇親自去省察皇陵的修葺程度,需要離宮半月,而在先皇離宮的第三個晚上,聖光殿中發生了一場漫天大火,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那場大火整整燒了一晚上,諾大的聖光殿包括周圍的園子都燒得干干淨淨,就連骸骨都沒拾出來一具。

先皇回宮後,看著付之一炬的聖光殿,當場就昏了過去,大病了一場,卻也沒有說些什麼,此事便也就此揭過,究竟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也就成了一個謎,無人知曉!

然,皇上卻是忘記一個人,他就是——杜太師!

他曾是皇後的親表兄,跟皇後關系素來親近,是她少數信任的人,當年那晚上發生那件事他是從頭看到尾,目睹了一切事情的發生!

這麼些年,杜太師心中一直記得那張充滿絕望,傾城絕美的面容,多次夢中曾出現當年那一幕!

在看見雋出現的瞬間,他曾瞬間晃神,卻是沒想到那許多,可越看,他便覺著他與記憶中的寧婉公主越是想象,不止容貌,就連神態舉止都有許多相似之處,他腦中瞬間浮現出當年那個被寧婉公主抱在懷里的孩子,算算年齡,也該是這般歲數了。

他一時失神,開口叫了出來!卻是沒想到,這會給大越國帶來什麼?

是揭開多年前的辛秘,多一位皇子?

還是迎來一場強烈的報復?

這些都是後話,也是杜太師無法預測的。

「小皇子,你是小皇子,寧婉公主的小皇子,你…你沒死?你竟然沒死——」杜太師好似非常不能接受他還活著的事實,整個人好似瘋了一般,忘記了場合的指著雋嚷嚷起來。

此言一出,在座眾人包括皇上和風輕晨在內,所有人都瞬間錯愕,瞪大眼楮不敢置信的望著神色自然沒絲毫異色的雋,紛紛用眼神等著他給出一個說法。

寧婉公主的孩子!

滿朝大臣有一半都知曉寧婉公主當年染病去世,她去世時不過十五芳齡,尚未婚嫁,怎會有子?莫非是——

眾位大臣心中冒出了各種想法,各種念頭,更甚至大膽的猜想,寧婉公主當年並非染上惡疾,而是身懷有孕,先皇和太後為了顧及皇家名聲才聲稱她染上惡疾去世,實則是讓她暗中藏起來,誕下孩子!

可是,寧婉公主生下來的孩子,怎能被杜太師稱作小皇子呢?

眾人再度疑惑了!

其真實原因,他們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的。

尤其是皇上,杜太師的一番話讓他想到先皇曾立下的一封遺詔!

皇上臉色一變,神色異常的望著杜太師,冷靜的問道,「杜太師,還需謹言慎行,朕的姑姑去世時不過十五芳齡,尚未婚嫁何來孩子一說?逝者已矣,杜太師這番話是要毀了朕的姑姑清譽,使她九泉之下不得瞑目不成?」一番話,皇上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凌厲和凶光。

他當年年歲並不小,大概知道一些事,他不能允許那些事被人揭發出來,毀了皇室的名聲!

若是平時,杜太師定會察覺到皇上話中的意思,可偏偏今日,他先是知道女兒在皇宮盛宴被下藥,又瞧見一個以為已經死了多年的人,這雙重的打擊幾乎將他的理智擊潰,此刻的他已經無從分心去猜測皇上話中的意思,而是本能的開口道︰

「不…寧婉公主沒死,小皇子也沒死,小皇子回來了,造孽啊!都是造孽啊,皇上,你好好看看,小皇子長得跟寧婉公主簡直是一模一樣,他就是為了給寧婉公主報仇來的,老臣永遠也無法忘記那晚……」

杜太師好似陷入曾經的回憶,皺著眉頭滿臉苦澀的開口緩緩道來︰「那晚,火光滔天,寧婉公主抱著未滿周歲的小皇子跪在雨地里求皇太後饒她的孩子一命,她渾身泥濘,額頭上都是血漬,小皇子的哭聲何其淒慘,響徹整個皇宮!皇太後下定決心要殺她母子,老臣親眼看著寧婉公主母子被宮人拖進宮殿中,鎖上房門,看著那火勢逐漸變大,越演越烈,伴隨著寧婉公主和小皇子淒慘的哭喊聲……」

在場眾人屏住氣息滿臉不敢置信的听著杜太師嘴里吐出那一段不為人知的辛秘,霎間,整個宮殿中唯有杜太師那失神而顫抖的聲音在回響著!

「夠了!來人,杜太師喝多了,把他請下去好生休息休息!」杜太師每說一句,皇上臉色就難看幾分,後來更是忍不住開口讓人把杜太師請走,深怕他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反觀逍遙王,除了杜太師開口提及那段過往時,眼底流露出一抹詫異外,剩余的更多是驚喜,隱隱帶著幾分讓人無法揣測的幽光,深幽的眼神不斷打量著殿中眾人,那眼神,就好似森林中的虎豹般,充滿狠戾的凶光,卻也藏得很隱晦,眾人只覺著一股陰涼的感覺由背脊升起,一時間卻是尋不出源頭。

「皇上,小皇子回來了,他回來報仇的,他要顛覆我大越江山,皇上您萬萬不可姑息,為了我大越千百年的江山基業,皇上您一定要……」後面的話已經听不見了,不過眾人也是能想到杜太師後面那句話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讓皇上除掉雋這個隱患之類的!

杜太師的身影越走越遠,他的聲音也逐漸變小,直到消失!

「看爺做什麼?真要崇拜爺,就來個三跪九叩,否則都把眼楮挪開,當心爺一個不樂意,把你們的眼珠子統統挖出來下藥。」杜太師走後,那一雙雙眼神全部落到雋的身上,面對那上百雙眼楮,雋眉毛一挑,語氣顯得有幾分輕浮的說道。

沒人知道,他說出這番看似輕浮的話前,身子卻是不著痕跡的顫了顫,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黯光!

唯一發現他異狀的人只有風輕晨,她緊緊握住他的大手,溫柔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他。

風輕晨沒想到,雋竟然就是寧婉公主的兒子,在這之前她知道這個皇室辛秘的故事,只是她沒想到,她的男人就是那段辛秘中最無辜的人,她似乎可以理解為何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的簫聲中為何會如此淒哀,如此孤寂滄桑!

想必,他的童年過得很苦,他如今的成就是歷經無數痛苦才換來的,思及此,她的心一陣抽痛,眉頭緊皺,眼底、眉間滿是心疼之色!

「以後,有我陪著你!上窮碧落下黃泉,君若不離,我便不棄!」

一句承諾,一生的誓言!

雋渾身一怔,眼底迸出兩道狂喜,眼底隱隱閃過兩行水光,反手握住她縴白的柔荑,低沉的聲音因感動而變得有幾分顫抖,「小晨兒,有你,此生足矣!」

「此生我上官雋,寧負天下不負卿!有違此誓,讓我生死不能,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相望一眼,便是永恆!

這一刻,他們心中都將彼此視作自己的唯一,自己的一切!

這一刻,他們情定在這宮殿之中,在這皇上皇後文武百官的跟前!

這一刻,他們忘記了眼前的處境,忘記了即將面臨的危機!

這一刻,他們整個身心,眼底,只有彼此!

……

「皇上,懇請皇上金口玉言,為微臣賜婚,微臣在此謝過皇上恩德!」逍遙王給一旁的上官沐陽使了個眼色,他立馬上前跪在殿中,高聲打斷風輕晨和雋之間的深情凝視,喚醒仍舊沉浸在的杜太師那席話中尚未回過神的眾位大臣們,包括眉頭緊鎖的皇上與皇後。

上官沐陽這番話使得皇上眉頭皺得越加深了幾分,眼底隱隱帶著幾分不滿的瞥了上官沐陽一眼,似乎在怪他不懂得審視時度,現在這時候是該說你這事的時候嗎?

且不論人家小姐現在還在別的男人懷里,一副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的模樣,剛才杜太師那番話他難道沒听見還是怎樣?竟然現在還惦記著賜婚的事,皇上若不是看在上官沐陽是逍遙王兒子的份上,換做旁人,他早就趁機發作,隨意尋個理由給發落了。

「沐陽,這賜婚一事須得男女雙方都鐘情彼此才行,你是朕的親佷兒,人品樣貌自是極好,輕晨是皇後的外甥女,也是朕的外甥女,朕跟皇後都將她視若己出,對她也是寵愛有加,前些時日朕更是下了一道聖旨,表示所有人包括朕在內都無權過問輕晨的婚事,她的婚事全憑她自己做主。」

「更何況這婚姻大事,本就當情投意合,你們二人皆是朕喜愛的晚輩,若是你們情投意合朕自當下旨成全這樁美事!」皇上言下之意,就是在明擺著告訴上官沐陽,想要娶到風輕晨,就要先得到她本人的同意,他是不會去管這些男歡女愛的情事的。

聞言,上官沐陽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抹怒意,「皇上這是言而無信,方才您明明就答應給我賜婚,還說金口玉言絕不反悔,這才多大一會的功夫,皇上您就說話不算話——」

上官沐陽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平日里跟逍遙王在一起被他處處壓制著倒也還好,他心里最尊敬的人就是他父王逍遙王,對于別人他是從來都不放在眼里的,就連皇上也不例外!

先前對皇上百般尊敬,那是父王的意思,可誰知他竟然言而無信,簡直就是在耍他,他那 脾氣一上來,可是不管他是皇上還是玉皇大帝,當即言詞犀利的出生指責,逍遙王想制止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唉!

逍遙王心中一嘆,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上官沐陽一眼,趕在皇上還未開口之前,先他一步開口替上官沐陽請罪,訓斥了他一番,見皇上臉色稍微好些,便將戰火引到雋身上,看似無意的說道,「杜太師沒說本王倒是沒想起來,這位公子跟本王的姑姑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五官,簡直是神似呀!」

皇上的注意力再度被引到雋的身上,逍遙王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冷冷掃了上官模樣一眼,他的神色瞬間蒼白如死灰,低下頭,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滴落!

「敢問公子貴姓?」逍遙王都如此說了,皇上若是還一味的想將此事揭過,只怕會適得其反,無奈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的順口問道。

雋抬頭神色淡漠的瞥了眼皇上和逍遙王,淡淡的開口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爺跟你們口中的公主有什麼關系嗎?你們直接開誠布公的問爺不就好了,拐彎抹角的說那麼多做什麼?剛才那個什麼太師的老頭喝多了,難不成你們一個皇上,一個王爺都喝多了不成?若不是爺看在跟你們還有幾分淵源的份上,爺真是不想站在這跟你們說話,這對爺而言,簡直是一大侮辱!」說完,他還滿臉嫌棄的瞥了他們一眼,好似他有多嫌棄他們似的。

雋這一番話不可謂不犀利,但皇上和逍遙王,乃至在座的所有官員卻是沒有一個動怒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句︰「跟他們有幾分淵源的份上!」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都很想知道,他口中的淵源,究竟是什麼?

難道他真是杜太師口中的小皇子?先皇的子嗣不成?亦或是早已死去多年的寧婉公主的孩子?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條又一條繩子,緊緊的勒著他們,讓他們有種心跳加速喘不過氣的感覺。

「看在你們一個個都很想知道的份上,爺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們,爺的大名!爺叫上官雋,不用懷疑爺的身份,看了這個你們就明白了。」雋手中飛出一張泛黃的信封,準確無誤的落到皇上身前的御桌上,從那泛黃的紙張顏色看來,那封信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皇上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驚訝于雋的如此好身手,然,他打開信封看見里面那張寫著字的紙上內容後,下一刻,臉上的神情卻是瞬間僵住!

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至于後來連額頭都冒出絲絲細汗。

良久後,皇上緩緩放下手中的信紙,雙眸發紅的緊緊盯著神色淡然的雋,深呼吸好幾口氣後,眼底閃著一抹不知名的幽光!

「朕的身子有些不適,今日的宴會到此為止!皇兄,這位公子,你們且先隨朕走一趟。」皇上伸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听著席間那些官員中不斷傳出的一些竊竊私語,眼底閃過一抹厲光,卻是冷聲開口道,「今日之事朕明日早朝之上自會給諸位愛卿一個說法,若是在此之前,朕听見一些不想听見的傳聞,那麼…」

後面的話皇上沒繼續說下去,不過他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卻比說什麼都有效,那切切私語的聲音瞬間消失無蹤!

------題外話------

容娑很那啥的大吼一句︰俺胡漢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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